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鸦之主  第六百六十八章 无名诗歌

类别: 游戏 | 游戏异界 | 银鸦之主 | 南非巨头   作者:南非巨头  书名:银鸦之主  更新时间:2021-04-10
 
生活习惯加减分,长期相处加减分,兴趣加减分,这些全部计算之后,拿一个分数,分数及格就去追。

然而,前世的现实中,尤其是网络上,用乘除法打分的二极管们太多。

有一个缺点就打零分,乘除法一算,直接舍弃。

然而可悲的现实是,没有人能得满分,除非做答者也做考官的自己,特意避开那些加分扣分的题目不计算。

要么满分高分,要么一分零分。

亚戈喜欢与众不同的感觉,亚戈喜欢超越常人的力量,但这些只是他喜欢的地方,他不喜欢的,也应该计算进去才对。

很可惜,亚戈目前的加减法计算,得出的结果并不及格。

这一点,亚戈可以肯定。

没有隐形优越感的干扰,他应该没有出现“看他人时多是缺点少优点,看自己时多是优点少缺点”的情况。

不过也只是应该。

人的“愚蠢”,就在于没法发现自己的错误。

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却不改正,不承认,那叫做“坏”。

亚戈无声地笑了笑。

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想要来一个二极管,把他这句话偷换概念,把他的话扭曲成“别人指责你做错了你不改正不承认就是坏”。

如果出现的话,他大概也不会去指正对方“别人指责你错误”这个指责本身正确与否,陪着对方一起二极管,像个傻子一样或许他会更舒适一些。

只可惜,他这种浅薄的妄想都是实现不了的。

心中长叹了一口气,将对于这个世界的猜测,这些无法得到解答的猜测压下,亚戈转过了头。

视线之内,一位身着铠甲的骑士,逐渐靠近。

随着那身仿佛活着的铠甲逐渐靠近,声音也传入了亚戈耳中:

“银骑士,来自陛下的意志,‘你应该会有兴趣看看一些破书’。”

亚戈承认,的确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所谓的“破书”,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书”。

而是.....

书中世界。

又或者说,是“书中世界”的“碎片”?

包括戏命师之牌在内,他的所有力量,除却死灵途径的部分能力外,几乎完全都被压制了。

也正是这个状况,让他确认了自己正身处于“书中世界”之中。

不过,这股“压制”感,并不如之前那个诡异城市那般强烈。

虽然戏命师之牌的力量被压制,但是,他感觉自己如果力量再强大一些,就可以做到反抗这股压制的力量了。

不过,那位“陛下”的话,亚戈的印象还是十分深刻——

“你用的是巫师的镜像法?”

“是谁诱导你使用这种方法的?真是有趣,看来不止我对你有兴趣?啧,看来躲在角落里的老鼠的确不少呢。”

亚戈依然记得那位“血宴皇帝”陛下那似乎能够透过他身躯的视线。

而且,对方的话,让他十分在意。

“诱导”、“镜像法”、“角落里的老鼠”

而后的几句话,不管对方是什么意图,也成功地让亚戈对阿蒂莱,对那位“塔女士”,甚至是修格因都产生了猜疑的想法——

“巫师要构筑镜世界,根源的力量,意志的强度会影响镜世界的强弱。”

“虽然,就算是现在,序列途径的力量强弱,也会受到意志的强度影响。”

“但是,巫师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镜像法也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

“自我意志的强弱?”

“继续使用这个方法,只会走向自我毁灭,成为灾难的根源。”

亚戈依然记得那位血宴皇帝脸上毫不掩饰的嘲笑:

“以自身意志扭转一切?时代已经变了,这已经不是巫师的时代了,已经被时代抛弃的东西。”

“记住了,我的骑士,无论是谁,现在都只能成为填补空缺的塞子,能让巫师们肆意扭曲一切,贪婪地攫取一切的时代,已经不复存在了。”

“放纵他们的攫取,不仅他们会毁灭,也会波及到我们。”

“很抱歉,我的骑士,我可没有放任这种东西随意炸开的兴趣。”

那位“血宴皇帝”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

所谓的“镜像法”,也就是他一直以来称呼的“认知法”。

这种“镜像法”,是巫师们,是这位陛下口中“巫师”们过去使用的,构筑“镜世界”时的一种手段。

这种“镜像法”,是巫师们以“自身意志”扭转一切这条道路的一个体现。

镜世界,巫师,以意志,以“灵能”扭转一切的“道路”,亚戈已经听过数次了。

在泡影地带那里,从阿蒂莱那里,然后又是这位血宴皇帝。

但是,毫无疑问,亚戈对于“巫师”们的形象认知,也更准确,更完善了。

在这位陛下的描述中,毫无疑问是肯定了“巫师”们拥有以意志,以庞大伟力来改变事物的力量。

但是,对方也明确地表示出了“攫取”、“过时”、“毁灭”这些关键词。

这类词亚戈并不陌生。

他前世在各种“环保”相关的话题中听到这些关键词。

如果不是因为环境不同,世界不同,亚戈甚至可能会因为听得太多而在经验的作用下,习惯性地冒出“又一个不知根底的‘环保主义者’”这样的判断。

但是,他很清醒。

这不是什么真正的环保话题,也不是什么打着环保的幌子,嘴里主义实际生意的舆论攻势。

“巫师的行径,会带来毁灭”

亚戈从这位陛下话里挖出了这句埋得并不深的潜台词。

这代表了什么?

巫师到底做了什么?

到底发生过什么?

亚戈直接问出了这些问题。

而对方则是用一种他不太能形容地来,或者应该说是“饶有兴致”,或者应该说是“看戏”般的目光看着他。

从那种目光中,亚戈感觉到了毫不掩饰的讥讽,毫不掩饰的嘲笑,毫不掩饰的感慨。

对他的无知。

“想知道?自己去看就好了。”

“已经失去意义的历史,和你一样可悲且可笑。”

被以这种话语描述评价,亚戈的感觉当然不好。

但他也无话可说,只能选择拿起那张残缺的书页,进入这个“书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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