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承炜你!你你你你对晨瑜做了什么?我今天非教训你一顿不可!”
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段震天看到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空间传送门,而危承炜抱着熟睡的段晨瑜从空间传送门中走了出来,差点没跑到厨房去把菜刀给拿了出来。
“别别别,她一个人跑到我家里和别人拼酒,我自己都一头雾水,好不容易才让她安静下来把她送回家,你就饶了我吧……”危承炜满脸憋屈地说道,将段晨瑜给放到了沙发上,“接下来就麻烦你伺候她吧……”
“她为什么能跑到你家里面去,还和别人拼酒?你当我傻信你这种鬼话?”段震天怒目圆睁,张牙舞爪地走向了危承炜。
“这事说起来就复杂了,我也没办法解释清除,我自己现在都是懵的,反正她我是带回来了,你就放过我,好好照顾你侄女吧。”
危承炜无奈地说道,“我也累了,得去休息了。”
说完,危承炜又钻进了空间传送门之中,只留下了愣在原地的段震天和在沙发上熟睡的段晨瑜。
再回到家中,危承炜却发现铭鸢已经把茶几上的酒瓶都收拾干净,她正在拿着抹布擦拭着茶几上的酒。
危承炜赶紧走上前拿过了抹布,对铭鸢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
“诶?这么快就赶人家走啊?人家还想彻夜和你促膝长谈呢”铭鸢用着撒娇的语气对危承炜说道,惊得危承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彻夜还是算了,我要睡觉。”危承炜翻了个白眼,“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谢谢你救回了我父母,现在他们已经醒了过来,正在恢复当中,家里公司的经营权也正在慢慢的收回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家又能像以前一样了。”铭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总之非常感谢你。”
危承炜笑了笑:“没事,答应你的事情我还是要做到,但是你的父母并不是我救回来的,你的谢意我会帮你带给他的。”
“现在基本上事情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你准备干什么?”铭鸢似乎故意忽略了方名义,而是将话题给很快地转换。
“我?那是现在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日子,我的事情还多着呢。”
把茶几给擦干净,危承炜拿着抹布走到厨房的洗手池边上,一边对铭鸢说道。
“想不想和我一起把新秩序做大?”铭鸢问道。
“什么?!”正在洗抹布的危承炜皱了皱眉头。
“我准备继续经营新秩序,明天就打算去超自然力量防卫部注册登记,给学校里的魔法师一个活动的空间,以后如果学校还有危险的话,我们新秩序会站出来好好保护学校的。”铭鸢给危承炜解释道,“我需要人帮我一起把新秩序给做大起来,至少也要做到猎魔人那个样子。”
“想法倒是个好想法,我支持,但是很可惜,我的事情太多了,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去经营新秩序,而且我在学校里的名声太差了,你不怕有我在,其他人都不敢加入你们社团?”危承炜笑道,“孟嘉盛不是还在吗?他应该还会像以前一样帮你的。”
“他不行,实力太弱了,学校里甚至还有比我强的魔法师,我需要一个实力足够强大,能够压住所有人的存在,现在恐怕也只有你能够做到了。”铭鸢摇了摇头,“名声什么的都无所谓,最近也有人帮你澄清了谣言,大家对你会慢慢地改观吧。”
危承炜笑了笑,摇了摇头,他还记得铭鸢和孟嘉盛第一次知道自己名字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喊自己“传说中的渣男”,这印象上的改观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怎么样,来不来?”铭鸢走到了厨房门口,看着危承炜的背影问道,“或许你的工作未来我也可以帮你分担一部分呢?”
“呵呵……”危承炜苦笑道,“我的工作啊,那可不是一般的事情,未来的事情,会超出你的想象。”
恶魔战争这个词或许现在对于铭鸢这种大多数的局外人来说都十分陌生,但在未来的某一天,恶魔战争就会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到那个时候每个人都会变成战争中的局内人。
但是现在对铭鸢说恶魔战争这件事情,似乎还有些太早了,危承炜摇了摇头:“你呀,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经营新秩序吧,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擦干了双手,危承炜转过身,看着站在厨房门口的铭鸢。
铭鸢似乎仍有些意难平,可危承炜已经两次下了逐客令了,也只能说道:“这么晚了,你不送送我吗?”
“啊?”
危承炜愣了愣,带着铭鸢走到客厅,抽出破空打开了一道空间传送门,对铭鸢说道:“传送门的那头就是你的寝室,这样也省的你走夜路了。”
“你……”铭鸢一愣,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怎么偏偏危承炜这个人是个钢铁直男呢?她只不过是想多和危承炜待一会儿而已,没成想危承炜竟然直接开了个空间传送门。
实在不赖危承炜钢铁直男,危承炜高强度战斗了很长时间,他的精神也需要休息,现在的危承炜实在是不想到处走动了。
“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铭鸢走进空间传送门之前,又转过头来对危承炜说道,“不是新秩序的事情,是另外一件事情。”
说完,铭鸢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空间传送门。危承炜愣在原地,不是新秩序的事情,难道铭鸢说的是她喜欢自己的事情吗?
手机震动了两下,危承炜看到手机上铭鸢发过来的消息。
只有这个内容,危承炜翻了个白眼,叹了一口气,段晨瑜和铭鸢似乎都对自己抱有不少的好感,可危承炜还是没有办法回应她们的好感,这件事情,只能找时间和她们两个说清楚,用一种不怎么伤人的办法。
夜里,在睡梦中,危承炜似乎又感觉到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不论是气息还是眼神,都和之前梦到的一模一样,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来,危承炜又只能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
“三大魔君都被除掉了,为什么我还会感觉到自己被人监视?”
危承炜在心中说道,“难道在这背后还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