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的第二次展露实力,是黄巾军与卢植在钜鹿城爆发的那场战争。
在原本的历史中,卢植把张角所辖黄巾部众打的龟缩在钜鹿城中不敢出来。
在白度前世的张角和卢植的战争中,卢植也确实依靠着自己优秀的指挥力将黄巾军的活动空间压缩到了钜鹿城中。
随后卢植在两万多名大汉将领的配合下,统率着近三千万的大汉军队将钜鹿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被困在钜鹿城内的黄巾军搭建起了高台,高台笔直的插入云霄之中。
高台搭建完成的当天,张角独自登上了高台,大量的雷云背其接引到战场上空。
那一天,乌黑的雷云密密麻麻挤满了整个天空。
太阳被乌云遮蔽,阳光无法透过云层,天地黯淡无光,唯有云层中翻滚的雷龙能有些许光辉。
预感到大事不妙的大汉军队在第一时间开始了撤退,试图撤出雷云的覆盖范围,避开那即将到来的危险。
可是一切都迟了。
一道道雷电连绵不断的从云层之中落下,劈在大地上,疯狂地肆虐着地面之上的大汉军队。
无法逃离的大汉军队只能使用军阵技和武将技来抵御雷霆的攻击。
由士卒们使用出来的军阵技和武将施展出来的武将技确实可以抵御雷霆的攻击。
但近三千万之多的大汉军队实在太多了!
两万多名大汉将领的有效指挥值最多也只能覆盖不到两千万的大汉军队,根本无法把近三千万之多的大汉军队全部覆盖过来。
部分在有效指挥值庇护下的士卒和将领都要因为运气太差,在雷霆肆虐的期间遭受了太多次的雷霆打击而导致全军覆灭的。
那没有覆盖在有效指挥指之下的一千多万大汉士卒,自然是九成九的士卒都在飞灰湮灭了,只有极少部分幸运的士卒才侥幸存活了下来。
参与到了卢植与张角之战的白度就是侥幸存活下来的一员。
他靠着自己六阶巅峰的实力,以及一些小小的运气半死不活的幸存了下来。
雷霆肆虐之后,钜鹿城的黄巾军立即冲了出来,对精疲力竭的大汉官兵进行了乘胜追击。
双方之间再次开始了大战,白度也在一场一场的战斗和获胜之中,积累了强烈的战意,一举突破到了七阶实力,成为了玩家之中少有的七阶存在,俗称“大佬”级玩家。
然后白度就膨胀了,参与到了卢植组织的针对张角的刺杀活动之中,甚至还成为了那只刺杀小队的队长。
当时的白度还有七次复活机会,他的想法就是就算只是刺杀张角失败也只会死一次,没有什么好大不了的。
但结果往往出乎意料。
张角靠着占卜卦算的能力,将白度之后的重生地点全部推算了出来。
每次白度复活的时候,就会有数百道雷霆自从天空中疯狂的轰下,将复活的白度再次秒杀,迫使再次进入到复活流程之中。
白度剩余的七次复活机会,全部折损在了张角的手中!
说实话,就算是已经重生了几个月,但只要一回想起自己上一世的遭遇,白度就有些不自在。
张角,是白度心里绕不过去的一个坎。
不过也正是因为知晓张角的实力,白度这才敢放心的割据辽东自立为王。
而现在,张角又来了!
并且还在拜帖中写出来白度本来应该是大汉官吏,却割据辽东自立为王的事情。
这波是什么?
这波是张角在指着白度的脑门和白度说:
你本来的命运不应该是现在就自立,但是你却在现在就自立了!你改变了你原本的命运!
历史上公孙度这时期在干什么,在玄菟郡当官!当玄菟郡太守的女婿!
董卓之乱后,公孙度才被任命为辽东太守!
各路诸侯角逐争霸的时候,公孙度才开始了扩张势力!
后来三国鼎立的时候,公孙度才自封的辽东王!
而现在的白度在干什么?
已经割据了辽东,自封了辽东王,在和大汉朝廷打仗!
白度的命运轨迹早就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正好印证了半天中的那句逆天改命!
合上太平道的拜帖,白度扶着额头沉思了一会。
想也不用想,那名带着拜帖来拜访自己的黄巾术师,肯定是张角派来的。
他代表的就是张角的意志,是来和白度进行谈判的。
至于是谈什么……
“让那名黄巾术师过来,我要见见他。”
李适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里。
而在李适离开后的不久,一名头上裹着土黄色头巾的太平道术师走进了这间房间。
“拜见辽东王!”
黄巾术师向白度一拱手:“小道乃是大平道教首,大贤良师张角弟子钟山。”
白度看向那名黄巾术师:
“张角派你来,想和我谈什么?”
“小道只是为辽东王送来一件珍贵物件,并非是与辽东王商谈大事之人。”
黄巾术师钟山拿出一个装饰精美的木盒。
木盒轻轻打开,一枚剔透无暇的多面晶体从木盒中缓缓飘起,缓缓定在了钟山的面前。
钟山向着白度又是一拱手:
“小道此行已经结束,希望辽东王能允许小道就此离去。”
白度挥了挥手。
钟山立即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望着漂浮在空中的多面晶体,白度以不确定的语气,试探性的说道:
“大贤良师张角?”
“哗啦——”
漂浮在空中的多面晶体瞬间破碎,变成无数粉末漂浮在空中。
但这漂浮的粉末却并未散去,反而缓缓凝练,汇聚成一个人形的身影。
一个声音从粉末汇聚的人形身影体内传出:
“贫道张角!”
“你我双方应该并无交集。”白度看着张角说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贫道听闻辽东王逆天改命,心中很是向往,想要效仿一二,因此特来拜访。”
粉末汇聚成的人影对着白度说道:
“却不曾想辽东王逆天改命之举如此简单,却又如此复杂!”
“此番行为贫道无法效仿,看来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