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场面变成了二对二,想要逃走也不现实,聂风便将那铜鼎放了下来。
秦霜发现了这里的情况也是退回到聂风的身边。
二人对了一个眼神,一个计划已经形成。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就是他们对双方实力判断之后,独孤鸣的武功不及聂风,只要秦霜坚持道聂风取胜,不管是聂风带着东西先走还是二人合力击退释武尊便是由他们说了算了。
秦霜看着释武尊道:“大师,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还是按照江湖规矩来吧。”
释武尊对双方的实力做了一个对比,论功力、经验、都是自己占优,而且如来神掌作为佛门一等一的神功比天霜拳绝对只强不弱,只要少主坚持到自己击败秦霜,那一切事情都会尘埃落定。
释武尊向秦霜点了点头,二人的身形自静止猛然变为急速,随着二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低等的武林人士已经看不清二人的身形,而是只能偶尔看到地上或者树木之上被冰寒拳力挂上厚厚的白霜或者肉眼可见的金色掌影飞出将路旁的一块一人高的花岗岩击成粉碎。
另一边的聂风和独孤明则围着铜鼎展开了轻功和腿法的较量,二人擅长的解释脚上功夫,速度自然也是不慢。
可惜独孤鸣自小优渥的生长环境却让他的战斗素养和经受过各种风雨的聂风无法比拟。独孤鸣总是不经意会用出一些大威力的招数以期重创聂锋,因为和他对练的那些无双城的高手极少有躲避他的攻击的。
可是现实不是你爹妈,聂风可不会惯着大少爷,他发现了独孤鸣的心态问题之后,一直使用轻功游斗挑逗独孤鸣的怒火,等着对方失去理智。
事情不负聂风期望,独孤鸣终于还是忍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游斗,他的眸子泛出一点红光,瞅准机会拧腰摆跨一招亢龙有悔直劈聂风。
这是他现在能掌握的威力最大的一招。他很自信只有这一脚踢中,武林之后以后便再也不会有人谈及什么风神腿了。
聂风嘴角露出笑容,他等的就是亢龙有悔,只要这招一出他能够保证一击就让独孤鸣失去战斗力,甚至要不是估计无双城现在还和天下会有盟约,要了独孤鸣的小命也是随便。
“轰”,独孤鸣信心满满的一腿踢空反被聂风抓住机会一脚踢飞出去,那边的释武尊一直担心独孤鸣发生状况,他见此也是一掌逼开了秦霜,身子一跃扑向独孤鸣。并且在空中还不忘一招佛动山河劈向聂风。
聂风刚刚一招踢飞独孤鸣,见释武尊的掌影已到近前只得连忙一脚和那掌影来了一个硬碰硬。
“嘭”,气劲飞散,聂风被掌力推得向后退了两步,而那装着火猴的铜鼎却被气劲给冲了开来。
一道红光闪烁而出,火猴真的自带火焰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就要向某个方向逃窜。
场中的武力认识都是刀头舔血之辈,他们没见到火猴之前或许还会忌惮天下会和无双城的实力,一旦宝物出世,那便各个都是红眼珠见不得白银子,拼了命也要上去咬下它一块肉。
天上地下各种兵器互相厮杀,刀光剑影,血流成河,残肢断臂不计其数,火猴还是能够找到空隙逃出生天。
一番厮杀之后,火猴终于被释武尊夺到了手中。
“阿弥陀佛”,释武尊口宣佛号,他也是等着那些人杀得出不多了才敢拿下这宝贝,现在猴子到了他的手中要带离这里他还是有些把握的。
“二位堂主,这火猴已经落入贫僧手中,你们怎么说?”
聂风就要说话,秦霜一把拉住了他,道:“成王败寇,既然大师拿到了火猴,秦霜也无话可说。”
释武尊没想到秦霜会认输,这很不合常理,难道是因为双方的盟约?算了,他现在连一秒钟都不想多呆在这里。
“多谢秦堂主,老衲告辞。”
释武尊抓着火猴,扶起独孤鸣就要离开。
余闲终于找了了出场的机会,“大师,这儿还有个不服的呢,这火猴你还是留下吧。”
释武尊闻言看向余闲,他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个年轻高手,莫非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以为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来打秋风的?
“阿弥陀佛,施主如何称呼?”
“余闲,余闲的余,余闲的闲。大师你听我一句劝,把猴子留下自己回去吧。
余闲没有等释武尊回话,反正对方是绝不可能听劝的,他的身子一闪十几米的距离转身即至。释武尊双手都有东西占据,慌忙想要招架余闲的攻击时,余闲的手已经贴在他的手臂之上。
“滋啦,噼啪”
强电流过载,释武尊和独孤鸣毛发炸裂嘴里还冒出一点青烟,火猴被电了一通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看来这东西对电力的抗性挺高。
余闲抱着火猴回来,边走边道:“说了要你走你不走,现在丢人了吧。”
确实丢人了,无双城少主的裤子有一处变了颜色。
秦霜和聂风被余闲高超的“身法”和奇怪的武功所震惊,秦霜对余闲道:“阁下武功高强,秦霜佩服。这火猴我们兄弟二人不争了。”
余闲点点头,将猴子抛了出去,那落点之处正好是那个“无辜”受牵连的樵夫身边。
秦霜见此神色一哭,他退出争夺就是笃定那正好和火猴一起出现还淡定看完整个争斗过程的樵夫肯定就是泥菩萨,没想到余闲竟然也看出来了。
余闲对那樵夫道:“这猴子给你,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介意吧?”
樵夫苦笑一声,看向余闲道:“你不在命运之中,我恐怕回答不了你的问题。”
余闲闻言笑笑,道:“你想哪去了,用中二的话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哪里用得着向你问命运的事,我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中华阁在哪里,就是无名那个中华阁。”
静,安静,寂静。
樵夫没想到余闲大费周章竟然是想问这么一个问题,他突然觉得那些人都死得毫无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