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有些人还沉醉在酒色之中,就已经毙命。整个酒馆被沦陷,仅仅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独眼巨人。
那是传说在扭曲丛林发现的怪物,人们只是听说过它的传说,从未见过这种生物的存在。
不过在皮城的图书馆,确实也能找到关于这种巨人的存在。
他们身体高大,只有一只树立在中间的眼睛,力气大的可以拔起一刻参天大树,而它们常用的武器也是巨木所制造的狼牙棒。
喜欢以人类为食,生吃。
但这中怪物在记载中介绍到,它们在几千米前的符文战争之时就已经灭绝,至今能看到的也只有与一些远古的头骨。
不过在皮城,有个金色头发的青年探险家说他曾今看见过一次。但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他,毕竟真的有独眼巨人存在的话,他也无法活着回来。
虽然独眼巨眼早已经不存在,但他的象形在瓦罗兰大大陆上是极为可怕的存在,也是母亲经常用来恐吓不听话的孩子编造故事的重要题材。
但是,在祖安完全不同,尤其是在这片几区附近。
因为这里也有一个独眼巨人。
两米多的身高,在人群中极为显赫,甚至有人会被背后里议论,他有这巨人族的血统。
壮硕的肌肉和一直机械化的手臂,使得他的力气超出常人。
右眼上绑着海盗的黑色眼罩,让他获得了这个称号。
在早年间,他曾经得罪过祖安的一个几十人的小型团体。
以一敌多在祖安的街头头打了足足一晚上,最终以损失一个眼睛和一条手臂作为代价,获得了这场胜利。
失去手臂和眼睛并没有让他变的懦弱,他装上来自皮城的海克斯科技手臂,让他的实力又只增加了一个层次。
失去的那种眼睛反而让他活得了骇人听闻的独眼巨人的外号。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喊他大块头,巨眼巨人的名号也响应整个祖安街头。
他高大的身躯,从酒馆里走了出来,发出咯吱的机械手声音推开前面的醉汉。
看热闹的这种事情,他必然是站在最佳的位置。
见到变异怪物的时候,他心情很不是爽,以为是打架抢劫之类的事情,结果却发现,只不过是那个危险实验室里偷跑出来的怪物在吃人而已,还是从下水道出来的。
看着这只对自己完全没有威胁的变异的怪物,只有令人恶心的味道让他很不爽。
直接走上去,用机械臂将怪物举起,看着丑陋的脸颊和恶心的嘴巴。他的机械手臂开始用力,想要直接掐断丧尸的脖子。
可就在这时,丧尸却突然躁动起来,它挥舞着变异长长的利爪,扭动着身躯,一爪子挥在了独眼巨人的脸上。
顿时三条伤痕出现,缓缓的流出了血迹。
独眼巨人不仅不生气,反而是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伤疤是一个男人变强的象征。
在他逐渐变态的笑容下,丧尸的头和身体,别机械手成功分离。
酒馆里的人的分分赞许,完全不在乎门口死去的那个人,和这丧尸的来历。毕竟这在祖安就是常有的事情。
回到酒馆内,独眼巨人继续在其他人的赞许下喝着白嫖的酒。
渐渐的他感觉到自己的有些头晕,是酒精在作怪?
没想太多,继续喝着,想让这酒精驱散那只丧尸身上残留下来的恶臭。
可忽然,他的胃里感觉到一阵恶心,然后一股反胃涌上口腔。
大量呕吐物从他嘴里喷出,刚好喷到另一个人的脸上。
那人在祖安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立马拔出了他藏在腰间的科技枪,毫不犹豫的按下扳机。
子弹瞬间穿透独眼巨人的胸膛。
周围的人瞪大眼睛,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竟然有击杀了独眼巨人?
那人见一枪命中心脏后,兴奋地举起酒杯,完全不在乎脸上还有呕吐物,直接就饮了下去。
可独眼巨人却没有因此倒下,而是用仅有的一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是闪着绿色光芒的眼睛。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整个酒官传来的打斗、尖叫、枪械、刀具的声音。
而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项泩在下水道里,背着唐优优在往漫无目的的走着,凯特琳扛着枪在旁边警惕着。
他们已经杀死了十几只丧尸,或许更多。
在刚才的逃跑中,完全记不清是什么情况,庆幸的是,他们现在是相对安全的。
但现在的问题也不少,那就是他们完全的迷路了。
在这四通八大的下水道路,多数向上的出口都是封住了,只有城邦的管理下水道的人员有办法打开,这是为了防止祖安人偷渡的所做的预备。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唐优优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她的体温一直保持在四十度的高烧状态,即便是凯特琳给用了不少的药剂,也无济于事。
虽然这是项泩想要的结果,但凯特琳却不愿放弃拯救她的生命,因为她不信任项泩,这个女人知道项泩的秘密,至少能从她身问出一些关于项泩的情报。
“凯特琳小姐,她已经不行了,为什么不能给她解脱了?”项泩说道。
也许在其他人眼里,项泩这样做没有错,不管怎么看,唐优优也会变成那些丧尸一样,还不如趁现在解脱她。
但凯特琳却看出了项泩的想法,他就是想让她死。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可以看的出项泩很害怕这个女的清醒过来,能够确认这一点就足够了让凯特琳拯救她的理由了。
项泩并不是害怕她会说出什么秘密,只是单纯的想杀死她,早点结束任务,然后回家。
已经在这下水道待了那么久了,身上的这股恶臭似乎缠绕在自己的身上无法抹去了。
“少废话,我自己会看着办,如果她真的变成了怪物,我会亲手解决她。”凯特琳回答道。
项泩刚想继续抱怨,凯特琳立马做个安静的手势。
她盯着下水道黑暗的前方,感觉到了一股威胁。
凭着她多年的治安官直觉,她感觉到了前方有危险,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