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修吞了吞口水,拍着北冥道经道:
“以后就叫你一百万吧。”
他继续问道:“那提升北冥道经的境界,需要花费多少点数?”
系统道:“对于无上武学心法,宿主花费盗梦点只能提高武学的熟练程度,无法直接提升境界。无上绝学层次的心法,每次加点需要2点,逐层递增,第一层2点,第二层4点,第三层8点……第十层1024点。”
于修满脸黑线。
你丫的进阶点数逐层递增竟然是开方算的....
那以后先天功法有个几十层,岂非要花费无数点了?
系统道:“无上绝学与其他武学境界进阶需求不同,不可一概而论。”
于修心想。
倒也是,毕竟是无上级别的武学。
推演功法花费居然是一百多万盗梦点,由此可见,创造出这本北冥道经的人,该是何等的惊才绝艳!
他拿起道经,珍重的翻开。
只见开篇纲要上写着:
“诸天万界,皆为我身,世间万法,皆为我法。本门心法,以吞噬天下灵物化为北冥原力为第一要义,原力既厚,世间万法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原力为本,招数为末。”
“北冥道经系引天下万物之原力而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语云:百川汇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积聚。”
“此'手太阴肺经’为北冥道经之第一课。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我北冥宗则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原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穴。然敌之原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
“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原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日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
“本门心法,适与各家各派之后天武学心法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习心法之人,务须尽忘己学,专心修习新功,若有丝毫混杂岔乱,则两功互冲,立时颠狂呕血,诸脉俱废,最是凶险不过。望后人小心习之.....”
于修看的如痴如醉,渐渐的忘记了时间,连系统消失在黑雾中也不曾注意到。
他本就修习了吸星大法,又有大梦空间的buff加成,即便遇到困惑之处,也很快豁然开朗。
这北冥道经比吸星大法多了一层,共十层境界。
北冥道经不止可以吸人体内的原力,只要万物有灵,皆可以吸。
所谓原力,便是修行者引天地灵气纳入己身,淬炼而成,最终聚于丹田,形成原力之海。
这方世界因为没有灵气的存在,所以武者只能凝聚出低配版的内力。
内力与原力的分别,就如同萤火比之皓月,不可同日而语。
北冥道经第一层,便需要在丹田处凝聚出一颗‘道种’。
吸诸天万物之灵气,做‘道种’的养分。
‘道种’会将万物灵气淬炼成精纯的北冥原力,反补自身,最终汇聚于丹田,形成‘原力之海’。
北冥原力霸道无比,不但能继承所吸内力的属性,还具有吞噬敌人原力,壮大自身的特效。
若非敌人的原力是自己的十倍百倍,以绝对碾压之势摧毁‘北冥原力’,那就会变成北冥原力的养分。
道种生根发芽,结出道果之日,便是进阶先天之时。
于修越看越是惊恐,额头上渐渐冷汗涔涔。
这北冥道经不愧是无上绝学。
也不愧被那鸭舌帽男称为‘魔功’。
这还只是后天篇。
不知修炼到先天境界,甚至更高境界,会怎样的逆天。
这武功太邪门了,要谨慎使用。
不然容易自己容易变成诸天公敌......
于修沉醉于修炼之中,早已忘记了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叮的一声突然响起。
“检测到宿主即将醒转,大梦空间即将关闭。”
于修抬起头来:“我修炼了多久?”
系统回答道:“大梦空间与宿主身体所在世界的时间流速相同,大梦空间已关闭。”
一阵天旋地转后,于修缓缓睁开眼来。
漆黑一片,阴风嗖嗖。
于修坐直身子,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狭隘的山洞之中。
山洞似是颇为幽深,依稀可见不远处透着一丝亮光。
我怎么会在这?
他揉了揉太阳穴,猛地想起昏迷时好似有人在翻动自己的身体。
难道是梅庄四友那几个龙套把我抓进西湖地牢里了?
他们见任我行死了,怕东方不败怪罪他们看守不力,所以抓我来当替罪羊??
他正准备用灵魂力探查一番,便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蓦然响起:
“小哥儿醒啦?身子可好些了?”
于修吓得一激灵:
“老……老船家?!”
“正是老朽,昨日我见你昏在岸边,便将你带了回来。”
咔嚓咔嚓
两块火石不断交击,落下的火花很快便点燃了干草,微弱的火光下,隐约能见到老船夫那张没有双眼的面庞,有些阴森可怖。
于修却开怀笑道:“有劳老船家了,我叫于修,还不知您老贵姓?”
老船夫哈哈一笑:“李,叫我老李头就行,这洞里阴寒,小哥过来烤烤火吧。”
于修借着火光,打量着四周。
生活所需的锅碗瓢盆倒是一应俱全,自己方才躺的地方,是两块木板上放了层薄被。
简陋而贫苦。
于修哪还想不到,这便是老李头的‘家’。
自己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占用了老李头的床。
怕是老爷子一夜未曾休息。
当下诚恳抱拳道:“老人家,您受苦了,我扶您去床上休息会儿?”
老船家摆了摆手:“不必不必,老头子我身子骨硬朗的很,嘿嘿。那锅里还有些冷粥,小哥儿一天一夜未进食,若是不嫌弃,就凑合吃一口吧。”
于修心想
这老船夫孤苦伶仃的住在这破洞里也不知多少岁月了,别说他一个耄耋老头,便是自己一个小伙子住在这久了,身子也受不了,面上笑嘻嘻道:“我倒是真的有些饿了。”
取来冷粥,狼吞虎咽便吃了三大碗。
他打了个饱嗝道:“我在这附近有个宅子,经年也无人居住,您愿意的话,可否前去帮忙看守?也不需要做什么,闲时打理打理,添点人气,离这不远。”
他当然没什么宅子,但他有金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