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喻聘骄纵任性惯了,一点委屈都受不了,她盯着黄兰心,“这位阿姨,难道陆晚晚没有说过,她是因为什么受伤的吗,这件事和我有关,如果她没有说过是,那我不介意在这里再说一次!”
黄兰心握着筷子的手僵了一下。
晚晚为什么会被裴献的人刺伤,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本来只是想要找骆家人,帮忙做后盾,以后有机会可以教训陆轻栀,将这段时间陆轻栀给他们母女造成的伤害全都一样样还回去。
所以她才和骆家人说了,希望可以同仇敌忾。
再加上,虽然那件事和晚晚有关,可是最后受了伤的可还是晚晚啊。
陆轻栀可是毫发无损全身而退啊。
就连霍喻聘也被裴献抓住……
对了!
黄兰心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落到了霍喻聘脸上。
晚晚曾经说过,霍喻聘当时可是被那个叫裴献的危险分子给带走了,被那种亡命之徒带走了整整一天,而且那伙人中,可全都是男人……
这个霍喻聘还真是一个傻的。
既然这件事和她霍大小姐的清白挂钩了,就不该将这件事随便说出来。
竟然还想要威胁她?
黄兰心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无辜柔弱。
“这件事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如果霍小姐愿意说,我也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很想给我家晚晚讨回一个公道,好像听说刺伤我家晚晚的那个危险分子,霍小姐也认识,最后在滑雪场,霍小姐还被那个危险分子给……啊……”
轻栀眸光一紧。
黄兰心话还没说完,她坐着的凳子就朝后面倒了过去,她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结果就抓住了桌布,可失重的感并没有减少,她整个人重重地摔倒了地上,汤汤水水,热菜热饭,一个不落的全都砸到了她身上。
桌上唯一幸存的,只有手里端着汤碗的霍喻聘,一枝独秀。
她想了想,默默地把碗放下了。
其余人都被这反应弄的懵了好几下。
直到黄兰心的痛呼声想响起来时候,众人才反应了过来,手忙脚乱的起身,想要去搀扶,可又被黄兰心身上的汤汤水水给劝退。
最后还是骆郁言沉着脸将黄兰心从像是剩饭剩菜的菜堆里拖了出来。
黄兰心一路喊着疼,刚才特意维持出来的贵妇样子荡然无存,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站不起来,尾椎疼的快断了。
冷汗顿时就全都冒了出来。
三夫人看向了还稳稳坐在位置上的陆轻栀,有些疑惑,“晚晚,你妈妈都受伤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有人都站起来了,包括喻聘。
可就只有她是坐着的。
“要什么反应?”
三夫人都被气笑了,“她是你妈妈,当然是关心的反应了!”
轻栀从善如流,从旁边拿出了一包没有拆封的硬盒三百抽的纸巾,一抬手就扔了出去,
很随意的动作,却是稳稳地砸到了黄兰心的脸上。
“擦擦吧,脏!”
黄兰心:“……”。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