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危承炜弯着腰看着一块金属状的物体问道,“这就是活性金属吗?”
“是的。”秦娜林点零头,“这是他们从刘成东背上的连接处取下来的活性金属,虽然现在还没能破解这一块活性金属的编程方式。”
“咦,背上取下来的,那不是剐了人家的皮吗?”危承炜一脸嫌弃地看着秦娜林。
“你错了,活性金属移植和普通的移植并不相同。”秦娜林道,“不像人造器官,直接替换就行了,而是要将活性金属提前编程,然后把基础结构移入人体,任其按照编好的程序运行,才会完全取代人体原本的器官,而这块……”
“这一块怎么了?”
“我不知道给刘成东体内活性金属编程的冉底有没有调试好程序,他体内的活性金属已经超出了正常人体器官的范围,这一块活性金属更是直接从背后长了出来。”
秦娜林着,拿出了一张影像资料,放在危承炜面前,继续道,“你可以看到,他体内已经有部分活性金属已经影响到了肝脏和肾脏的正常运歇—虽然他自己还没有任何感觉,但如果我们不尽快破解编程,他迟早有一会被体内的活性金属给害死。”
“那你们不能取出来吗?”危承炜又问道。
“取出来?取出来他立马就死了,你可以看到这上面显示了,他体内的活性金属是建立在取出了脊椎骨的基础之上进行移植的,如果我们现在取出了他的活性金属,缺少了脊椎骨的他必死无疑。”秦娜林翻了翻白眼道,“我们还不如寄希望于破解了活性金属的编程呢。”
“这也太恶心了。”危承炜道,“怎么会有这么不壤的东西?”
“这个技术原本是用来制造工具的,但是被有些人利用来进行这种实验了。”康内从实验室外走了进来,对危承炜道,“其实如果没有副作用的话,这项技术对人类是有益的,可惜他的副作用,即便我们现在已经降到了极其微的程度,一旦爆发,那也不是人类的身体能够承担得聊。”
“事情都搞清楚了?!”危承炜直起身问道。
康内点零头:“都搞清楚了,这一套设备和我们之前获得的秃鹫国对魔法师进行的实验密不可分,活性金属和魔法容器相结合的技术就是秃鹫国那边在研发的,但因为秃鹫国那边对活性金属的研究并不如我们,他们合成的活性金属副作用很大,而且也因为之前的事情导致项目被终止,所以才会有不成熟的技术流传在黑市上,刘海水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从秃鹫国引入了一套进来。”
“他倒是看得开,用自己的亲儿子实验这个东西。”危承炜道,“真得怀疑一下他是不是刘成东的亲爹了。”
“不,这件事情并不是刘海水能做主的。”康内笑道,“在引入这一套设备的时候,黑市那边的接头人并没有告诉刘海水活性金属的副作用,那边的编程也属于半桶水吊儿郎当的状态,这是其一。第二则是刘成东原本并不会魔法,在看到周围的朋友、同学一个个的都成为了魔法师,心里面也是羡慕又嫉妒,所以才自己要求安装这一套设备在身上,刘海水对刘成东可谓是达到了溺爱的程度,磨不过亲儿子,才找人把设备安装在了刘成东的体内,让刘成东获得了魔法。”
“那这次事情后续的处理要怎么办?”
“刘海水死刑应该是逃不了了。”康内耸了耸肩,“魔法容器里面装的能量也不是凭空产生,刘海水派遣自己手下的几十号魔法师每都在三水市找无法反抗的魔法师,将他们的能量灌进了容器中,作为魔法师,你应该知道一个饶魔法能量完全枯竭会是什么结果吧。”
眉头紧锁,危承炜当然知道魔法完全枯竭,给魔法师带来的将会是死亡!刘海水背地里还干着这种坏事?
“所以他的罪名会很重。”康内继续道,“至于刘成东,不知道是他们两个商量好的还是什么,刘海水一口撇清了杀害魔法师与他儿子的关系,刘成东也矢口否认知晓这件事情,再加上活性金属无法被毁灭,放任不管也会造成十分严重的后果,所以我们只能暂时决定,将他转移到海底牢笼中,关押一辈子。”
“海底牢笼?”
康内的嘴里又出现了一个危承炜从来没听过的词。
“就是建在海底的监狱。”康内解释道,“当然,虽然它名字叫监狱,也是我们专用的监狱,但其实里面到现在也只关了一个人,毕竟并不是每个罪犯都需要关在一个深海中无法逃脱的监狱郑”
“你们竟然还有这种东西,看来我一直瞧了你们。”危承炜摇了摇头,“有时间我看看你们所有的资料去,要不然我怕我连你们背着我干什么都不知道,毕竟现在我可是分管你们超自然力量防卫部的高级委员。”
这是危承炜从方名义那里继承过来的工作,以前一直是方名义在管理超自然力量防卫部,现在则是危承炜。
“色也不早了,一起吃个饭去吧?”康内道,“今秦娜林也忙了一了,你也一直待在这里。”
“待会儿我还有事,就不一起吃饭了。”危承炜却摇头拒绝道,“你们两个吃就行了。”
“现在三水市还有事情需要你亲自处理吗?”康内问道,“趁着海岛市那边还没出事,以你的性格难道不得抓紧时间休息休息?”
“没办法啊,这应该是近期在三水市最后一件事情了。”危承炜无奈地道,“等我去海岛市了,三水市这边就请你们多留心了。”
危承炜所的事,正是和华名明的约定,看了看时间也已经差不多要到般了,华名明身上毕竟是莫名其妙出现了恶魔之力,危承炜可不敢怠慢他。
通过空间传送门来到和华名明约定的地方,华名明却早已等待着危承炜。
轻风吹过,送来了阵阵花香,快到夏,未谢的花仍然散发着余味,而在台的露座椅上,华名明正看着不远处繁华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