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青院作为都城洛阳的最大的娱乐场所不仅仅有像尚秀芳这样的艺术家表演,里面的临时女友业务也是他们的支柱产业。
余闲带着侯希白到了曼青院门口,接待他的正是上次受王世充邀约前来遇到的人。
“先生有些日子没有来了,可有相熟的姑娘吗?”
余闲对这人的记忆里表示佩服,道:“你认得我,听说你们这里最近又来了一个叫真真的姑娘?”
那人龟公搓着手谄媚一笑道:“先生是尚书大人的客人,小的又如何敢忘。这真真姑娘才来了没有几天,您的消息真是灵通。”
“少废话,带我去见她。”
根据师妃暄传来的消息,金环真化身成为曼青院中一个服务人员,因其魅惑功夫高深,才来了几天其艳名已经传播开来。
按说此时太阳还高悬天空,还不到临时女友服务的时间,可是余闲作为王世充的客人,龟公也不敢得罪只得带着余闲前往金环真的房间。
上了小楼,龟公先是进去通报了一番,余闲二人才被他引着进了房间。
进得房间,龟公告辞离去,余闲终于见到了今天的两个目标之一的媚娘子金环真。
“真真见过两位公子,二位请坐。”
金环真虽然年纪不小,可是单看表面也只是二八年华,满满的胶原蛋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其又有成熟御姐的婀娜身姿和魅惑声线,这两种反差极大的特性集合在一起创造出了一位可以瞬间将男人勾魂摄魄的美人。
侯希白不认识金环真,余闲也没有告诉他这次来的真正目的。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向金环真还礼道:“真真姑娘有礼。”
余闲没有多说径直坐了下来,金环真坐到了余闲对面脆声道:“奴家看二位公子气宇轩昂,风姿俊朗,定然不是凡人。不知二位公子可否见告一二。”
侯希白闻言绅士病发作,一脸阳光微笑道:“在下侯希白,这位是在下的朋友。”
侯希白也不确定余闲是不是要暴露自己的姓名,不过他也没有少出入这些场合倒是不在乎。
余闲此时接口道:“在下余闲,余闲的余,余闲的闲。”
金环真听到余闲的自我介绍脸上魅惑的笑容一滞,表情却是微微不自然起来。
不过她到底还是多年的老狐狸,还是很快调整过来道:“原来是侯公子和余先生,真真也早就听闻过二位的大名呢。”
余闲此时却像个纨绔子弟笑道:“哦,不知真真姑娘听过我什么事儿呢?”
“公子清扫巴陵帮为像我等这样苦命的女子报仇除害,姐妹听说公子的名声之后早都想见见公子呢,没想到今日竟让真真有了这个福气。”
金环真说着眼中还流露出崇拜的目光。
余闲闻言呵呵一笑道:“区区小事,真真姑娘真是客气了,在下亦对真真姑娘一见倾心呢。”
金环真闻言此时真像个怀春少女一般羞涩一笑,双眼中的柔情像是水一般蔓延出来,道:“能得余公子这一句话,真真喜不自胜。”
二人你来我往的交谈,侯希白现在有些搞不懂,余闲拉着自己来曼青院说是有大事,怎么到了这里又去找撩妹这是什么套路。
“正所谓千里有缘来相会,在下能在这里遇到真真姑娘可见咱们缘分不浅。不如我替姑娘赎身,真真你随我回家如何?”
余闲一脸色令智昏抬手抓住金环真的手,活像个纨绔公子。
侯希白此时也发现余闲的不对劲,他这样的行为和平时的人设天差万别,事出反常他突然也警惕起来。
这一警惕,侯希白开始扫视寻找金环真房间中不同寻常的地方,花间派的武功偏重灵巧机动,这一查之下侯希白也感觉到了房间中此时还有第四个人,这人呼吸极为缓慢,若不是余闲刚才抓金环真手的那一下对方呼吸节奏变化他也发现不了。
余闲抓着金环真的手不让她脱离,后者一脸羞赫道:“余公子放开奴家,这还有人在呢。”
这意思就是没有人在便随你怎么弄了,这女人还真是很会撩人。
余闲刚想再说话,忽然感觉侯希白在桌子底下踩了自己一下,又用脚跟敲了他两下,这显然是提醒事情有蹊跷。
“真真姑娘是说没有人的时候在下便可以为所欲为了?那不知尊夫周老叹会不会有不同意见啊。”
余闲挑破了窗户纸,既然侯希白都发现了异样,那大概率便是周老叹就潜藏在附近,既如此余闲也就没玩下去的兴趣了。
“轰,咔嚓”
金环真面前的红木桌子受到真气的作用粉碎开来,碎裂的木片化身暗器承扇形扫向了余闲和侯希白的一边。
这些木片此时蕴含的动能足够轻易穿透一般铠甲,侯希白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右手一挥美人扇在他手中划出飘逸的弧度,竟然将上百块的木片挡在了身前。
而另一边余闲却还是一手抓着金环真的手,淡定看着周老叹拍来的手掌。
周老叹此时身在半空,借助飞窜的力道右手赤红印向余闲,这是他自创的赤手神功,劲力专走血脉。只要一掌击实,就算他余闲练过什么护体功法也要吃个大亏。
时间一毫秒一毫秒的过去,周老叹还是没有发现余闲又反击的动作,周老叹心里不由更加紧张起来,这余闲还是这么气定神闲他的感觉渐渐有些不妙。
近了,更近了,再有一尺,再有一寸这一掌就要让这个小子后悔摸自己老婆的手。
“啵”一掌命中,周老叹专破护体功法的赤手神功成功击在余闲的胸口,他飞窜而起的动能连带精修数十年的真气二者合一的破坏力传入了余闲的体内。
可是场面毫无动静,余闲淡漠看看周老叹,周老叹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余闲。
“摸了你老婆的手是我不对,这一下不要你的命就算对你赔礼道歉了。”
“啪,咔嚓。”
由于角度问题,余闲只能反手一个耳光将周老叹送到了金环真的秀床之上,红木雕刻而成的秀床经受不了一个老男人的摧残,立时碎裂成了一堆废木头。
“砰”,余闲用空出来的手挡住金环真角度恶毒的一脚,“你是想去陪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