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某海域。
一艘挂着海鸥旗帜的海军船正往着奥哈拉岛的方向驶来。
叮叮叮叮……
“长官叫你呢”一个身穿黑色西服,戴着眼镜的长发男子抱着电话虫坐在桌子上对着斯巴达说道。
斯巴达因是政府特别暗杀组织cp9的长官,性格胆小怕死,恨不得一辈子死在海军总部。
然而这一次却因为上面指派的任务不得不前往奥哈拉岛,这让他的心情极其的郁闷,整个人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不爽。
斯巴达因气冲冲的对着眼镜男子说道:“别理他,无非是想确认情况罢了,等到上了岸再回复他。
谁知道什么奥哈拉的,潘哈拉的。”
与此同时。
克洛巴博士和往常一样在全知树整理的一些考古文献,心里却不由得有些坎坷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样。
“大事不好了博士,我在海岸边看到了一艘海军的船”一个考古学者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双手撑着膝盖,艰难地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克洛巴博士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暗暗庆幸着自己当初相信了叶泽这个小鬼的话,现在已经做了许多准备。
“通知所有的考古学是提高警惕,说不定他们就是来调查的”克洛巴博士严肃的站了起来,十分镇定地说道,心脏却在剧烈地跳动着。
过了一会儿。
正当所有的考古学家现金短暂的等待着,最终审判的时候,大门却猛地一下被人推开了,一个带着一顶鸭舌帽的女人走了进来。
当女人摘下鸭舌帽,露出了一丝头银白色的长发之后,众人都惊呆了,这不是在6年前就已经被海军抓走的妮可·奥尔比亚嘛?
“奥尔比亚!?你是奥尔比亚!!你不是被海军抓走了吗?”众人有些惊喜的簇拥过来,看着这个6年前被海军抓走的同伴。
奥尔比亚穿着一件长长的披风将饱满成熟的身躯包裹起来,表情却异常的难看,没有一点重逢时的喜悦之色:“好久不见了大家!
很抱歉……
我回来给大家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
世界政府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岛了。
你们应该已经看过6年前的报纸了,一队出去寻找历史古文的考古学者,全部33个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部牺牲了,而我当时也被海军给抓了。
政府仔细的检查了船员的遗物,终于发现我们是来自奥哈拉岛的。”
“真的很抱歉,我们害得这块土地面临的这样的危险”奥尔比亚用双手捂住的脸,身体微微抽搐着。
克洛巴博士轻轻一叹,有些自责的说道:“别这样……
这不是你们的责任,出海的人会留在这里的人都是一个团队。
遭遇不幸的是你们。
辛苦你们了,在半年前,我们已经做好了一系列的准备,将这里所有的证据全部给销毁和转移了。
现在世界政府绝对不可能在我们这里找到一点证据的。”
奥尔比亚有些吃惊地看向了克洛巴博士,没想到博士竟然已经提前预知到了这次的灾难,并且做好了准备,这让她的心中愧疚感减少了许多。
“说到底,世界各地最优秀的考古学者都聚集在奥哈拉岛上,日以继夜钻研着历史,早已经成为了世界政府的眼中钉。”
“不过这一次他们失算了,还以为抓到了我们的把柄。
还不知道我们早已经将证据跟文献转移出了这座岛。
哈哈哈……”
几个考古学者在人群中发表的自己的观点,气氛也渐渐的变得不再那么的紧张。
他们让奥尔比亚不用太自责由于自己被抓住暴露了奥哈拉岛这件事情,自己这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不会出事的。
奥尔比亚看着自信满满的众人,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冲到墙壁上,抢过一把猎枪:“大家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你们的同伴,你们也不认识我。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牢记这一点。”
“奥尔比亚等一等,你要干什么?”众人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异口同声的喊到,想要阻止她。
“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小罗宾,虽然大家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但是我的存在依然会成为这座岛的危险,我必须要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奥尔比亚不顾众人的劝阻夺门而出,想要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的责任。
奥尔比亚低着头向着外面跑去了,脑海中不停的浮现了自己与女儿分离的情景,眼眶慢慢的湿润了起来。
“妈妈……”年仅两岁的妮可罗宾看着自己的母亲背着一个包裹想要上船离开自己,不停地在船的旁边嗷嗷大哭着。
船上的一名考古学者对着奥尔比亚打趣道:“你要是舍不得孩子的话,就不要上船了,你丈夫的遗愿我们会……”
“不!我要上船”奥尔比亚斩钉截铁地说道:“身为奥哈拉岛上的学者,我绝对不能放弃那些先人的遗志”。
“妈妈……”年仅两岁的妮可罗宾看着载着自己妈妈的那艘船慢慢远去,依然不停地在岸上哭泣着。
“对不起……小罗宾,妈妈一旦走上了这一条路,就必须割舍儿女情长,请原谅妈妈不能让你成为一个罪人的女儿。”奥尔比亚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向着海岸边那一艘军舰跑过去,心里暗自想着。
与此同时在距离奥哈拉岛5万米的空中花园,叶泽背着安德利亚赫里,奥里德,布兰给自己准备的包裹,正准备坐上那只独角兽离开这里。
赫里嘴里咬着一张手帕,两条泪水像瀑布一样不停地奔流而出:“叶泽,你这个小鬼千万不要忘了我们。”
“够了,你这个样子很恶心的好吗?我们认识才短短的8天而已。
你至于这样吗?
而且我们又不是再也见不到面了。”叶泽有些嫌弃的看了这个家伙一眼。
虽然叶泽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但是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如果这一次分离的话,就很难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