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弄疼你了?”
“抱歉。”
金叹更加小心翼翼的给团子把创可贴贴好。
近距离观察团子的手,细长而且很白,很好看。
“包扎好了。”
“谢谢你。”
团子看着食指上包扎得并不是很好看的创可贴,但是很可爱,心里生出一丝甜甜的感觉。
“以后小心点知道吗?”
团子也不敢看金叹,一直低着头,纠结着什么。
“金少,那个……那副画……我其实……”
团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很丢脸。
金叹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并不介意,那副照片我也很喜欢,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送你……”
团子一瘸一拐的把金叹送到门口,这才关门。
屋子里只剩下团子一个人,团子也没什么顾及,直接把衣服脱掉,一瘸一拐走到浴室去洗澡。
金叹此时,站在电梯口等电梯。
“草……啥破电梯,那么慢,还不上来。”
金叹狂按上行键,电梯依旧停留在11楼纹丝不动。
这时候,金叹听到正对面团子房门里传来一声尖叫,然后咚的一声,像是摔倒的声音。
金叹走回去敲门。
“喂……没没事吧?”
“没事……嘶……啊……”
“喂,你到底怎么了?”
“我踩滑摔倒了。”
“真笨。开门,我来扶你。”
“我动不了……痛……你按秘密112233。”
“哦。”
金叹秘密解锁,开门走了进屋。
并没有看到团子。
“你在哪儿?”
“这儿~”浴室里传来团子的声音。
金叹走到浴室在,磨砂玻璃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敲了敲玻璃门。
“我可以进来吗?”
“你等一下。”
先是传来团子的声音,然后听到沙沙沙的响声,应该是团子在穿衣服。
“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里面传来团子软弱无力的声音。
金叹这才把门推开。看到团子身上裹着浴巾这躺在地上,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和香肩上。
脚踝红肿,而且膝盖上的擦伤因为再次摔倒渗出血。
一副楚楚可怜样子抬头看着金叹,水滴还不断的顺着发梢流到裹在身上的浴巾上面,又滴在地上。
“刚才不小心滑倒了。”
团子咬着唇。
“有伤不能沾水,而且你行动不便,洗什么澡。”
“不洗澡浑身难受。”
金叹很无语的走到团子面前,俯视她。
“还能站起来吗?”
“一动就疼。”
说完,团子赶紧把头垂下,双手一只手拽着裹在身上的浴巾,另一只手撑在地上。
“笨得跟头猪似的。”
金叹没好气的白了团子一眼,心里真想把她扔在这儿,转身就离开。
最终,还是蹲下来,一只手从她腰间穿过,另一只手从她大腿揽过,将她抱了起来。
“金少,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湿漉漉的团子在金叹怀抱中,看着他的眼睛,问。
“嗯,很笨,其实也怪我,要不是我找你出来,你今晚也不会这么倒霉,为了你的安全,看来以后还是不联系最好。”
“不要”
团子听到金叹这么说,情急之下说了出来,双手不自觉的把金叹脖子抱得更紧一些。
“你要勒死我吗?喘不过气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
“哎”
金叹又白了她一眼,将团子抱在卧室床上坐好。
对于现在团子这番打扮,里面自然是真空的,就只是外面裹着一条浴巾,而且浴巾还有点湿漉漉的。
金叹也没有丝毫杂念,转身就从他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扔给她。
“你穿好,我再进来给你检查伤口。”
金叹走出卧室,在客厅待了好一会儿,卧室里也没反应。
金叹不耐烦的问:“你穿好没有?再穿不好,我要走了。”
“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又等了两分钟,金叹心说女孩子穿衣服需要那么长时间吗?
“喂有完没完,我走了”
“别我腿太疼了,动不了。”
金叹很无语,甚至有种想抓狂的感觉。
也难得问,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团子也就是那副裹着浴巾的样子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睡裤,红着脸看着金叹。
“对不起我”
金叹没说话,蹲在床边,伸手按了按团子的脚踝。
“疼”
“都肿了,应该是甩脱臼了。”
“脱臼了,严重吗?”
“很严重,你做好截肢的准备。”
“截肢,呜呜呜”
金叹坐着床边,看着团子那副伤心的样子,心里顿时想笑,这女子金叹倒真是够倒霉的,全身是伤。
“我就算死,我也不能截肢。”
最终,爱美的团子一脸坚定的说。
金叹把团子的腿抬起来,揉了揉脚踝,待团子不注意的时候,使劲一扭,将脱臼的脚踝给她复原。
这一操作疼的团子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
隔壁家的王大哥,心里感叹,一血没了。
“好了,你的脚没事了。”
金叹说完,有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医药箱里的碘伏给团子揉脚。
团子两只手撑在床上,咬着唇红着脸,看着自己的腿就这样放在金叹腿上,而金叹很温柔的帮自己揉腿。
其实他挺会照顾人的。
“给你揉了一下,暂时能缓解疼痛,不过明天应该是走不了路了,你也别在折腾了,好好在家休养,知道吗?”
金叹起身去卫生间把手洗了。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吹风机,想了想,然后还是拿着走到团子的卧室。
“给把头发吹干吧,不然晚上会着凉。”
金叹把吹风扔到床上。
不知是团子鬼迷心窍还是得寸进尺,胆子变大了。
盯着吹风,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安静了几秒后,团子装着胆子,抬起头看着金叹。
“你帮我吹头发”
说完这句话,团子感觉都快窒息了,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声。两只手就这样紧紧抓住床单,赶紧把头低下,不敢再抬头。
“团子,你刚才说什么?”
金叹无语的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将的下巴抬了起来,看着自己。
既然如此了,团子也豁出去了,死就死,我团子不怕
裹着浴巾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脸也没之间红了。
“我说你能帮我吹头发吗?我……我手没力气。”
说完这话,赶紧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