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掌心的那道剑气两头的颜色很是奇特,无名以往的剑气都是无色透明的。而这剑气上方端头处有大约三寸左右的白色金属性的剑意存在;在那道剑气的下方却是有大约三寸左右的青色木属性的剑意存在;剑气的中段位置则是属于无名独有的无色透明的剑气。从这剑气目前的情况来看,明显就是无名的剑气受到了刚才融合的两道剑气的影响,或者说是融合的最终结果。
但不管是白色金属性还是青色木属性,无名都从那上面感受到了熟悉而又强横无匹的力量。
不仅仅如此,无名还感觉到他的剑气威力在之前的基础上,至少翻了两倍还不止,具体的威力只有等到实战才能知晓了。
更让无名激动地是,无名的内伤在木属性剑气的滋润下,正在快速恢复着...
无名右手一翻,剑气随之消散,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这算是意外之喜。身上虽然伤痕累累,但依旧挡不住无名的大好心情。
无名大步的走向石台,以后这变异的五行剑气就是他的杀手锏。
似乎老天都不愿意让无名过得太爽,无名前脚刚踏上石台,后面就有一道刚猛的劲风袭来。无名侧身避开这逼命的一掌,随即抽出无名剑朝着掌劲袭来的黑暗深处斩去,凌厉霸道的剑气犹如流光一样,暴射而出。
“大胆!”
洪亮的响声伴随着浑厚的掌劲从黑暗中打出,正面击溃了无名的剑气,掌劲也在无名的剑气中被抵消。这相互试探的一击算是以平局告终,双方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无名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位置,又看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道:
“啧啧!这人啊!果然是不能太过得意,刚嘚瑟一下,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唉”
无名又是低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这声音无名太熟悉了,正是那孟尝君的声音。让无名意外的是,孟尝君居然有着如此浑厚的掌劲。在无名的映像中,孟尝君是一个养尊处优,强取豪夺的王族败类,对他的个人武力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无名神色越发冷酷,从这一掌来看,这个孟尝君实力很不简单。
无名冰冷的目光直视那甬道的尽头,随着一道道身影从那甬道中走了出来。最后,无名的目光停留在了那须发皆白的老者身上。道:
“越前辈,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咯!这当真是让晚辈很意外!”
越呈手抚胡须,脸上带着些许的微笑道:
“无名,你才是真正让老夫感到意外呢?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就破开了困扰了老夫大半辈子的剑阵,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呢!”
无名脸上略带讥讽,摇了摇头道:
“哈!如果我料想不错的话,你口中的英雄少年恐怕命不久矣。”
无名看了一眼石台中央处,在石台的中央位置有一个大约十仗左右的泉眼,在泉眼中央上方,漂浮着一柄造型奇特的长剑。因为泉眼中弥漫着水汽,无名也无法看到长剑的全貌,隐约只看到剑柄处是一条雕刻精细的龙首。右手指着那只有剑首露在外面的长剑,道:
“你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它吧!”
越呈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这表情要是放在平时,或者其它地方,无名都要认为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家。但从他现在和孟尝君一同出现在这之后,无名却从这微笑中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
无名不动声色的转过身来,一步步走向高台,站在泉眼边缘处,转身看向孟尝君和越呈等人,脸上挂上了淡淡的微笑。道:
“能够让王上的亲叔叔孟尝君以及越国七级相剑师,位列三公的越呈大人放下私人恩怨,共同出现在这洗剑池,对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出手,我确实应该感到自豪了。不过,这也变相的证明这洗剑池的秘密或者说洗剑池中央的那柄长剑非常重要,重要到越王不惜代价也留下它,能告诉我那柄长剑叫什么名字吗?我想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而陨落的。”
越呈眼神微眯,目光有些疑惑的在无名身长打量。
无名看到两人谨慎的模样,心念一转,一条计谋出现在无名的心中,无名面色依旧淡定从容。道:
“两位来势汹汹,见到我之后却不着急动手。莫非,你们在害怕我知晓秘密后,越王将你等灭口?”
“哈哈…”
越呈抚摸着胡须,大笑道:
“无名,老夫承认你确实很聪明,但你太高估自己的能为了。”
孟尝君的脸上也是流露着不屑的表情,越呈稍作停顿,脸上笑容更甚,随即道:
“那柄剑是大禹帝尊治水时斩杀妖邪的神剑,名为斩龙。以龙的逆鳞锻造而成,所以剑身呈现龙鳞状,剑首处为精金锻造雕刻的飞龙。”
越呈在说的时候,眼中贪婪之色完全不加掩饰,无名眼角余光看向泉眼中央,心中无比震撼,也明白越呈眼中为何会有如此神色,即便是无名都升起了一股将其占为己有的想法。喃喃道:
“传闻中的神剑,万万没有想到,这传说中的斩龙居然真的存在,而且就在这崖壁深处的洗剑池中,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无名越想越觉得这样的神器,他坚决不能让别人抢走,在他看来,这神器已经是他的了一样。
无名说道这,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在破阵之前,出现在自己意识中的那道浑厚而又神秘的声音,记得当时他说,只要他破阵成功之后,他就会再次出现,从无名破阵到现在,也没有见到他出现,刚想在想下去的时候,孟尝君那低沉而又令人讨厌的声音打断了无名的思绪。
看向孟尝君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厌恶,在无名的潜意识中,孟尝君是一定要除掉的角色,就算不为自己,也一定要为越国的百姓除掉这个祸害。
孟尝君听到越呈什么都和无名说了,不由得眉头微皱,脸色阴沉的看向越呈,道:
“越呈,你的行为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