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土匪窝(第1/3页)
那你们为何不反抗?你们一个村子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他们?”天八气愤不已,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杀无辜之人已经是十恶不赦了,之后还将这些人给煮了吃了,这些人还是人吗?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他们手里都有刀,听说三叔还与这二十里地开外的一家土匪窝有关系,他就是从那儿出来的。若是咱们村民反抗,那些土匪更不会放过咱们。他们说咱们吃了人肉,若是去报官府,或是说出去,官府一定会将咱们当成他们的同伙,咱们也脱不了干系。”
妇人说到这儿,恨得牙痒痒。
“咱们也是没法子,他们有十来个人,个个膘肥体壮的。咱们村里平素都吃不饱,哪里有力气反抗他们?根本拿他们没法子。我那当家的,就因为不肯吃人肉,就被他们给活活打死了。”
妇人痛哭出声,想起自己的当家的,她回头看向了那老者,眼中满是恨意。
老者回避了妇人的眼神,低下头去,不敢言语。
“他!他是咱们村的村长,可他却最阴毒。咱们村里的人都是被逼的,但他后来就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了,成了他们的一条狗。后来打劫路人,主意都是他出的,官府从来没怀疑过。还有这李青,好歹也是村里人,竟然也这些人搅和在了一起,手上都沾了好几条人命。”
妇人实在想不通,村长以前多好的人啊!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为了银子,竟然变成了恶人。
还有李青,之前还帮她下地干活。多好的后生,后来也成了铁石心肠。连家里婆娘和孩子也不管了,给那些狗东西杀人,得了银子就出去花天酒地。
被妇人点到的两人都低头不语,他们之前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都做下了恶事,哪里还能回到过去?早就将良知给抛诸脑后了。
“这村里一共有多少像他们这样投靠那些土匪的村民?”杜尘澜神情凝重,这不是小事,若是不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不止会牵连他们,就连后头的过路人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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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遭殃。
“不多,也就四五个,咱们村里多的是老人和孩子,壮年没多少。有能耐的,早就离开这穷地方了。”妇人叹了一声,就是因为壮劳力少,才会被这些人给钳制住。
“他们都住在何处?离这儿远吗?那些土匪呢?是否都住在一起?”人太多,杜尘澜得想个方法应对。
“都离得近,那些土匪都住在一个屋儿,就这儿往后一家,他们得监视这里,这里就是杀人的地儿。”
妇人说完颤抖不已,她好好的家,成了这些人杀人的地方。且之前煮人肉,都是在自家灶台煮的,为此她恶心了好久。
“咚咚咚!”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屋内之人顿时都紧张起来。
守月见两人张嘴就要喊,连忙拿起一旁的洗脸巾捂住了两人的嘴。
杜尘澜看了一眼汉子和村长,眼眸微眯。随后抽出腿上的匕首,一个箭步上前,突然一下扎在了汉子的手背上。
“按住他!”杜尘澜朝着洗月轻喊到。
洗月不禁被杜尘澜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立刻回过神来,上前一把捂住了李青的嘴,按住了他的身子。
李青疼得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起,偏生嘴被捂住,发不出一丝声响。
妇人和村长也被杜尘澜的举动吓坏了,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完全没回过神来。
杜尘澜拔出了匕首,李青的伤口处顿时血如泉涌。
不给个教训,这两人可不会乖乖听话。刚才这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揩油之时,这恶心感让杜尘澜险些没装得下去。
杜尘澜朝着天九使了个眼色,让他将妇人处置好,免得坏了他的事儿。
走到村长面前,杜尘澜朝着刚回过神来的村长说道:“看到了吗?若是不听话,这就是你的下场,甚至比他更严重。”
说着,杜尘澜又起身从包袱中掏出一枚小瓷瓶。
他拔出瓶塞,倒出一颗血色的药丸。随后拔下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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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布巾,捏着他的喉咙将药扔了进去。
村长惊骇,这人给他吃了什么?
“放心吧!不过是一点子毒药,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留你一命。此事我们不会报官,我们有要事在身,只想安全离开。你或许还不知我们是什么人,江湖药门弟子,听过吗?竟然在我们的饭食中下药,这是班门弄斧,知道吗?”
杜尘澜看出村长眼中的惊恐,笑得一脸痞气,脸上满是得意。
洗月他们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他们何时成了药门的弟子了?
不过少爷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同意,他们可不能拆穿。
“好了,去开门吧!将他引进来,只有将他们都绑了,咱们就安全了。放心,不要你狗命。咱们江湖人不管这事儿,这是朝廷的职责!”
村长心中担忧不已,又将信将疑,拿不准杜尘澜到底有没有骗他。
“去开门,你也不想身上多个窟窿吧?你若是敢耍花招,咱们第一个先宰了你!咱们闯荡江湖,手上的人命可不少,和这些人对上也不怕。先不说杀不杀得了他们,先杀了你还是成的。若非有急事要办,便是将他你们一网打尽也不是难事。”洗月凶神恶煞地说道。
杜尘澜随即朝着洗月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洗月终于开窍了,原来洗月的天赋在这里。
洗月顿时心中豪情万丈,恨不得此刻与那些土匪大战一场。
他将村长口中的布拿开,村长连连点头。自从过上了富足的日子,他便惜命得很。
原来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还是什么药门的弟子。难怪他们下的迷药对他们无用,这些人肯定早就发现饭食中下了药了。
洗月他们都隐在屋内暗处,就等着人进来,好一举擒获。
“来了!”村长声音中有些颤抖,他连忙清了清嗓子,向院门走去。
“三叔,怎么三伢子去了之后,还没回来?连个动静都没有!”一名身穿靛青色粗布交领短褐的男子,疑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