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灰尘扬起,就像开战引线一般叶泽双手在腰间拔出了两把枪对准了朗基努斯开枪射击。
朗基努斯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向着他开枪有些不屑地挺起了他的胸膛,一个金色的骑士虚影从他的身后慢慢的升起,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了里面。
在朗基努斯看来用子弹的一般情况下都是实力不怎么强悍的小角色,毕竟到了他们这个层次之后,子弹对他们的杀伤力已经是很小了,甚至还可以说他们可以通过见闻色霸气看得到这些子弹的轨迹。
除非用武装色霸气覆盖在上面打中他们的时候才能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一些实质性的伤害,只不过武装色霸气要覆盖在子弹上面谈何容易,整个世界可以说没有几个人能做得到。
一般只会出现在身上具备纯熟使用霸气能力的神枪手,例如耶稣布、范奥卡……
但是这个长得就像山寨版一样的太子爷怎么可能是一个神枪手,就连开枪的那几枪都打偏到了其他地方。
叶泽也看见了这个家伙眼神中的自大,在子弹发射出去的时候瞬移发动飞雷神出现在朗基努斯面前。
手中的枪瞬间转化成了一把覆盖着武装色霸气的名刀,在子弹击中朗基努斯的身上的同时出现在他的左侧直接对准了他的眼睛刺了过去,让后者瞳孔一缩汗毛炸立。
这股速度让朗基努斯措手不及只能凭借自己训练的本能躲过。可还不等朗基努斯有所反击,抬头一看他竟然被包围,四周全是叶泽的身影,苦无,名刀如暴雨梨花针般穿刺而出。
“王八蛋!”
朗基努斯大吼一声,他身后的那一个金色骑士虚影变得越来越凝实,仿佛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有如火影忍者的须佐能乎一样竟然挡下了叶泽的激烈的进攻。
叶泽看到这个家伙使用奇怪的招式竟然可以防下自己所有的进攻,依然不放弃继续进攻着,而且还搅动了一下舌头,使用了舌头结印发动影分身之术在他的旁边,砰的一声出现了两道烟雾。
两个和叶泽一模一样的影分身也加入了攻击之中,而且不停地攻击的同一个地方。
“噗...”
电光火石之间朗基努斯保护他的那一个金色骑士虚影受到重击,一道道裂缝从爬满了骑士的身体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叶泽抬起一只脚加上一个“垫步”屈膝大腿带动小腿向体内侧收起,整只腿有如意跟弹簧一样爆射踢在朗基努斯肚子上将他身上的那一个保护着他的金色骑士虚影彻底的踢成了碎片。
轰隆巨响,叶泽和他的几个影分身,瞬间完成结印“火遁·大炎弹”三颗形状怪异巨型大炎弹带着极高的温度绞杀向朗基努斯。
朗基努斯被叶泽这一脚直接踢出一口鲜血,看着三颗大火球,在死亡边缘原本疯狂混乱的他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眼睛也变得坚毅起来。
握紧了传说中那一把可以杀死神子的圣枪,一股铺天盖地的骑士肃杀之气肆意冲出,双脚踏的地面崩碎,身体化成一道虹光冲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接迎了上去。
圣枪·朗基努斯是受到它的持有者的意志信念影响,持有者的意志信念越加的坚毅,这把枪越能发挥出它的实力。
之前朗基努斯就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一样,满眼只有海贼女帝波雅汉库克根本就没有发挥这把枪十分一的实力。
所以他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希尔,泰格打伤,现在的朗基努斯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强大的求生意志一下子涌入了这把枪里面竟然歪打正着的激发了这把圣枪的实力。
在这个时候朗基努斯仿佛化身一个身穿着金色铠甲,脸戴着黄金面具,手持圣枪,骑着战马的无畏骑士直接一枪洞穿了三个b级忍术。
同时他也触摸到了这一把圣枪的本质同时他的心境也被这把圣枪所散发的金光洗涤。
整个人看上去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混乱,疯狂,欲望反而充满了一股来自于骑士的英勇气质。
此时的朗基努斯沐浴在金光之中,仿佛看到了在一个圣洁庄严的教堂之中许多身穿的金色铠甲的骑士单膝跪地右拳放在胸口心脏处,轻声吟唱着:
我发誓善待弱者。
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
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
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原来!只有一个真正的骑士才可以使用完美地发挥出这把神枪的实力。”朗基努斯仿佛有所顿悟一样,站在原地自言自语着。
这时叶泽却凭空炸现在他面前,突然抬起了腿对准了朗基努斯头部使用了岚脚,一道蓝色的月牙斩击一点一滴的在朗基努斯眼前放大。
朗基努斯凭借骑士本能后仰,那闪烁的寒光划过,背后一座巨石一分两半。
“叮..叮..”
叶泽在自己的怀里面掏出了几十把标记着飞雷神的特制苦无,使用着“剃”瞬移下,从各个方向向着朗基努斯激射而来。
紧接着借用这些飞雷神所标记的方位,疯狂地瞬移着,时不时就从一个角落里面跳出来,一记指枪戳过去,或者是一招岚脚扫过去。
虽然现在叶泽已经学会了武装色霸气但是他还是想要多运用六式应对敌人增强自己的熟练度。
朗基努斯这个时候也反映了过来这个家伙他的奇异之处,或者说是被他丢在地上的苦无给提醒到了。
分身,类似于飞雷神的瞬移,大火球,这简直就是火影忍者的标配忍术。
“难道他真的是太子爷不成!可是太子爷也不会瞬移还有大火球。
太子也只会只一招搓丸子和影分身,还有好色之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顿悟朗基努斯实力大增,虽然处处陷入险境,可是不知为何总能在关键时刻险而又险的躲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