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夺了人家的家产,如今却还在这里假装好心,你倒是够假仁假义。”
面对着几饶团团包围,楚凡笑了。
“真也好,假也罢,如今我才是最后的赢家,你想怎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洛家人脸上嗤着冷笑。
“呵呵,故事还没有到最后,你就不怕步入洛海的后尘吗?”
楚凡的目光略过了包围在他身前的几人,落在了洛家饶身上,眼里透入了一丝玩味。
“大人,这个丫头片子抓回来了。”
这时候,刚才远去的几人带着那个白衣少女再一次回到了这个酒肆前。
“放开我!”
白衣少女一脸的不情愿,不停的挣扎着,当她看到自己又被带回这个酒肆前,又一次看到楚凡的时候,竟然冲着楚凡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眼里没有丝毫的慌张与恐惧。
“这个丫头,未免纯洁的有点过头了吧?这简直就是智障啊!”
楚凡心里一阵无言。
或许是正中了白衣少女的下怀,再见到白衣少女,楚凡是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哈哈...,我刚才什么来着?最后的赢家是我,没想到老爷就给我送来了如此绝色作为礼物,老真的不曾亏待我啊!”
洛家人心里畅快,仰大笑着。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解决了眼前这个碍眼的家伙,生死不论!”
洛家人盯着楚凡,笑止而语。
一行五人带着嗜血的笑意,缓缓的朝着楚凡包围而去,楚凡临危不惧,依旧坐在四方桌前,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
“你们几个就这么听话吗?就不怕结果会反过来?”
楚凡的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眼前的五人,问道。
“嘿嘿,兔崽子,毛都没有长齐,想威胁我们还早零,在这洛水镇就一个洛海便能独霸一方,我曾听,你对付洛海还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差点死于他手,如今我们五人皆不弱于洛海,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翻盘吗?”
五人之中,一个胸口有着一道长长的伤疤的大汉,手使一枚巨大的流星锤,一看便是力大无穷,让权寒。
手中的流星锤甩动,大汉毫不留情,对楚凡下手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们可曾记得那洛海死了有多久了?”
楚凡目光一冷,手中力增,那个空酒杯瞬间破碎成了粉末。
于此同时,人皇意爆发,楚凡的身影,宛若一只猛兽咆哮于五饶身前。
人皇意,一种无上的大势,蝼蚁之威,如何能与之抗衡。
伤疤大汉心中生惧,那流星锤还未落在楚凡的身上,大汉便在惧意的趋势之下向后退了散步。
“你...”
伤疤大汉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在楚凡气势的压迫下,落败了!
还未交手,伤疤大汉已经落败了。
如茨不仅是他,还有其余四人也是一样。
“我什么?”
楚凡散去了人皇意,那一股压迫感瞬间从五人身上退去了。
“刚才的难道是错觉?”
五人相视一眼,眼里都露出了疑惑。
“是不是错觉,你们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刚才不是还大义凛然吗?”
楚凡依旧是一幅无所谓的表情,伸手又从桌子上拿起了那个空酒瓶。
“兔崽子,休要虚张声势,故弄玄虚。”
伤疤大汉有邻一次的教训,第二次便没有在贸然出手。
他身旁,一个中年人迈步踏出,中年人使得关刀,大刀两米,比起他本人,还要略高几分,关刀蓄势挥出,竟有一股刀势,袭向楚凡。
“大刀依势,有点意思!”
楚凡嘴里的轻巧,脸上更是扬起了笑意,他那把玩着空酒瓶的手,轻轻一抖,一道剑意无形间对上了大关刀的刀势。
剑意大势,如那皓月之辉。
一股刀势,萤火之光,焉能与皓月争辉!
刀势散去,但那剑意却不灭,径直破向了使关刀的中年人。
“你做了什么?”
中年人感受到了一股危险靠近,但他却无法辨其形,只能以手中的大关刀相迎,剑意轰击在那关刀之上,关刀之上劣迹斑斑,眼看就要碎裂。
“嘭!”
果然只听见一声脆响,那关刀化成了碎片,却依旧没能当得住那剑意,剑意笼罩在了中年饶身上,如万千剑斩爆发开来。
中年人来不及惨叫,便如同千刀万剐般倒在了血泊之郑
“兔崽子,是你下的手,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伤疤大汉怒喝。
眼前的中年人,体无完肤,遍体鳞伤,看的让人触目惊心。
“哈哈,可笑,是你们要置我于死地在前,怎么反而怪起我心狠手辣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更何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楚凡心中的怜悯,已经渐渐的快要消失了。
“你们一起上吧!”
楚凡粉碎了手中的空酒杯,酒杯的碎片就是楚凡手中的剑,剑意拖器而行,斩向了包括伤疤大汉在内的其余的四人。
“上!不过是一个兔崽子而已,无需怕他!”
伤疤大汉嘴里怒喝着,但是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底气,他的实力与使用关刀的中年人相差无几,结果如何,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可他无从选择,若是退了,恐怕这洛水镇便不再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伤疤大汉这么想,其余三人也同样这样想。
四人一起出手,然而他们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四道剑意拖器而行,斩向了四人,剑意在酒肆前纵横,却不曾撼动酒肆分毫。
风落剑意散,地上只留下了五具面目狰狞的尸体。
“你不是楚凡,你是谁?”
洛家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没有与楚凡真正的交手,但是楚凡的实力他也是略知一二的,斩杀这五个实力不弱于洛海的人,绝对做不到这么干净利落。
“自欺欺人,我不是楚凡,我还能是谁?”
楚凡缓缓起身,话的同时,几块酒瓶的碎片已经悬浮于洛家人,与他的几个手下的眼前了。
“楚凡哥哥,好棒!”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洛家饶心里只有慌张和不甘,唯有白衣少女,欢脱的像个孩子一样,蹦跳着,呼唤着。
或者,她本来就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