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第二天依约离开,私下与柯林接触的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
一星期后,晓组织成员聚集与天道的办公室。
当前,晓组织成员基本完善。
零葬天道佩恩、青龙柯林、白虎小南、朱雀宇智波鼬、玄武绝、北斗角都、南斗干柿鬼鲛、玉女赤砂之蝎、三台飞段和空陈枇杷十藏。
枇杷十藏本来的南斗称号,因为干柿鬼鲛的加入让给了他,顶替叛逃的大蛇丸的空陈称号。
这是枇杷十藏看干柿鬼鲛不爽的原因之一。
天道还没有到,办公室内各自有自己的小圈子。
柯林与鼬和枇杷十藏站在一起,角都、飞段聚在一起,其他人各有各的组合,唯有干柿鬼鲛独自一人,因为他的搭档鼬和柯林站在一起。
枇杷十藏咧嘴大笑:“干柿鬼鲛,连你的搭档都不待见你,你这人真讨厌。”
干柿鬼鲛露出一嘴尖牙,兽瞳一般是瞳孔泛着冷光,沉声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好怕啊~”说着,枇杷十藏拍拍胸口,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
“够了。”柯林出声制止枇杷十藏,这样闹下去,难做的是鼬。
柯林对鼬说:“你过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鼬点点头,无声地站到干柿鬼鲛身边。
干柿鬼鲛还想说什么,但看到鼬的三勾玉写轮眼,感受到的压力不似作假,便把话吞了回去。
这只是个插曲,没有人在意。
没一会,天道与小南来到办公室。
天道开门见山:“前段时间,旗木卡卡西来过一次,邀请我们参加中忍考试。”
一石激起千层浪,办公室内嘲笑声此起彼伏。
“哈哈……笑死我了,邀请大爷我去参加中忍考试。”
“我要去参加,木叶是时候领教邪神的力量。”
……
“够了,”天道出声打断众人的议论,说道,“雨隐村一直闭村,不对外交流,木叶突然邀请,不得不防。”
蝎沉声问道:“你想怎么办?”
“从今天开始,所有人离开村子,没有命令不得回村。”天道说完后,隐晦地瞥了一眼柯林,这是警告。
柯林捕捉到这个眼神,忍不住心惊。柯林惊得不是天道对他的警告,而是天道的眼中透露出情绪。
一具尸体突然有了情绪,想想就渗人。
是你在搞鬼吗?长门。
柯林想到这个可能,对长门的手段有了新认识。
在柯林发呆的时候,枇杷十藏突然拍他的肩膀,“你在发什么呆,走了。”
“去哪?”
“赚钱。”
……
天道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化整为零,低调行事。
其实柯林不知道,原本晓的成员就应该在外面办事,不会来到雨隐村。因为柯林的加入,改变了这点。又因为柯林去了趟木叶,招来卡卡西,一切又回到原点。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在柯林发呆的时间,天道交代了一个全员任务,接取忍界悬赏任务赚钱。
柯林和枇杷十藏也走上了角都和飞段的路。
川之国,某个不知名的小村子。
枇杷十藏带着柯林进入一间无人的厕所,在墙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一条地下通道出现。
枇杷十藏提醒道:“下面就是地下世界,你还是做点伪装吧。”
柯林拉起长长的衣领,淡淡地说:“不用。”
枇杷十藏无奈地耸肩,先柯林一步进入通道,柯林进入后,通道入口关闭。
地下世界别有洞天,装潢如同前世的酒吧。
吧台的独眼酒保正在擦拭酒杯,看到有两人进来,独眼闪过精光。
独眼酒保问道:“枇杷十藏,你有三年没来了,今天怎么来了?”
枇杷十藏大大咧咧地坐在吧台前,斩首大刀往吧台上一拍,“先来一杯酒!”
“稍等。”酒保淡笑着给枇杷十藏倒了一杯酒,又看向柯林,“这位朋友要来一杯吗?”
柯林正在打量酒吧,听到酒保的话,摇头拒绝。
枇杷十藏喝了一口酒,爽朗大笑,“哈哈……不用管他,把报酬最高的任务拿给我看看。”
酒吧露出为难的表情,“不是我小看你,最难的任务……”
酒保说一半留一半。
“别废话,拿上来!”枇杷十藏怒吼一声,竟然被小瞧了。
酒保无奈,从吧台底下拿出一叠悬赏单,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畏惧的表情。
不简单。
柯林给酒保这样的评价,与枇杷十藏一起看悬赏单。
“枯黎,岩隐村叛忍,实力评价精英上忍,悬赏一千万两。”
“贝印柴,雷隐村长老,实力评价精英上忍,悬赏一千三百万两。”
“猿飞阿斯玛,三代火影之子,曾担任守护忍十二士,现为木叶带队上忍,悬赏三千五百万两。此为唯一任务,不可重复接取。”
看到这里,柯林停了下来,询问酒保:“能介绍一下这个悬赏任务吗?”
酒保瞥了一眼悬赏单,“既然你们不怕死,那我就说吧。和上面说的一样,这和任务同时只能有一个人接取。至于猿飞阿斯玛,我也知道他在哪,就在木叶。”
“你要接这个任务?”枇杷十藏吞了吞口水,有些发怵,那可是三代火影地儿子。
柯林看穿了枇杷十藏的紧张,安慰道:“放心,我不傻。”
反正以后角都会拿到这份悬赏,柯林不打算截胡。
继续往下看,一份悬赏吸引了柯林的注意。
“泡沫,六尾人柱力,因为杀死自己的师父被村子通缉,赏金五千万两。”
简介有些简单,但“六尾人柱力”五个字足以说明此人的重要性。
通缉自己村子的人柱力,真不知道村子高层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就要这个了。”柯林将悬赏单拍在吧台上。
酒保看到悬赏单上的信息,瞳孔收缩了一下,撇嘴笑道:“你们还真是不怕死。”
连番被嘲讽,枇杷十藏脸色涨红,大吼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就这个了。”
“可以,祝你们好运。”酒保无所谓地说,继续擦拭酒杯,仿佛永远擦不干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