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虽是冬季，但天色并没有那么阴沉，也没有漫天大雪，恰恰相反的是，天色正好得很，太阳也在这寒冷的冬天散发他那令人陶醉的阳光。
但是，慕醒此时的心却如同寒冷的冬季，飘着漫天大雪。
因为，他面前正有两位历史里著名的大佬在等待他的选择，而且，这个选择是无论怎么选都会送命的送命题。
什么，你问我这怎么送命了。
如果有一天你媳妇和你母亲同时站在你面前，问你，如果她们两个都掉进河里，然而你能救且最多能救一个人，并且你会游泳，水流很急，需要你当即判断选择救哪一个的时候，你会怎么回答。
反正作为一个没有什么情感经历的理工男，而且还是整天钻实验室，这样的慕醒根本不太明白自己该如何是好，当然，他不可能永远呆在实验室的，他的确偶尔会去工地实地勘测数据，但是，工地里跟和尚庙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女性可能只有老板娘和食堂大妈。
无论怎么想，林暮都觉得慕醒此时一定是慌得一批，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入手。
作为系统，林暮理应替慕醒感到担忧，毕竟，这两个都是齐国大佬，一旦跟其中一个的关系变差了，那他出齐国可以想象会有多么艰难。
但是，林暮并没有替慕醒感到担忧，恰恰相反的是，他反而十分兴奋，掏出了自己的大宝贝，疯狂的抓了起来。
毕竟这个又黑又大又粗又硬的.......“一夜就能恢复如初的猫抓板”，可是他十分兴奋的时候，用来抑制自己内心冲动的绝佳宝贝。
哦不，是个大宝贝！
林暮甚至抓到兴奋处还忍不住舔一舔那略带磨砂触感的猫抓板，然后继续残影抓击！
慕醒此时也是头疼不已，他看到那个臭猫竟然就在不远处的人群内侧边缘抓着那个猫抓板，还是不是看向自己，虽然距离有一点点远，但还是能够看出臭猫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臭猫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让他兴奋下去。
我怎么可能让你看笑话呢？
他咬着牙，转头看向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的两位大佬，很快心里就有了答案。
慕醒看向远处的天空，面露难色，他似是十分不情不愿，但还是“十分艰难”地说了出心中所想。
“齐相，军师，我知道，你们对在下如此好意，在下心领了。晚辈何德何能，能让先生你们如此如此关怀呢？在下感激不尽。”
两位似乎并不吃慕醒的客套话，两人一起催促道：“废话别那么多，快做选择。”
这次两人没有再让对方难堪，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还是在暗地里较劲，似乎他们都认为慕醒会选择自己。
但是，慕醒却是后退了两大步，然后行了一个重礼。
顿首。
也就是俗话里的磕头。
两人顿时蒙了，他们没想到慕醒会来这一出，他们只是问了个问题，让他做出选择，他们为何要做出这样的重礼呢？
于是，两人直接分开，想要躲慕醒的这一叩。
慕醒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呢。
只见他又站起来，弓着腰后退了几不，来到了人群边缘，因为，这样，他朝两人再行礼，这样两人就是想躲也躲不了了。
“这.......”邹忌看向孙膑，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便求救般看向孙膑。
孙膑此时也有些头疼，但是看到邹忌看向自己后，便知道自己得出头说几句话了。
“你行如此重礼，是为何？我跟邹忌不过只是让你做个选择而已。”
慕醒却是十分“痛苦”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的灰尘，甚至在拍灰尘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
“在下，是因为，内心即激动又难过，所以才行如此大礼，希望两位先生勿怪。”
激动又难过？
这慕醒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林暮歪了歪猫头，满猫脸的疑惑。
当然，疑惑的不止林暮一个，周围的人绝大多数都不明白这慕醒是在做什么。
只见慕醒看向两位大佬，神色十分的纠结，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反正是个人都看出来他十分纠结。最后，慕醒似是好不容易才冲着两位大佬说道：“在下是十分敬仰两位先生的，哪怕在下久居深宅，不愿外出。”
“所以，让在下能够跟两位先生其中任何一个进行深入交谈，对于在下而言，那可以说是感激不尽的，自然是十分愿意，但是......”
慕醒说完这句话，十分的为难，然后踱了两步，才继续说道：“两位非要让我选择其中一个，这在下根本就选不了，两位对于我而言都是十分爱戴的前辈，若是让我选，我会两个都不选，哪怕先生非要我选一个，我也两个都不选。”
“为什么？”孙膑率先问出了心中所想，邹忌也跟着点了点头。
“因为，两位先生对于我而言都是十分重要的，没有那一个轻那一个重的分别，就好比，之前我说过的，两位先生就好比一个国家，那我愿意为了保卫国家而战死，而不是选择将国家分离。”
“这就是我想说的。”
“恕在下难以从命。”
慕醒说完后，似是丢掉了负担一般，整个身子一下子都软了。
仿佛......
仿佛说完这几句话，用光了他所有地力气一样。
林暮：“......”
两位大佬听到慕醒的话后都十分的触动，不由得也彻底停战了，甚至还相互看了看对方，然后在两人都明白对方用意后，便是看向了慕醒，不过，这次倒是邹忌说话了。
“我跟孙膑也没想到会让你如此难堪，这是我跟他的失误，也没想到自己的问题会给你造成如此大的困扰，我们十分抱歉，但是，我跟他没想到你会对我和孙膑如此敬重，那我和孙膑就一起跟你探讨一下吧。”
似是感受到慕醒那真挚的情感，两人都有点小激动。
然后不约而同的认为自己跟他暂时打了个平手。
邹忌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这孙膑的家离稷下学宫近，今日就去孙膑哪里吧。”
再然后，三人相谈甚欢的离开了，留下来一脸懵逼的林暮和围观的人。
因为，他们亲眼目睹两位大佬为了慕醒而掐架，然后又为了慕醒而和好。
就在这时，林暮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悦耳的铃声，而且是两连响。
林暮连忙点开看，他似是意识到这两道铃声意味着什么。
孙膑，SSR级卡，进度（20/30）
邹忌，SSR级卡，进度（20/30）
林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