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与曹仁在江陵大战数场,不分胜负,而竟陵城,却在蒋钦等人的攻击下,摇摇欲坠。
“杀”
凌统亲冒矢石,一手持盾,一手拿剑,攀上了竟陵城楼,手中长剑一扫,在城楼上清出了一块空地。
牛金见状,抡锏砸向凌统,凌统举盾挡下牛金的攻击,然后顺势一剑斩向牛金。
“报,大人,竟陵李由打开了东门,丁奉领着兵马杀入城中。”
满宠等人正在城楼上抗敌,没有想到竟陵竟有人勾结江东,打开了城门。
看着蜂拥而入的江东兵马,满宠知道,竟陵城,守不住了。
“牛金将军,我们撤吧。”
满宠一剑劈死一个刚刚攀上城楼的江东士兵,对正在与凌统交战的牛金喊道。
牛金也发现了情况不对,用力逼开凌统,与满宠、魏延聚在了一起。
满宠说道:“竟陵已经守不住了,我们去江陵吧。”
魏延说道:“我来替大家开路。”
魏延一骑当先,杀散江东士兵,保着满宠等人杀出竟陵,直奔江陵方向而去,蒋钦夺下了竟陵城,重赏打开城门的李由。
满宠等人领着残兵八百余人,往江陵方向而去,正好撞见了周瑜帐下大将朱然,朱然率领大军包围了满宠等人。
“杀啊。”
牛金与魏延奋力厮杀,但是江东兵马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怎么杀都没有办法杀出重围。
“报,西门外发现有兵马交战,看旗号,似乎是我们的人。”
西门外的战斗很快便引起了曹仁的注意,思索一番,曹仁决定带兵去将西门外的兵马接应入城。
陈矫连忙拦住曹仁说道:“上将军,情况不明,还是小心为上。”
曹仁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你好好守城,我带骑兵三百出城,去去就回。”
曹仁提了自己的长枪,领着三百骑兵杀出西门。
“噗”
牛金被一个江东士兵一剑刺中,牛金反手一槊刺死那个敌兵,但是自己也险些掉落马下。
“杀,杀,杀。”
魏延手中大刀上下翻飞,将武艺稍弱的满宠护在自己身后,一个个江东士兵倒在了魏延的刀下,魏延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伤口。
朱然见牛金魏延二人骁勇无比,便取下背负的一张长弓,张弓搭箭,瞄准了牛金。
“将……将军……骑兵,有骑兵。”
还不等朱然将手中的羽箭射出,身后的士兵突然大乱,朱然回头一看,只见曹仁一马当先,率领着三百铁骑杀奔自己而来,所过之处,江东兵马根本无法抵挡,纷纷被战马撞飞在地,乱成一团。
曹仁带着三百骑兵,径直杀入江东军中满宠等人见有援兵赶到,也奋起余勇,与曹仁会合。
曹仁一枪将一个江东士兵挑杀,看向牛金,问道:“益达,还能战否?”
牛金说道:“如何不能?”
“好。”
曹仁调转马头,指着江陵城说道:“跟紧了,我们杀。”
“杀。”
曹仁带着骑兵与牛金满宠等人一起,再度杀回江陵城,沿途阻拦的江东士兵都被曹仁等人斩杀。
“曹仁匹夫,哪里逃。”
周瑜也发现了西门外的混乱,连忙派出大
将周虎陈祀二将,领兵前去查看情况。
周虎大喝一声,手持战斧杀向曹仁,曹仁正要应战,一旁的魏延已经取弓对着周虎一箭射去。
“哎哟”
周虎被魏延一箭射中面颊,当即惨叫一声,坠落马下。
陈祀大惊,拨马便逃,被曹仁赶上,一枪刺死,众人杀散周虎陈祀二人的兵马,返回了江陵城。
周瑜从朱然口中得知刚刚出城的人竟然是曹仁,心中后悔不跌,早知道是曹仁本人亲自出城,周瑜说什么也要把他给留下来。
曹仁救回满宠等人,询问竟陵城情况,满宠羞愧的说道:“在下无能,没能保住竟陵,还请上将军治罪。”
曹仁摆了摆手,说道:“周瑜势大,竟陵丢了也就丢了,我已经想出了击败周瑜的方法,明日定能击杀周瑜。”
次日,曹仁带领兵马出城搦战,周瑜得知曹仁主动出城,心中觉得好奇,领着众将与曹仁对阵。
周瑜见曹军将士很多都背负行囊,再仔细观看江陵城墙,见女墙上虽然旗帜鲜明,但是却无多少人影走动,心中有数,知道曹军定是有了要跑路的打算。
曹将魏延当先挥刀杀出,周瑜身边老将韩当挺着一柄大刀杀出,与魏延大战,两人战了十个回合,魏延拨马败走。
魏延一败,曹仁便拨转马头,领兵败退,周瑜手中令旗一挥,江东兵马全部掩杀而上。
周瑜见曹仁兵马并不回城,而是绕城而走,知道是自己猜想的不错,曹仁果然有了退兵的心思,他也顾不得追赶曹仁,带着大军便朝江陵城而去,准备先行占据江陵。
周瑜刚刚进入瓮城,四周突然响起喊杀之声,只见陈矫出现在了翁城之上,指着周瑜大笑道:“周瑜小儿,你中了我家将军之计也。”
“射”
四面翁墙上都出现了曹军弓弩兵,一支支羽箭朝着周瑜的江东兵马倾泻而去。
“啊。”
“噗。”
一个个江东士兵被羽箭射倒,周瑜拔剑左右拨打,混乱中,一支流矢射中周瑜左臂。
“大都督,快撤。”
众将死命护住周瑜,杀出翁城,又撞上回军掩杀的曹仁大军,江东兵马无心迎敌,死伤惨重,曹仁追杀至江东大寨,见大寨戒备森严,方才领兵而回。
周瑜返回帐中,吕蒙带着一个医者替周瑜治伤,医者拔出箭头,放在鼻尖嗅了嗅,说道:“此箭头有毒,不过我有毒门秘药,都督涂抹后,不用一个月,便可痊愈。”
周瑜闻言眉头一皱,说道:“有毒?这曹仁的士兵怎么会在箭头上抹毒?”
吕蒙说道:“大都督,这医者乃是江东有名的神医,他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不会有错,你就安心养伤吧,战斗的事情,交给我们便好了。”
周瑜无奈,只得点了点头,医者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瓶中倒出一些褐色的粉末,涂在了周瑜的伤口上。
“嘶”
粉末一接触伤口,周瑜便感觉到一股锥心的疼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医者给周瑜敷完药之后,包扎完毕,周瑜此时已经疼得几近虚脱。
吕蒙小心翼翼的给周瑜盖上被子,然后将那支射伤周瑜的箭头给放入了自己袖中。
“神医,我送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