西直市城,之前的如家小院,现在的吴府。
李媛正在院子里二进的中院中,逗着几只名贵小狗儿玩耍。
作为市主的妹妹,在刘亮还在位的时候,可谓丰衣食足,因为是大家闺秀的原因,李媛不能时常出宅,所以,她养了很多猫狗动物。
哥哥的获罪,让她的家庭支离破碎,曾经养的宠物,自然也被其他人买去收养。
直到此番,被吴维宁买下之后,李媛虽说只和吴维宁共枕了一晚,第二日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可对自己的顾及,哪怕吴维宁不在自己身边,那也是无微不至。
只要自己提出要求,只要不过分,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的护卫士兵,都会满足自己的要求。
那怕是这些自己曾经圈养的猫狗宠物,也被护卫们花了不少时间,去逐一的找回。
自己还时不时的能够出府,去逛街、去购物,甚至还去了几次戏院听戏。
每次出门,都是十几个侍女陪同,数十护卫守护,比起曾经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媛和宠物嬉闹一会后,时间也推移到了晌午。
接下来,就到了吃饭到时间!
李媛现在,每天每时每刻都期待下一刻钟到到来。
护卫在自己身边都领头,叫吴柒。
听名字,就知道应该是吴维宁身边的亲人,或者肯定是能比拟亲人的人。
不然的话,也不会以吴为姓,以数为名。
吴柒,按照吴维宁的吩咐,制作了一个表格,以一候为期,也就是五天。
根据每天时间的不同,而画出了几个格框,让李媛自己去填写,自己在这个时间段想做什么,然后让吴柒去执行。
李媛的今天,就是吃早饭,出门逛街,回来逗宠物,吃过午饭之后,下午要去接自己的表哥表姐一家出狱。
餐厅中,十几位侍女,一张两米多长的圆桌,在列。
只有李媛一人坐在圆桌之上,享用着饭食。
每次李媛看到满桌的佳肴,都是惊叹不已,这么多菜肴,虽说是好吃,但就这几一个人吃未必也太浪费了。
要知道,李媛哥哥在位的时候,两人吃饭,最多也就三菜一汤。
哪会像这般,每天厨师报上数百道菜名,任由自己选几十道菜肴上桌。
自己也曾听闻侍女之间相谈,光是自己衣食住行开销,每天花费恐怕都在一二百两之间!让李媛惊得瞠目结舌。
琳琅街。
一间酒楼上。
“黄哥,你说那李媛今下午可真会经过此街?”
酒楼二楼沿街靠窗的一个位置。
几个年轻纨绔子弟,正围坐在一起。
“当然,”
被他人成为‘黄哥’的青年一脸傲气:“为此,为可是请教了缉拿司,才弄到这一份情报!”
其他几位青年当然知道,这缉拿司完全是看在这黄哥舅舅吏局局长的面子上。
“那李媛的堂姐一家,已经被她花大价钱,从狱中梳理了出来!”
“今天就是她亲人出狱的日子,她肯定会来迎接。”
几名青年听到黄哥如此说道,眼中都流露出邪淫笑容。
前任市主之妹,美若天仙,这谁人不知?市主获罪之后,他们也本想一睹芳容,如果有机会……嘿嘿!
可当那李媛走出教坊司之后,居然被一位吴姓御史看中,且闹出了不少事情。
这位吴御史可不得了,那晚当场砍了巡城司司长的脑袋!
把那已经把李媛看成囊中之物的吏局局长黄秋生,都给吓得退让了三尺。
虽说事后,有人直接举报了这位御史,可都无一例外,都被,那正在巡查各处市城的都察院都副都御史陈亦秉截留,严词的给驳了回来。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一天天的过去。
那吴御史,始终不见回来。
莫非是已经离开,回到皇城去了?
西至市城里,有人不参与,有人在观望,而又得人,却想先一步行动。
此刻围坐在黄姓青年旁边的几位,都是西至市城里的官二代。
面对那年轻貌美的李媛,最先耐不住性子的就是他们。
就在几人高谈阔论的时候,街头拐角突然出现一队铠甲军士,在一骑带领之下,四人一排,整齐划一得小跑着。
铁靴发出锵锵之声,钢铁之躯散发出来的危险信息,不用大声驱赶,街道上的人群,就自动散开,避让道路。
当数十铠甲军士小跑出现之后,一亮华丽马车,紧跟其后,出现在这队伍之中。
“来了!”
酒楼二楼之上,几个纨绔子弟,兴奋不已。
“驾!”
吴柒策马在前,眼睛不停得扫视着四方。
突然,一个老妇从街道一角,猛得冲到街上,扑倒在地,满嘴哀嚎。
吴柒,急忙扬手,让身后的军士停下步伐。
“来人啊还有没有王法啊,当街骑马撞人呐。”
老妇躺在地上痛哭不止,不知道得,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人间悲剧。
就在这老妇哀嚎了几声之后,街道上突然出现一些人群,对着吴柒等人,指指点点。
“我可告诉你啊!不能跑!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把这老人家撞到在地!”
“就是,就是!”
如此明显,吴柒怎么看不出问题。
这是有人在针对他们!
“啪!啪!啪!”
对于这种人,吴柒可没什么好脸色对待,直接扬起自己手中的马鞭,朝那几个唧唧歪歪之人,狠狠抽去。
“滚!”
马鞭岂是那么好受的?
包括地上的老妇,都没能逃脱吴柒的狠辣,被马鞭抽得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这些老妇就是真的在哀嚎了,在地上翻滚不止。
这时,一队巡捕衙兵,挤开了人群,站立到了吴柒和老妇等人中间:“什么事,什么事!”
老妇好似看到了救星似得,直接连滚带爬,爬到衙兵脚下,抓住衙兵的腿就嚎嚎大哭:“大爷,您可以要为老身做主啊。”
“这不知哪里来的莽汉,骑马撞倒老身不说,还用马鞭抽打老身和其他几个热心之人。”
被老妇指着得几人,也立刻捧着脸,走到衙兵面前申诉不已。
衙兵领头之人对着老妇几人点头之后,走到吴柒马前:“你是何人,胆敢当街策马,不知道本市城律例吗?”
“当街策马者,杖四十!”
衙兵领头,直指吴柒。
“下马!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