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肯定猜不着是谁。”斯凯笑嘻嘻地自娱自乐道,“是易!我从未见过哪个复仇者被打得抱头鼠窜,哈哈哈——呃!”
斯凯笑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样一来好像就把“善良热情”的易给牵扯进来了。想到这里,她抱歉地吐出小半截舌头而后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易?”发现事情并不简单的科尔森皱起了眉头,“你是说,松,唔……易松在三天前和受害者弗兰克·惠伦发生过争执?能不能查到具体是因为什么?”
作为一个特工界各种意义上的老司机,科尔森考虑得要比斯凯这个菜鸟周全得多。他想起易松最擅长的手法就是远距离无痕杀人。
当时在卡蜜拉劫机失败后,她的那些被易松击毙的手下,在第一时间就被送到专业部门进行尸检。
然而至今尸体都腐烂得面目全非了,那群“医生”们却仍然没能发现致死原因是什么。而这些尸体的各组织器官就像是瞬间罢工一般,毫无征兆地失去了生命迹象,更诡异的是心脏都还保持着充血膨胀的状态。
神盾局的人打死也猜不到,那是因为易松技能清空血条的速度太快,这些人体组织在还没“意识到”自己死亡的时候就已经被法则判定死亡了。所以它们死亡的时候直接定格在了原本工作的状态。
而本次雷击……哦,科尔森现在已经无法断定这是不是雷击事件了,本次事件的受害者虽然有“电击”产生的伤疤,但是比起雷击来这个伤痕的范围太小了,更像是人为。同时周围没有任何凶手的踪迹,这让科尔森想起来在飞机内被易松隔着一段距离瞬杀的那三个人。
本来单靠这一点也不应该和易松联系在一起,但是偏偏易松在三天前还接触过第二名受害者,这就让科尔森不得不朝坏处想了。
而且现在想来,第一名受害者是乐于助人的好人。科尔森甚至怀疑,在这视频前后的时间内,克劳斯先生在是不是帮弗兰克惠伦的时候同样与易松发生了冲突。毕竟克劳斯和惠伦的死亡地点直线距离不超过在一英里内,谋杀的先后顺序也许仅仅是因为距离的远近不同。
“别说具体原因了。”斯凯撇撇嘴,食指无意识地在触摸板上划拉着,“拍视频的人笑声太大了,我连易和人家在说些什么都听不清楚。”
当然这只是敷衍的借口,毕竟靠着声波频率分离技术是可以实现人声辨别的。只不过斯凯现在还沉浸在不小心坑了正义复仇者的愧疚中,下意识地不愿意去找不利于易松的线索。
“好吧!我明白了,这个问题交给我跟进。你继续查找其他线索。”科尔森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等咱有钱了,就得这花……”
“花花花,花你妹的花!”光膀子的易松眯着睁开左眼,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接起电话,他发现把歌曲设置成手机铃声或者闹钟果然是听腻一首歌的最快途径。
“啊——我是易?”易松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由于找到手机就把眼睛闭回去了,他都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什么?你还在睡觉?”话筒那头传来了科尔森批判中带着嫉妒声音,“拜托,现在都超过9点了。”
科尔森打这个电话只是为了试探,毕竟他也不愿意去抓捕一个超能力者,除非有必要……
???闻言,易松莫名地睁开眼瞅了瞅挂在空中的月亮姐姐,心道:我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晚上了?莫非昨天缴存货的时候累着了?不至于吧……
他不禁清醒了几分,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24小时制的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的确是9开头的,但是天却是黑的,正想发问。
不过,随后脑子逐渐清晰的易松又是一愣,他意识到了现在身处何方,暗骂自己差点坏事。
于是他换成了皮赖的语气调侃道:“我知道你是嫉妒我,所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事实上,你说的没错,我很嫉妒。”科尔森挑着点点头,“另外,我正在宾夕法尼亚州调查一起离奇案件,不知道你对弗兰克惠伦这个人还有没有印象?”
哦!宾夕法尼亚,怪不得怪不得。易松庆幸地吐了口气,难怪科尔森会说是早上九点,原来是时差。夏威夷这地方和西十区的实际天色差了5个小时,幸好他留了个心眼,不然就要暴露自己不在纽约的事情了。
“弗兰克惠伦?”易松隐约觉得似乎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是的,好像有,再来点提示。”
“宾夕法尼亚农场主,三天前与人发生争执。”科尔森说着语气有些古怪起来,“唔……另外,他今天早上死了,是不是很奇怪?”
易松:(๑乛◡乛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