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军曹向后招了招手,跟在他后边的鬼子立即快速前进,地上的伪军再也不好趴在地上,再不起来,说不定这上来的鬼子会往自己的趴着的背上开枪。
西路进攻跟中间进攻的大批伪军鬼子,都到了横着的这一条街上,还有不少的鬼子在那些被打通了的民房里慢慢的也在往南搜索前进。
过了街的鬼子立即往街上对面的民房里搜索进攻,一个分队十多个鬼子上了街,顺着那些门脸房临街的墙面,向中间攻击前进,另外的一伙鬼子沿着街道继续向南搜索攻击前进。
最先到达的伪军还躲在横着的小街上,在对面那民房里,他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头,猛然发现对面的那黑洞洞的窗口,伸出了一排黑黑洞洞的枪口,其中一个枪口正对着他,他眼神惊恐地盯着瞄准自己的那支步枪,脑子里一片空白,忘记了躲避,不由自主的举起了双手,双后还握着步枪,在头顶哆嗦,他的腿也不再听使唤,躲?腿都迈不动了,还特么躲个屁。
对面传来一个大声的叫唤:“注意隐蔽!”
对面的那支步枪好象也已经忘记,并没有打这个最先进横街上进打探消息的伪军。
伪军站在在屋子,就像窗口里的一幅画,一动也不敢动,头上汗水直往下淌,知道哪怕他有一丝响动,对面的步枪子弹就会钻进他的身体。
屋子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是跟过来的伪军,还有鬼子,那声音让屋里的伪军的心跳变得更快,紧跟着他便看见对面的那些黑洞的枪口冒出了火光,对着他的那支步枪调转了枪口,对着街上自己的那些兄弟也许是鬼子,冒出了火光。
防守的民房里,两挺机枪也跟着喷出了火舌,距离太近了,根本不需要瞄,凭着感觉,子弹在肆意的攻击,没有点射,机枪枪托不断的向后撞击机枪手的肩膀,子弹横着走了一条线,步枪在精准的射击,小街并不长,机枪弹壳噼里啪啦地欢快的跑出机枪,落地后在地上蹦着翻了几个身,捷克式机枪的吼叫,震荡在民房里,有些悦耳。
一个弹匣打完,机枪手快速在前面的屋来的掩体上抓起一个弹匣,换上好再次对着街上疯狂的震荡,门后的机枪后面是那一张狞笑的脸,睁大了双眼,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机枪子弹出膛的声音在屋内昏暗的光线里随着机枪的跳动而震颤。
一股股迸出枪口的硝烟充斥在房间里,两个士兵蹲在机枪位右侧的地上,守着一堆子弹,空弹匣被丢下来后,一个兵捡起来便开始装填,那粗糙的大手微微颤抖,他装填的速度并不算快,但是平稳有力,一颗颗子弹挤着弹匣里的弹簧被弹匣口卡住,心里在默默的数着,十二,十三,十四...
步枪差不多五发子弹已经打完,街对面还有几个没有被打中的鬼子借着旁边的鬼子尸体对那些冒着火光的位置进行还击。
跟士兵在同一侧的鬼子也被猛烈的枪声吓趴在地上,立即对前面开枪,可他们跟士兵在同一个侧面,一个在屋内一个在屋外,谁也打不着谁。
几个鬼子飞快的冲进了旁边的屋内,屋里靠墙角有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步枪射击的枪口焰开始闪现,冲进屋的鬼子抬枪就开始还击,一波子弹打过,没有等鬼子再次拉动枪栓,一个冒烟的手榴弹却从那个破洞口里丢了过来,魂飞魄散的鬼子大呼小叫,立即又往大门外窜。
没有冲进屋的还在街上的鬼子也立起身,打算往那些开枪的位置攻击前进,前面那些破贩败的门洞,窗口,猛然间伸出来几只手臂,手上拿着冒着烟的◇零零看书网00ksw◆东西,看都没看外边,那冒着烟的东西就往鬼子这边飞了过来,伸出来的手臂也飞快的缩了回去。
黑乎乎的东西丢在了鬼子丛里,反应快的鬼子钻进旁边的屋里,冒烟的手榴弹弹体里的火药被引燃,剧烈地炸开,弹片飞进了躲闪不及的鬼子身体,立即哀嚎一片。
士兵在鬼子的炮击中已经伤了十多个,救护队把那些受伤的士兵,从后面打通了的房子里抬走了。
向南进攻的一个分队的鬼子冲过了这条东西方向的小街,听到后边传来密集的枪声,进攻的小鬼子军曹根本就不加理会,他的目标是冲过这条街,到这条街上后边的那条河边,可以把士兵包围在这些民房里。
南北向的街上两边的屋子里的士兵已经撤退,鬼子没有受到袭击。
刚冲到转角处的鬼子探头往河两边瞄了一下,立即缩回了头,河对面竟然建立有机枪阵地,见到鬼子冒了头,立即开火,捷克机枪三点射击,哒哒哒...很愉快的打空了一个弹匣。
跟在鬼子后边的炮兵观察员连忙向后边打着旗语,进攻的鬼子靠后的鬼子掷弹兵开始在拐角后边的街上把掷弹筒架了起来,副射手把榴弹塞进了炮口,冷不防前边响起了几声步枪的声音,子弹准确的钻进了鬼子掷弹兵的身体,掷筒兵没有来得及拉火,身体向后一震歪倒在地。
副射手快速把掷筒立了起来,也不管方向,就拉了火,掷弹筒口冒出一股青烟,榴弹冲出了炮口,往那边飞了过去,慌乱中掷弹筒立得太正,榴弹高高飞起,然后落在了河里,在与水面接触的时候强大的冲力触发了引信,在河里爆炸,炸起高高的水柱。
鬼子后边迫击炮开始发射,同样一发试射,由于前边有鬼子的步兵,试射的炮弹带着尖啸声,打得有些远,在河对面的房子上爆炸。
炮兵观察员并没有让后边的迫击炮调整,传达了急速射的信号,这个位置,步兵炮反而没多大的用处,后边六门迫击炮嗵嗵的声音连续响起,密集的炮弹带着尖啸声向河对面砸了过去。
猛烈的震颤和炮弹带着侵略者邪恶的使命,怪啸着从河边民房顶钻进那一排排的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