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意外绑架,却让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好的东西,何其美也。
至于受伤的枇杷十藏,三人选择性忽略了。
柯林交代完香磷,终于把心思放到任务上来,“好了,跟我说说往生之壶的情况吧。”
“我来说吧。”蝎早已将尸体收好,又从衣服里取出一副卷轴。
将卷轴打开,上面画着一个诡异的水壶。
柯林看了一眼,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如果得要描述的话,这和他前世的游戏王中的太古之壶有几分相似。
蝎开始向柯林介绍,“往生之壶,六道仙人诞生之前便存在于世,相传是死神的道具,可以从净土中召唤回死者的灵魂。”
“厉害,”柯林不由多看了几眼,问道,“话说,我们拿它来干什么?”
蝎注视着柯林的眼睛,用一副教训人的口吻说:“不该问的别问,我们只要完成任务。”
柯林耸肩,“那总得告诉我去哪里拿吧。”
“它在一个叫富山秋田的人手上。”大蛇丸的目光艰难地从卷轴上的“往生之壶”离开,回答柯林的问题。
柯林恍然,大致明白了天道的计划。一边派柯林去小林浴场,一边却是让蝎几人来到披罗桥,做两手准备。
只是,宇智波带土的蹩脚刺杀又是怎么回事?
柯林始终想不明白。
柯林在思考问题,大蛇丸还在看着卷轴,蝎是话说完了,三人默契度保持沉默。
枇杷十藏不耐地问:“这个富山秋田在哪?赶紧把他干掉,把这个什么……什么壶给拿到。”
“是往生之壶,”大蛇丸强调一声,阴恻恻地说,“可惜,我们并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
枇杷十藏“切,看来还得先找人,这事交给你们,本大爷只擅长打架。”
说完,他注意到柯林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心中一紧,“你看着我干什么?”
柯林摆摆手,让枇杷十藏不要紧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枇杷十藏肺都快气炸了,恨不得一刀把柯林劈成两半,但想起还隐隐作痛的肩膀,只能作罢。
看枇杷十藏一脸吃瘪的样子,柯林心里舒服很多,队友就是用来坑的,古人诚不欺我。
蝎不想再看两人闹下去,有些烦躁地说:“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富山秋田在哪,那就分开打探消息,据情报来看,他就在附近。”
大蛇丸附和道:“不错,那名袭击我们的叛忍,想必就是他派来的,他应该不会太远。”
“切,竟然还要找人,真是让人不爽。”枇杷十藏嘴上抱怨着,却是第一个离开队伍去找人。
由于是瞬身离开,大家来不及阻止,柯林已经抬起来的手重新放下。
大蛇丸阴恻恻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柯林耸肩表示无奈,“其实我想说我知道富山秋田在哪?”
大蛇丸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刚才怎么不说?”
“你们也没问我啊。”
柯林平静的声音此时是那么刺耳,大蛇丸面部肌肉抽动几下,领会到什么叫腹黑。
“那我们出发吧。”蝎没有多说,只要求柯林带路。
柯林摸摸香磷的头发,平静地说道:“走吧。”
“嗯。”香磷眼睛成一条缝,很享受柯林的抚摸,抱着阿拉走在柯林前面。
大蛇丸跟在柯林身后,诧异道:“你要带上她?”
柯林看向蝎,问道:“怎么?不允许吗?”
“只要不透露机密,你有充分的自由。”蝎取出斗笠戴在头上,挂在斗笠上的风铃随风飘荡,发出清脆的声响。
叮铃铃……
好像在哪听过。
柯林注视着风铃看了一会,见大蛇丸也拿出斗笠带上,便收回目光,拿出自己的斗笠。
晓向来谨慎,每个成员都会配备一顶斗笠,用来遮挡面部,但因为柯林有衣领和墨镜遮挡,所以从来没用过。
“你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危险?还带着她去。”大蛇丸突然出声,因为斗笠的遮挡,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想来应该是阴恻恻的。
柯林加快步伐,拉开与大蛇丸的距离,走到香磷身边,远远地说:“不劳你费心,管好你自己。”
“老师,你说什么?”
香磷疑惑地抬起头,便感觉头顶一重,一顶斗笠扣在她的头上。
这让香磷更加疑惑,“老师,这是?”
柯林言简意赅:“隐藏身份。”
“对了,这个你也拿着,”柯林想了想,拿出颜值太刀,亲自给香磷挂在腰间,“现在开始,它是你的了。”
“老师……”香磷的眼圈红了,从小到大,除了母亲,没有人对她这么好。
“哭什么?”柯林伸出手,下意识想摸香磷的脑袋,但想想又缩了回来,“别想太多,要是活不下来,刀我就白给了。”
“我会的。”感受着腰间沉甸甸的分量,香磷郑重点头。
谁知,一个爆栗毫无预兆敲在她脑袋上。
柯林无语了,“会不会说话,你会什么?”
“好痛!”香磷双手捂着脑袋,幽怨地看着柯林,倒是把心中的感伤放下了。
“汪……”
被香磷摔在地上的阿拉不满地叫唤一声,顺着柯林的风衣爬上肩头,趴在上面睡觉。
“这只狗……”大蛇丸隐晦地露出感兴趣的目光。
“汪……”
阿拉突然回头,冲大蛇丸叫了一声,露出可爱的尖牙。
但在大蛇丸看来,这尖牙就没那么可爱了。
常年混迹尸山血海,又与龙地洞的毒蛇为伴,大蛇丸自带肃杀之气,平常通灵兽都会畏惧他,而阿拉一条幼犬却向他龇牙。
“乱叫什么,睡你的觉。”柯林强行把阿拉的脑袋转过来,阿拉不满地哼哼几声。
……
时近黄昏。
此时,柯林一行人正躲在树上,观察着下方的营地。
营地内,有几十名叛忍正在吃晚饭。
柯林感受了一下,从气息上判断,至少有20个上忍。
这么豪华的阵容,除了富山秋田,柯林实在想不出有谁会在披罗桥附近带着一群上忍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