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白,我真的没有超能力,请……”
“哈钦斯小姐,放轻松,我们现在就是来处理你的问题的。”科尔森则没有正面回应汉娜哈钦斯的辩解,而是圆润地打起了太极,毕竟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我要怎么做你们才会相信我,我愿意配合你们的调查,只要不会伤害我就行了。”越想越害怕的汉娜急得眼泪扑簌直下,在经历过“禁闭”的摧残后,汉娜身为普通人的心理防线早已脆弱不堪。
哽咽片刻之后,她不解地瞄了一眼对方别在肩膀上那只怎么看怎么别扭的对讲机,而后收回心思哆哆嗦嗦地提醒道:“有魔鬼跟在我的身边,请不要伤害我,否则魔鬼会杀了你们所有人的。”
╮╭这话要是被不知情的人听去了还以为你在威胁我们呢!
听到这番无语伦次的乞求,科尔森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了一丝古怪的念头。要不是自己先前已经“推断出”真的有特殊能力者跟在对方周围,哈钦斯的这番说辞基本上只能激起反效果,哪怕是换作不知情的善良的自己,可能也会继续让她被关上一阵子醒醒脑。
“我知道了,哈钦斯女士,我……”
正当科尔森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从那只对讲机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科尔森……啪啪啪……到会议室来,紧急情况,快!”
“砰砰砰!”
“突突突!”
就在通讯器传出通报的同时,背景中还夹杂了十分明显的交火声。
“马上到。”
在汉娜哈钦斯可怜无助的眼神中,神色紧绷科尔森按下对讲机回应了一句,然后歉意地向自己点点头便马上快步走开了……
づ等等!你好像没关门——
嗫喏着嘴唇,抬起左手的汉娜终究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这是在试探我吗?还是说魔鬼已经开始袭击飞机上的人了?我该不该趁机离开呢?不行不行,我现在离开会被当做越狱犯当场击毙的,不管了,神盾局比魔鬼可怕多了,现在又在飞机上根本跑不掉,我还是去关门吧。
她权衡了不久后便有了决断,她挣扎地站起身,舒展了几下坐得有些麻痹的手脚和腰部,然后踉跄着朝门口的方向挪去。
“啊——”
几秒过后,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过道。
汉娜发现当下关押自己的牢房已经无法关上门。
当然了,光凭这一点不足以引起她的惊恐,最令人害怕的是房门的门框与未闭合的门板之间竟然卡着一只手!
是的!仅仅只有一只手!那只手紧紧握住了门框的一边,其后方烟雾缭绕,但此时手腕以上的部分并没有实体。
“别过来!”
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汉娜哈钦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两眼死死地盯住了那只凭空出现的手。
停顿了几秒以后,求生欲最终战胜了恐惧,她手脚并用地朝着自己后方退去,很快,无心他顾的汉娜便靠在了大门对面的墙壁上。
这时候萦绕在门口的不规则烟雾也终于有了形状,它们在现场围观者的注视下逐渐凝聚成了一个人形……
“托拜厄斯?”
汉娜很快就认出了这名“魔鬼”是自己原先手下的技术工人,就是死于爆炸事故的那四人之一。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双眸:“你?你还活着?你就是那个魔鬼吗?”
“魔鬼?不,汉娜,我是来,嘿嘿嘿——”
在汉娜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前半句话还好好的托拜厄斯忽然挂起了满脸痴呆的笑容,令人毫不怀疑下一刻便会从其嘴角滴下涎水。接下来,对方便一路朝着大门左侧的牢房墙壁缓步走去。
这时候汉娜才注意到,那面墙壁的前方居然站了一个人影,正是之前在加油站将自己从子弹下救出来的亚裔青年。
“没时间解释了,快跟我出来。”
这时易松一把拉住汉娜的手,随后三步并作两步拽着对方离开了房间。
“嘭!”
伴随着重物碰撞的声音,牢房的门框被重重地合上,易松也松开了握在掌心的手并不着痕迹地揩了揩自己的牛仔裤——这位汉娜哈钦斯同志,从见面被带上飞机到现在为止都没洗过手,鬼知道她碰过什么东西。
不过很快易松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所不妥,英雄分身又不是本体,到时候直接取消就是了,没必要浪费这点精力。
“嘭!”
“嘭!”
“铛!”
此时牢房里又传出几声音色不同的轻响。
“那是托拜厄斯吗?”惊魂未定的汉娜小声问道。
“如你所见,哈钦斯小姐。”随着易松努嘴耸肩的动作,科尔森气喘吁吁的声音从过道拐角处传来,“现在你彻底安全了,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代表神盾局向你道歉。”
╯︵┴─┴抢台词暮幽潇叽叽。
恶狠狠地在心底喷完一句之后,易松微笑着抬起手向来者三人打了个招呼:“幸不辱命,现在他交给你们了。”
“等等,长官,这是怎么回事?”端枪而来的沃德一脸问号,就连一向淡定的特工梅也带上了探寻的目光。
“总是这次的问题是解决了。沃德探员,你去把菲茨、西蒙斯他们三人从实验室里叫出来。”科尔森却没有搭话,而是轻车熟驾地做着后续安排,“梅,看好牢房的控制器,要保证牢房的磁屏蔽随时处于开启状态。”
“是的,长官。”见到大局已经,沃德轻佻地回复了一声抬脚便向楼下走去。
“明白!”特工梅则用一种“我还没明白”的眼神盯着科尔森看,同时还略感几分欣慰——这是她复出以来科对方第一次瞒着自己行动。
看来这项“工作康复计划”已经初见成效,科尔森似乎开始恢复身死之前的性格了。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梨花带雨的汉娜此刻感觉自己有很多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