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与莫尔尼系统乘坐马车前往内政部的办公厅。
进入内政部的大楼,维克托热情的向内政部的所有同僚们打招呼,在旁人眼中维克托就是整个法兰西的无冕之王,但是在法律层面上维克托也只是一位兼任兼任了几个部门的公用秘书。
进入内政部的大门,在莫尔尼专职秘书的带领下维克托五路易.阿尔弗雷德来到莫尔尼办公室的大门口
“请稍等一下,我进去叫一下莫尔尼先生。”专职秘书继续维克托、路易阿尔弗雷德歉意的微笑后进入了莫尔尼的办公室。
此时的莫尔尼正在依次查阅卷宗与内政部的案情,看到进门的专职秘书有些疑惑的询问道:“怎么了?”
“部长,维克托.波拿巴秘书与路易.阿尔弗雷德国务秘书前来拜访。”专职秘书将维克托与路易.阿尔弗雷德拜访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莫尔尼。
“现在拜访?”莫尔尼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快请他们进来。”
莫尔尼放下蘸水钢笔等待着维克托的到来。
维克托与路易.阿尔弗雷德推门而入,维克托热情的打招呼道:“莫尔尼叔叔!”
“维克托,你怎么有心情来我这里了!难道你的政务都处理完了?”莫尔尼示意维克托落座之后调侃道。
一想到政务,维克托就有些发愁,一想到各部门财政预算问题、军队的保障问题,还有工人和残疾军人的问题等等。维克托就感觉到一针头疼,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担任临时首脑的位置,维克托才发现随手批阅就会有几百万甚至几千万法郎的货币从维克托的手下发放给整个法国,但是财政只有这么多,你多一点他们就要少一点,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部门少。
常见的办法就是哭穷,每一个部门都是哭诉自己的部门多努力,应该给予更多的钱财对吃。财政部又不是可以生钱的机器,她不可能随手制造出一大批金子投入市场。
按照马涅的话来说,如果谁能够凭空制造金子。要么他会成为世界的统治者,要么他会直接被各国从肉体到精神上被消灭。
“很难!莫尔尼叔叔,每一笔都要钱,这个少一点那个就多一点。再加上工商部需要钱、军队需要钱、内政部需要钱……财政部又不能凭空变钱出来。唯一一个不要钱的就是铁道部门,人家身后又巴黎动贷银行支撑与自行发售铁路债券逐渐铁路。修建好的主干道铁路还能够营业,如果都想铁道部一样我就省心(下杀手)了。”
身为临时首脑的维克托哪里不知道埃米尔.佩雷尔在铁道部中赚了多少钱,许多的铁路指标只要透露出一点风声就会有大批的公司挥舞着资金想要加入到铁路的行列,但是他们根本连一场入场券都进不去。
能够进去铁道部吃肉喝汤的只有一些实力雄厚的老牌公司亦或是一些银行家们,他们拥有足够的政治资本的同时也舍得花大价钱。
“维克托,你到内政部来干什么?我这里好像没有什么需要视察的吧!”莫尔尼双手合拢放在桌子上看着维克托。
“莫尔尼叔叔,你又去和奥尔良派混在一起了。”维克托压低声音道。
“谁说的?”莫尔尼和善的脸庞不在充满笑容,他严肃的询问维克托道。
“孔代先生告诉我的!”维克托毫无义气的出卖了孔代。
“我就知道会是他!”莫尔尼的话语中并没有显露出多少愤怒的情绪就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莫尔尼叔叔,我只是过来询问一下。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哪怕你真的和奥尔良派有联系也没有关系。”维克托同样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波拿巴族人,维克托大可以直接将他拉出去枪毙,所谓的血缘关系在维克托看来仅仅在你权势滔天的时候攀附的蛀虫而已。
面对一个养育了自己快20年的叔叔,自己总不能直接将他拉出去枪毙吧!
“没错,我是和奥尔良派有联系。”莫尔尼大方的承认了自己与奥尔良派之间的联系,“我是想让一些奥尔良派的人能够变成我们的人,我们根基依旧不稳固。”
“莫尔尼叔叔,你应该知道拉拢过来的人并没有所谓的忠诚度。奥尔良派与其说是一个政党,还不如说将一个所谓的奥尔良王国形象化的松散的经济体差不多。许多人都自称自己是奥尔良派的人,等到真正掌权者换人之后,奥尔良派有变成掌权者阵营中的顶梁柱,不得不说,奥尔良派左右横跳的技术让我也自愧不如。”维克托对于一群跳来跳去的奥尔良派实在是看不上眼。
“莫尔尼叔叔,我想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组织。它将不在以一个模糊的波拿巴理念为纽带的组织,而且以一个具体的行动与纲领为蓝本的凝聚力政党。”
“你要像拿破仑皇帝一样创造一个超阶级的党派?”莫尔尼想到了当年拿破仑皇帝的设想:建立一个超阶级内阁,奥尔良、波旁、拿破仑、共和四种思想共存的时代。
“不是,我想要建立一个可以囊括整个法兰西的政党,这个政党将变成法兰西的第一大党,以国家主义代替自由主义,以民族矛盾掩盖阶级矛盾,以科技生产力向在场的所有法国人民都画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大饼。以狂热的沙文主义驱使着法兰西城市阶级的人为法兰西开疆拓土。”
这套理论在后世被称为fxs理论,维克托将囊括墨首相、某个上等兵、某朗哥大帅的理论而建立一个相对完整的保皇党组织。
fxs主义的兴起离不开一直推波助澜的保皇党,三位狂妄野心的人的背后一直在有某一种力量的支持,这个力量就是君主派。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君主派是fxs主义的分支。
法国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后来的维希法国的达尔朗上将与奥尔良公爵一直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