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的话让吕西安.拿破仑的心中一暖,这是他第在一次感受到波拿巴家族对他的温暖。
从小跟随父亲吕西安.波拿巴标注1生活在英国的他只有在1814年的时候短暂的生活在法国,而后便一直与父亲和哥哥生活在罗马。
与从小生活在自由思想熏陶下的哥哥夏尔.波拿巴不同,自己从小被父亲送到了教会成为了一位受人尊敬的教士,从小接受保守主义教育的吕西安与夏尔不论是性格还是理念上都格格不入。
自从父亲死和谈,吕西安与夏尔的冲突越来越严重。到了最后闹的几乎快要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从夏尔.波拿巴身上没有感受过亲人温暖的吕西安.波拿巴将一颗心都奉献给了教会,他的认真同样得到了回报,吕西安在教会的等级一路攀登。
特别是教皇庇护九世逃跑的期间,吕西安.波拿巴凭借着“护驾有功”,特别是与法兰西总统有些特殊关系的情况下被庇护九世晋升为了红衣主教。
“吕西安叔叔,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你是知道的,我恩现在正在镇压罗马共和国城内的暴民,相信不久以后,教皇陛下就可以重新回到罗马这座城市……”缪拉将军不愿意蹚拿破仑家族浑水的维克托只能代替缪拉将军询问道。
“那真是太好了!教皇陛下终于可以回到罗马了!”吕西安喜不胜收的说:“非常感谢法兰西的无私帮助!你们拯救了罗马,拯救了天主教!”
“吕西安叔叔,你是知道的。这次法兰西耗费了大量的人力与武力,总统先生承受了莫大的压力才说动国内的议会向罗马共和国出兵。”维克托并不需要廉价的感谢,他需要的是罗马方面对于拿破仑三世的支持:“总统先生消耗了大量的政治威望,我们也顶着共和派巨大的压力。如果不是总统阁下,我们本来应该和罗马共和国一道剿灭你们。”
吕西安当然知道维克托想要的是什么,临行前教皇特意嘱咐他一次。
“当然,教皇陛下知道总统阁下顶着巨大压力下支持法国。上帝会因为拿破仑的壮举而赐下福音。教皇陛下由衷的希望波拿巴总统高升一步,就像……”吕西安.波拿巴看了一眼缪拉将军后,又看了一眼维克托。
维克托轻轻的颔首示意吕西安可以接着往下说。
“就像当年的拿破仑陛下一样!”吕西安将后半段话接着说完。
“法国需要波拿巴家族,教皇认为尽心尽力守护法国的波拿巴家族应该得到属于他们的位置。”吕西安赤裸裸的将教皇的明示说给维克托听。
维克托本来糟糕的脸色瞬间放晴,他轻轻的颔首说:“帮我向教皇陛下问好,像教皇陛下这样善良的教皇竟然会被暴民驱逐出城,这届民众不好带啊!”
“没错!”吕西安.波拿巴同样点头同意。
“不知道教皇陛下什么时候能来!”维克托对于这个稍微有一些自由倾向的教皇还是有一丝丝的好感,起码自由倾向思想的人比较容易说话(忽悠),极端保守主义倾向的人就像茅坑中的石头—又臭又硬。
“这个……”吕西安.波拿巴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教皇陛下虽然嘴上说着要立刻返回罗马看望他治下的人民,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十分的诚实。
每一次法兰西军队的捷报传来的时候,教皇陛下都只是兴高采烈的移动了一点点距离,然后在另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被革命吓破胆的教皇始终不敢踏入罗马共和国的领土,他只能徘徊在罗马的外围不停的打转。
“请告诉教皇陛下,法兰西会还给教皇陛下一个崭新的罗马。哪怕这里血流成河!”维克托的声音携带者一股杀气。
这是经历过战场洗礼的维克托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的气势。
“我会转告教皇的。”
尽管有些震惊维克托的气势,吕西安.波拿巴还是点头表示一定会将维克托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教皇。
吕西安得到了维克托的答复离开了罗马外城,维克托同样也得到了教皇的保证。
大约又经过了1天的时间。
罗马内城资本家的联名施压与城内粮食短缺的双重危机下,马志尼终于放弃了不切合实际的抵抗的想法,转而寻求向法兰西军队的投降。
不过,向法兰西军队投降总要有一个投降的使者。
马志尼这才想起了罗马共和国内有一个叫夏尔.波拿巴的人,他是拿破仑三世的表哥。
1848年共和国革命中参与罗马共和国保卫战的夏尔.波拿巴无疑是与法兰西军队和谈的人选。
夏尔.波拿巴来到马志尼的面前询问道:“执政,不知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夏尔你知道吗?共和国的火焰可能就要被熄灭了!”马志尼亲昵的呼喊着夏尔的名字说。
“我将与共和共存亡!”夏尔.波拿巴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不!共和国可以熄灭,共和国的火种不能熄灭!我希望你能肩负起保卫共和国火种的任务!”
“执政!请下达命令吧!我将为共和国战斗到底!”夏尔.波拿巴神情庄重的说。
“我希望你能够担任这次法兰西共和国谈判的代表!”
“什么?”
PS:1.吕西安.波拿巴:拿破仑的三弟。五百人院议长。曾在法国求学。1789年返回科西嘉,参加雅各宾俱乐部。他是一个直言不讳的演说家,曾在法国南方进行活动。1798年进入五百人院,任科西嘉议员,后任议长。雾月18日(1799.11.10),他拥护拿破仑当执政官。1800年他任驻马德里大使,后返回巴黎与朱贝图夫人秘密结婚。拿破仑叫他与夫人离异,封他为亲王,但他拒不从命,在前往美国途中为英军掳至英国,迄1814年返回罗马。在拿破仑百日统治期间,他在巴黎予以赞助。后在意大利度过晚年。著有史诗查理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