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大学,是一所本部位于日本大阪府吹田市的日本顶尖、世界一流的著名研究型综合国立大学,世界百强大学,综合实力日本第三,近畿地方和京都大学并列的最高学府,其在全球都享有很高学术声誉。
而在修学旅行的第四天,就是一条榊安排的大阪大学一日游。
虽然大学一日游取代了温泉民宿,高一高二的学生怨声载道,但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大部分的学生兴致还是很高。
与大阪大学的学生会沟通之后,每两个班由一个大二的学长带队参观。
大学内道路理所当然的极为干净的,一根巨大的柱子刻着“大阪大学”四个大字立于路边,偌大的人工湖倒映着的教学楼与树木的倒影。
由于是深秋初冬,校园内的树叶已经红了一片,淡红的树叶扑落在道路之上,给人一种秋叶的静美。
来来往往的行人大多都是学生和老师,同样也有来往的游客。
一些身穿白色白大褂的学生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往医学楼快走而去,学生与老师比并肩而走,草地之上情侣们在一起背靠背地复习。
宁静的校园氛围给人一种美好的向往以及严肃的庄重,就连平时一些比较喜欢搞事情的学生都安静了下来。
学校的建筑主要还是以西式风格为主,不过有些楼阁还存在着古典的气息,毕竟大阪大学也是旧帝大。
由于大学太大,没办法一个个参观完,大体参观了一下学生的上课教学楼以及一些可以参观的科研教室后,中午在大阪大学吃完饭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由于一条榊需要和大阪大学的学生会做交接工作,所以跟智代雪以及上浅梦子她们说明了一下情况后就去大阪大学学生会办公室。
从教职员工大楼(学生会办公室所在)走出来之后,越前春树正在门口等着一条榊。
“怎么样了?”
“虽然被我们的会长大人骂了一通,但是不管怎么说,会长大人同意帮忙了。”
“檀香村路线呢?”
“也没什么问题,按照榊你的要求,我上网查了一下,这两天下午也都去附近考察了一下,有条线路可以最快的到达,不过由于是乡下,我们还是得坐车。”
“车呢?”
越前春树白了一条榊一眼:“榊,你以为我是谁?买了辆摩托车,让卖家放在一个便利店了。”
“OK!那么我们我们先去吃一个饭吧”
“吃饭,这种东西买个面包就”
突然,越前春树仿佛是明白了些什么,赶紧闭上嘴。
转过身,一位身穿水崎私立高中校服短裙的曼妙女孩走了过来。
“榊君你和越前会长是要去哪里吗?”
“额我们”越前春树有些慌,他想解释什么,但是不知道一条榊对她们的解释理由什么,要不然穿帮了怎么办。
“哦,越前发现了一家不错的18X游戏店,硬是要带我过去。”
“嗯?”
“榊君”上浅梦子俏脸微红,害羞而又有些带着小嗔怨的语气简直可爱到犯罪。
“抱歉抱歉,我肯定是不会去的,越前抱歉了,你就自己先一个人去吧,顺便帮我买一些回来吧。”
越前春树先是一愣,但很快听懂了一条榊的言外之意。
“那好吧,唉看来我只能自己去了。”越前春树挥了挥手离开。打算在西成区的那家曾经一起在地图上看到的游戏店等他。
“榊君,就算是越前会长带回来了,你也不能玩的。”走到一条榊的面前,女孩捏着拳头,脸颊红红地看着一条榊。
“我开玩笑的。”一条榊摸了摸面前这个可爱女孩的小脑袋,“梦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女孩纤手轻轻抓着一条榊的衣角,螓首轻低,齐刘海之下的小脸红到了耳根,“今天下午,榊君是属于我的,榊君能陪我吗?”
“嗯?梦子你刚刚说什么?”
“啊我的意思是我想去校园逛逛,榊君可以陪我吗?就我们就我们两个人只有我没有和榊君单独在一起过了。”
“当然没问题。”一条榊刮了刮女孩的小鼻子,“走吧,那我们就去逛逛吧,梦子在大阪大学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我想我想去听一听物理课。”
“物理课?”一条榊有些意外,如果自己没记错,梦子应该擅长是文科才对,为什么会想听物理课。
“嗯,我想去听!”
女孩抬起螓首,注视着一条榊的眼睛,
看着女孩的眼眸,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是下定了极大的下决心。
一条榊知道,或许女孩要带自己去听的,不仅仅是物理课而已。
午休过后,大一的物理系的新生有一节物理课,在女孩的带领下,一条榊和上浅梦子坐在了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
临近上课时间,来的人陆陆续续地变多,不少的男生进到教室的那一刻,都被最后一排坐在一条榊身边的上浅梦子所吸引。
就连为数不多的大一学姐看到梦子后都有些吃惊地捂住小嘴,没想到在这间经常上课的教室之中会有这么漂亮的女生。
如果不是一条榊坐在女孩身边,并且对那些男生目光回之一笑宣布主权的话,估计梦子会被一圈又一圈地围着搭讪。
随着上课时间越来越近,一条榊感觉到梦子好像有些紧张,纤手紧紧捏抓着手心。
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入自己的掌心,女孩这才抬起头看向一条榊。
“榊君,抱歉”
“没事。”将她发丝轻轻挽过耳后,“有我在呢,只要我还在,梦子什么都不用多想。”
“嗯。”
握住一条榊的掌心,女孩轻轻靠入一条榊的怀里,原本紧张的女孩也是渐渐放松了下来。
终于,铃声响起,一位带着眼镜、身穿西服的英俊中年教师走了进来。
当他放下书本面向讲台的那一刻,一条榊的眼睛微微眯起。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原来,上浅夫人,您说的,就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