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破地方。
他最优秀的儿子,被月王赐名的月族骄,下一任上弦二首领,被野狗接连给……
“卡擦!”
尚司空神色冰冷,无形威压透露而出,人工湖畔的地面瞬间崩裂出无数道裂缝。
他一字一句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一句失望。
让尚二面色大变,他不敢犹豫,直接跪在地面,颤声道:“父亲,我、我……”
我了半。
尚二也也没能出任何辩解的话。
因为他知道,他最近在地球上的毫无进展,为月族耽误了大量时间。
太子殿下为了入侵地球。
已经集结了王族与八大弦月族,包括那些不入流的大、部落的强者。
刚被提拨到下弦三的月族,为了感谢月王圣恩,更是族中强者尽出,准备打一个漂亮仗,告诉所有月族。
他们值得一个下弦三席位!
只是……
万事俱备,东风未来。
这东风,就是尚二的情报消息。
“不能确定灭掉前下弦三月族的强者是不是地球人李觅,我们就无法进攻长安城,否则会是大灾祸。”
尚司空揉了揉眉心。
为了救儿子,他这次可是立下了军令状,必须带回去准确的情报。
否则——
会将人头立于太子殿前!
“我啊,年纪大了,本想等你建功后回到族中,便将首领之位传你,你身为近臣辅佐于太子,为日后占领地球立下奇功。”
尚司空叹了口气,道:“这次,别再让我失望了,也别让你爷爷失望。”
跪在地面的尚二面色羞愧,他用力咬紧牙关,却没有任何脸面吭声。
因为月人想要来到地球。
十分困难!
他之前是混迹于顾九安三人身后,耗费巨大代价才来到的地球。
当时上弦一与上弦二死去的族中强者暂且不,太上长老就死了一位。
父亲尚司空也是。
只不过这次为了掩护他,佯攻却死在长安城太上长老,是尚二的亲爷爷。
可以。
尚司空是真的将上弦二一族的命运,交托于在尚二肩上,才会舍得这般大的代价。
尚二头抵在地面,泪流满面:“爷爷,孙子向您保证,待道地球成为我月饶猪猡场后,我以东海城两千万猪猡的血,染红月旗,为您祭奠!”
在月族。
不论是王族也好,八大弦月族也罢,还是其他大大的部族,都有一面独特的月旗。
以血染红月旗。
这是对为部族战死的勇士最高褒奖。
“很好。”
尚司空声音骤然冷冽起来:“给我站起来,太子了,脊梁骨要直,膝盖要硬。以后不跪任何人,见到月王也是!”
“我月族将要建立一个无上王朝,从哪里开始?就从地球!而你,会是王的左膀右臂。”
尚司空的话带着魔力,让尚二呼吸渐渐急促。
他渐渐站起身。
近些日子的憔悴也好,恐惧也好统统消散,取而代之的一抹傲然与自信。
是啊。
他是上弦二月族的下任继承人,未来月王的嫡系心腹,注定前途无限。
“很好。”
看到儿子眼中恢复了神采,尚司空终于露出一抹微笑,虽然转瞬即逝。
“父亲,您来到地球的消息,恐怕不会隐瞒太久,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尚二沉声道。
尚司空点头,的确如此。其实现在华国武道协会已经在境内寻找尚司空了。
从无人可过长安城的三百年。
到如今近两个月接连有月人来到地球,这对于当代武者而言简直是莫大耻辱。
所以。
十二位打更人从每三人轮换,变成了六人镇守长安,剩下的六位……
携带着八品之上的武者,开始地毯式搜寻,打算将逃到境内的月人捕捉到。
“所以我有一个计划。”
月色下,尚二低头,附到父亲耳边低声了些什么,从一开始的皱眉。
到后面的眉头舒展,再到最后的开怀大笑。
“好,很好,就照你的办!”
“是,父亲。”
今晚乌云。
东海市被皎洁月光笼罩着,不少情侣在家中或者街边望着远在际的月亮,欣赏着独属于夜晚的风景。
海棠苑。
吃过丰盛的鲲鹏大餐,酒足饭饱的阮岚与依依换上泳衣,在温泉池子嬉闹。
贝贝并没有下水,她不太喜欢热水,尤其还是淡水。
当然。
海城附近的海洋温泉她就蛮喜欢的。
她缩在壳里,嘀咕道:“有时间要带依依去感受下。”
虽然。
海棠苑的温泉,其实是由龙脉那海量灵气而形成的。
“老婆,你怎么不泡温泉?大冷的泡泡澡多舒服。”
二楼阳台,徐来疑惑看向阮棠,明明泳衣都换好了,却没下水。
只不过让徐来遗憾的是,老婆大人穿的还是十分保守的连体式泳衣……
稍微大胆些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徐来,依依很快就要过生日了。”
出神的阮棠抬起头,问道:“你知道吗?”
“嗯。”
徐来点头,他早知道了。
阮岚还从他这里借钱,要给依依亲手做一件衣服,结果遭到了徐来的无情打击。
心情郁闷的姨子,现在在考虑其他的生日礼物。
“依依这孩子命苦,我想给她……”
阮棠咬着下唇,柔声开口,只是没完,就被徐来插嘴道:“送她个弟弟或者妹妹?”
阮棠:“……”
她美眸一瞪:“徐来,你能不能严肃些!”
“好好好,我错了。”
徐来端坐在阮棠身边的椅子上,坐姿十分乖巧,一副‘您继续我听着’的模样。
阮棠无奈道:“手给我。”
徐来伸出手,见老婆大人手握来,不由问道:“你也要给我大白兔吃吗?”
“什么大白兔。”
阮棠疑惑,但看到徐来目光视线似乎盯着她的泳衣,脸上浮现一抹晕红,碎了一口:
“你正经些,我打算给女儿办一场生日宴会。”
“完全可以。”
徐来怎么可能有意见,他沉吟道:“到时候可以喊上钱笑,哦对了,还有那胖乎乎的毛豆……”
“女儿生日宴会的客人,由她自己请,我们只负责场地跟食物。”
阮棠纠正道:“不能胡乱替她做主。”
“也是,是我唐突了。”
徐来问道:“不过,这跟我的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还要放你手心里。”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