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帝国将会积极调节,法兰西帝国与德意志邦交之间的矛盾,努力制造一个和平的欧洲秩序!”涅谢罗迭咋还有像德.路易斯暗示道。
俄罗斯帝国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从维护法兰西在巴尔干利息到支持法兰西在莱茵兰地区的行动。
如果是德.路易斯的话,他一定就会同意涅谢罗迭的条件。只不过现在是拿破仑三世掌权的时代,法兰西帝国经历了长时间的准备随时可以出动消灭俄罗斯帝国。
如果现在让法兰西帝国收手与俄罗斯帝国维持和平的话,别说一些磨刀霍霍的将军不会答应,就连支持波拿巴派的一些“爱好和平”的资本家都不会答应。
战争可以拉动内需求、带动经济的发展,同时还可以提升所谓的民族自信力,将军们可以获得他们想要的荣誉、拿破仑三世可以获得掌握军队的权利、维克托可以插手后勤获得订单、阿尔萨斯—洛林—萨尔工业区的资本家同样也可以获得大量的二级订单,动员制度可以得到相应的改善。
战争简直就是最好的东西,工人过得岗位、小资产阶级过得满足感、资本家过得实惠、将军过得荣誉,法兰西所付出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几亿法郎军费而已。
况且随着加利福利亚与澳大利亚金矿的增加,维克托与富尔德、马涅、罗斯柴尔德联合的澳大利亚与加利福利亚金矿公司过得了巨大的成功。无数的法兰西破产农民被他们送上的通往澳大利亚与美利坚的船票,担任当地的采矿工人。
帝国银行储备局同样也加大了对外换购黄金的力度,金银本位双规制度逐渐变成单一的金本位制服。
拿破仑三世的一系列扶持中小企业的政策也得到了各位各界“爱心人士”的支持,他们纷纷将手上的资产投入到了大企业亦或是变成国债负责支援拿破仑三世的政策。
巴黎动贷银行为了迎合拿破仑三世的想法可以开设了一家里昂信贷银行。
用几亿法郎的军费去换取整个法兰西所谓的荣誉感从哪里方面上来看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资本家过得利益,中产阶级过得荣誉,军费的承担当然是在全体法兰西人民的身上了。
言归正传。
佩西尼只是一个外交大臣,他并没有决定与一个国家宣战亦或是和平的权利,他只能在遵从君主的指令下尽最大的可能为法兰西帝国谋求利益。
“尊敬的涅谢罗迭大臣,感谢您的坦诚。法兰西帝国永远都不会忘记与俄罗斯帝国的友谊。”佩西尼装作十动然拒的样子对涅谢罗迭道,“但是您应该知道,我国的外交政治皆由法兰西帝国君主做决定,我只是一个外交大臣无法为君主决断。俄罗斯帝国问题上,我必须寻求伟大的皇帝拿破仑三世的首肯之后,才能够与贵国签订一系列的条约。但是我相信陛下一定会……”
“我知道!”涅谢罗迭“明白”佩西尼的意思,“我们都是君主手下的可怜虫,君主的意志就是我们的前进的方向。所以……”
涅谢罗迭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盒子,一个交给了佩西尼,另一个交给了德.路易斯,同时就交给他们一人一张法兰克福银行的支票。
“盒子里是一点小小的土特产一样两位能够笑纳,支票算是我对两位同命相见人的惺惺相惜之情。”涅谢罗迭笑着对佩西尼与德.路易斯说道。
涅谢罗迭赤裸裸的行贿让佩西尼与德.路易斯非常的吃惊,盒子的分量并不清,法兰克福银行的支票上面的起码也有6个0。
出手还真是阔绰啊!
如果不是拿破仑三世非要战争的话,佩西尼还真心想劝阻拿破仑三世和眼前的一群狗大户世交友好。
可惜了!
佩西尼顺手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将支票揣在怀里,脸上挂满了微笑对涅谢罗迭说:“请大使放心,俄罗斯帝国的友谊与法兰西帝国的友谊一定会源远流长。”
看来又是一个塔列朗。不,他们可比塔列朗差远了。
涅谢罗迭看写佩西尼将东西收下之后内心松了一口气,起码收东西办事要比不收东西办事心理踏实许多。
前期虽然你不知道他到底成不成功,心理总会有一些慰藉。后者就算成功了,你也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另有所图。
欧洲的外交大使时常会受到一些所谓的有求于人的土特产之类的东西,土特产收到的越多代表着的你的国家愈发的强横。
否则你还能指望有人能够贿赂比利时的外交官?贿赂葡萄牙的外交官?
只有强国才有收入贿赂的权利,弱国只有通过金钱收买强国的权利。
“愿俄罗斯帝国与法兰西帝国的友谊地久天长!”
条件谈完了、礼收完了,涅谢罗迭觉得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他向佩西尼与德.路易斯提出了辞别。
在佩西尼与德.路易斯的一再挽留之下,涅谢罗迭与戈尔恰科夫还是离开了大使馆。
涅谢罗迭与戈尔恰科夫离开大使馆之后,佩西尼与德.路易斯挂在脸上的微笑同时收敛了起来。
“俄罗斯帝国看来也是准备孤注一掷啊!”德.路易斯感慨的看着远处渐行渐远的马车。
“现在整个近东地区已经关系到整个欧洲的命令。俄罗斯、不列颠、奥地利,都将赌注压在了这里。俄罗斯帝国如果在孤注一掷的话,它们恐怕就要像当年的法兰西帝国一样被欧洲列强完全孤立了。”德.路易斯冷笑着说。
“给拿破仑陛下发电板吧!询问他下一步的动作还怎么做!”佩西尼对德.路易斯道。
“是!”
马车上,涅谢罗迭与戈尔恰科夫同样也在讨论刚才的情况。
“戈尔恰科夫,你认为我们有多大的把握能够将法兰西帝国拉拢过来。”有些六神无主涅谢罗迭询问戈尔恰科夫道。
“我不知道!”戈尔恰科夫幽幽道,“我现在也摸不清法兰西帝国的态度,他们是否与帝国为敌只能在会议见分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