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之所以选择抱江筝海大腿,而没有选择抱江筝天大腿。是因为江筝海一行人有三名女修,而且江筝海的两位家臣没有江筝天的家臣看上去那么威武雄壮。
江筝海愣愣的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小人儿,自己竟然被凡人小丫头抱了大腿。是不是最近太顺了,让自己失去危机意识,如果冲过来的不是凡人小孩,而是刺客,自己是不是小命交待在这里了,江筝海在做深刻的自我检讨。
女童其实是想抱周通意大腿的,一来周通意没有穿白色玄服,不知道是不是江家子弟,二来周通意比女童高不了多少,如果要抱周通意大腿,就要弯腰或者蹲下才能抱住大腿,这对周通意来说,难度太高了,本女童做不到。
江筝海已经十五岁了,体形修长,已经长到成年人的高度,女童不需要踮起脚尖,也不需要弯腰,双手刚刚好能抱到江筝海的大腿。
江筝海身形修长,大腿不是很粗,女童的双手刚刚好能完全抱住江筝海的大腿。
女童情不自禁的用力抱紧江筝海的大腿,大腿的肉感让女童顿觉舒适度刚刚好。
女童抱住江筝海大腿的那一刻,从大腿上传来的体温,不高也不低,刚刚好温暖了女童悲凉的心,这几天的彷徨无助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总之女童抱住江筝海大腿,只感觉到什么都是刚刚好。
江筝海看向白千文,白千文道:“我没有感觉到危险,所以没有提醒你。”
江筝海看向乔开岩,乔开岩道:“她只是凡人小丫头。”
江筝海道:“以后凡是有陌生人向我靠近都要给我拦下来。”
俩人齐齐应是,这时周通意从后面跑了过来,周通意好奇的问道:“小妹妹,你为什么抱着我哥的大腿啊!”
女童问道:“你是他亲妹妹?”
周通意道:“是啊!”
女童问道:“那你姓江吗?是江家子弟吗?我能抱你大腿吗?”
周通意道:“我不姓江,我姓周,我哥姓江,我哥才是江家子弟。”
女童一脸茫然,亲兄妹不同姓?以女童的小小脑袋根本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周通意又追问道:“小妹妹,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么要抱大腿啊?”
女童指向茶铺道:“那边的爷爷说,只要能抱住江家子弟的大腿,就能成为江家的家臣,我不要成为什么家臣,只要你们能收留我们一家就好了。”
“噗嗤”一声传来,以江筝海的听觉能力,立即分辨出这声音来自谁,这让江筝海非常尴尬,立即吩咐道:“小曼,把她拉开,问问是什么情况。”
苏小曼道:“是,十六郎。”
苏小曼来到女童面前蹲下,温言道:“小妹妹,你能放开手吗?跟姐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童放开抱住江筝海大腿的手,苏小曼把女童拉到一旁开始询问情况。
江筝海则向刚才声音来源走去,边走边道:“十三哥,让你看笑话了。”
江筝海这边发生的一幕,江筝天也注意到了,出于好奇,靠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想到是这么有趣的事情。
江筝天笑问道:“十六弟,被小女娃抱大腿是什么感觉。”
江筝海立刻面红耳赤,异常尴尬。
与此同时,密切注意江筝海一行人的茶铺众人,刚才发生的一幕也尽收眼底。
有人道:“够直接,我喜欢。”
有位少年修士问身边的老年修士道:“爷爷,那个小女娃会成功吗?”
钱姓修士道:“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后动,做事这么鲁莽,冲动,况且还是个凡人小女娃,是不可能成功的。”
老年修士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开始教育少年修士,只见他道:“这件事告诉我们,做事不要这么鲁莽,冲动是魔鬼啊!”
这边通过女童的讲述,众人也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女童名叫薛菁,薛菁一家住在离此地一百多里的小村庄,这座小村庄上灵气非常微薄,勉强能让练气初期的修士维持住现有的修为,这座村庄由三名练气初期修士共同管理。
薛菁的叔叔薛光远就是其中一位修士,薛菁的父母都是凡人,薛菁一家只有薛光远是修士。
两年前,村庄内灵气毫无征兆的慢慢浓厚起来,眼看就要形成灵眼,成为一阶下品灵脉的灵地。薛
光远也凭着越来越浓厚的灵气,进阶到练气四层。
就在这座村庄内快要形成灵眼上际,一群不速之客攻了进来,薛光远不敌果断的带走自己的小儿子和侄女,薛光远为此而身受重伤。
现在那座村庄己经被那群散修占据,薛菁的父母也生死未卜。薛菁说到这里,抱着苏小曼哭了起来,她从苏小曼身上仿佛看到母亲的影子。
周通意来到江筝海跟前道:“哥,我们收留菁儿一家吧!她们好可怜。”
乔开岩问身边的白千文道:“你说十六郎会收留她们吗?”
白千文斩钉截铁道:“会。”
乔开岩问道:“为啥?”
白千文道:“刚才小女娃抱着十六郎大腿的时候,他很享受的样子,你没看出来吗?”
乔开岩摇摇头。
白千文道:“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喜欢什么样的你知道吧!”白千文从不隐满自己的喜好,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乔开岩道:“知道,彪悍、泼辣。”
白千文点点头道:“我以为我的口味挺独特的,没想到十六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白千文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有危险来临,立即弯腰躲开不明物体攻击。
这不明物体打在乔开岩的额头,乔开岩的额头迅速肿赶一个包。乔开岩柔着额头向地上看去,发现地上躺着一碇银子,立刻知道谁砸的,明白自己被殃及池鱼,算是白挨了。
白千文道:“有钱人就是任性啊!”
乔开岩埋怨道:“你背后长眼睛吗?”
白千文道:“你忘了我的能力吗?”
白千文又感慨道:“有钱人就是任性啊!”
这时白千文感觉到危险,想故计重施,可是他不能如愿,因为他的身形被乔开岩用身体固定住了。那碇银子打在白千文的后脑勺,让白千文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乔开岩看着捂着头的白千文,这就是个嘴贱的家伙,心中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跟白千文说话了,祸从口出啊!
江筝海道:“先去看看你叔叔再决定吧!”
茶铺中,有人喜道:“看来要成功了。”
少年修士向身边老年修士问道:“你不是说她不会成功吗?”
老年修士教育道:“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做事情不要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认定一件事情就要勇往直前。”
有人附和道:“是啊,有些事情没那么复杂,只是敢不敢的问题。”
有人阴阳怪气道:“不像某些人只会纸上谈兵。”
钱姓修士突然发现自己被凡人女童比下去了,这是耻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