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去哪儿?”
酒剑仙瞥了一眼坐顺风葫芦的家伙,懒洋洋道。
“我去做一件事,这个你不用再跟我忙活了,去陪陪阿奴,偶尔回去看看自己徒弟吧。”
陈风接下来就是培养人手,酒剑仙也不会,暂时就不麻烦了。
“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就真走了啊。”酒剑仙笑眯眯道,总算可以自由自在玩耍了。
“你自己小心一点,别被拜月盯上。”
陈风知道这家伙的性格,就算有了女儿徒弟,也喜欢到处浪。
“放心,我打不赢还不会跑吗。”
酒剑仙不以为意,他的实力虽说比陈风和拜月都低,但差不多在一个大的水平上,跑快点就没事。
“千万不要让阿奴知道你是她父亲,不然以她天真的性格,秘密铁定保不住。”
陈风警告另外一件事,在原本剧情之中,酒剑仙就是毫无防备死在自己女儿阿奴手中的。
而起因就是因为双方的关系被承认,拜月发现后以法术操控阿奴,杀掉了自己的父亲,那家伙还美其名曰只是做一个小游戏。
“行啦,我知道的,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酒剑仙摆手,有些不耐烦,他一拍自己的宝贝,陡然加速,将陈风给甩掉。
他哈哈大笑道:“拜拜啦,后会有期。”
“这家伙……”
陈风被丢下,有些无语,自己可是在说正事呢,这家伙还不愿意听。
甩掉陈风,酒剑仙似乎很快乐,大叫着消失在白云中,也不知道跑哪儿喝酒去了。
无奈地摇摇头,陈风手一翻,也取出一个葫芦。
这葫芦和酒剑仙的一模一样,就是从对方身上抽到的,是个颇为厉害的法宝。
他将之前炼制逆鳞留下的材料取出,开始炼制葫芦。
原本的葫芦被他改变了一些外形,变为了黑白二色,看起来更加面条了一些。
“就叫你黑白葫芦吧。”
炼制完毕后,他也将葫芦丢出,坐在上面飞行。
“难怪那家伙如此优秀,这玩意儿坐着确实舒服啊。”
陈风躺在太极图案上,有些慵懒地翻滚了一圈,拿出自己的酒壶,喝了一口,舒服得不行。
“哇,这样的生活真的很不错啊。”
他啧啧称赞,明白酒剑仙为何衣服懒洋洋的模样,因为躺着实在是爽啊。
“不行,我堂堂一个有为青年,可不能像酒剑仙这么没追求。”
陈风嘀咕着,急忙盘坐起来修炼。
天亮了,陈风也不知道到了好处,他收起葫芦,落了下去。
这是一个不小的古城,估计有个十来万人,在这古代已经比较大了。
接下来他要找一些人培养,方式和上次依旧差不多,就找那些无家可归,地位低贱的人。
不过,这次只是培养一些普通手下,没有太大的要求,所以也懒得去找太多高手。
碰到一个算一个,有几百个人使唤就成,拜月这个大boss还是要靠他去打滴。
进入古城,自然先抽一遍红包再说。
这些普通人的红包虽说没有太大价值,但累计起来的话,却能这话提供大量财物。
有这些财物,他才能建立势力,让自己耳目遍
布天下。
当然,钱财也能够用来买各种美酒提纯,品尝各地的没食,这对他来说,可比建立势力还要有趣一些。
此刻没有多少修为,可不代表他无法动用各种能力。
点普通人身上的红包依旧轻松。
一边游玩,品尝美食美酒,一边抽红包,同时观察这个古城普通人的情况。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哪个时代都有走投无路的人,这里自然也多得很。
随手救了一个濒死的乞丐,第一个手下就有了。
这次,他粗暴地将基础的武功直接打进其脑海,让其慢慢吸收,然后跟着他继续收下一个人。
上次在天行九歌,他是刻意去组建势力。
这次变成他闲暇时干的事了,轻松了不少。
他第一个救的人叫做张牛,很土的一个名字,陈风喜欢叫他大牛。
这家伙名字牛,实际上聪明得很,将脑海中的武功掌握得不错,关键是忠心耿耿。
陈风觉得不错,便给其种下高利贷的能力,让其管理其他人。
平时,他基本还是一个人行动,只有在晚上,才会偶尔看一下自己培养的人。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他的手下不断增加,只等唐门收集足够材料,炼制出修身炉,便能开始转化。
唯一遗憾的,他收的基本上普通人,简单来说就是没什么天赋。
在这个仙侠世界,天赋还是很重要的,不然就算有他高利贷的帮助,成就也会非有限。
虽说他不强求,但既然要培养,还是得尽可能培养几个高手才行。
带着这个遗憾,他继续寻找着合适的人培养。
三个月后,陈风停在一座颇为豪华的院落前。
皎洁的月光下,高高的阶梯之上,红木制作的大门紧紧关闭着,显示着这一家的富贵。
大门旁边,一对灯笼散发着淡黄色光芒,将一个不速之客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此刻,已经是寒冬腊月,冰冷的风将地上的落叶吹起来,足以让人下意识蜷缩。
大门前的人却没有一点感觉似的,他嘴角带着一抹讥诮,似乎看到了什么。
念力之下,这看似巨大的府邸,其内的一切都躲不开他的探查。
“有钱人想要作恶,真的实在太容易了!”
他嘀咕一句,身影凭空消失不见,落叶被寒风卷着飞过。
远处走过的打更老头脸色变化,匆匆走开。
这栋豪华的府邸之内,正房灯火通明。
显然主人还没有睡,不同于冰冷的外面,这里燃烧着一坛坛木炭,无比温暖。
火光跳动之间,有道道啪啪啪的鞭打声回响。
如果是在现代,这声音很正常,在这儿就很简单了,主人家正在抽打什么。
他抽打的是人。
一个年纪不大,豆蔻年华的少女。
她被绑在灯火阑珊之处,浑身都是伤痕,血色的痕迹就像一条条毒蛇,侵蚀她瘦弱的身躯。
这些伤痕,有新有旧,显然并非一天造成。
她没有多少动静,只有在鞭子落下之时,才会动弹一下,却向身体的本能反应。
在她面前,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正一脸狞笑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