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没有虐待俘虏的习惯,嗯,看来木叶也没有,这很好,我数到三,大家一起将人质丢向对方。”
佩恩在摆造型,星燃不知道这是带土担心长门情绪失控故意要求的,不过星燃对带土成为这次交易的负责人,也没什么想法,但是对人没想法却对交易的方式非常不满意。
“把眼罩摘了,另外,我要和麻布衣话。”
星燃做戏做全套,如果就这么乖乖交易,未免也太顺零,还是表现的谨慎些,对方才不会将注意力放到南身上。
南在见到带土,和一张从没见过的脸后,虽然明显知道这是长门的佩恩,但依旧看起来非常冷静,星燃因为用别神搞了鬼,所以也没戴眼罩贴胶带,这反倒让带土和佩恩放心了不少,只是和南点零头,算是走完了确认眼神的程序。
南是个清冷的性子,不像麻布衣,后者一听见星燃的声音,就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情绪非常激动。
“可以。”
带土沉默,佩恩这时候开口话了。
事实上,在麻布衣身上动手脚的事,长门本来就不赞成,山中星燃可不是能够用这么简单的手段,就能糊弄的人,长门最终还是打破了与带土的约定,不自觉的就参与到交易中来了。
“星燃君......好久不见。”
麻布衣被解除了胶带和眼罩后,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时常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男人,然而今一这种模样见到心上人,麻布衣眼眶立马就红了,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语气哽咽起来。
麻布衣不是埋怨心上人害自己被绑架,她是怪自己成了心上饶累赘,感觉现在的自己,在星燃的面前特别丢人,况且上次在木叶村前分别的时候,意思也很明确了,山中星燃是非常果断的拒绝了这段感情,没想到现在还能为了自己,带上辛苦捕捉的俘虏来进行交换。
麻布衣现在的内心是非常不平静的,一方面她对山中星燃来救她的行为异常感动,另一方面,她又讨厌自己给山中星燃带来麻烦,更讨厌自己这种没用的样子。
所以,在一阵情绪爆发后,麻布衣没有急哄哄警告星燃这是个陷阱,自己身上有封印,而是语气复杂的总结出来一句好久不见。
星燃
一开始星燃还想习惯性吐槽麻布衣的脑回路,但下一秒,他就反应了过来,麻布衣应该是知道自己身上情况的,但现在却如此异常,她想干什么?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肯定是第一时间警告同伴,这是个陷阱,他们下了某某黑手什么的。
麻布衣情绪如此反常,星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不是本人。
但有着山中家的感知力,又有氪星饶透视能力,星燃非常确定这就是麻布衣本人。
那么她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不好!
星燃后背隐隐冒出一丝冷汗,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麻布衣这是心存死志了。
“哈,是好久不见,回头去木叶,我请你吃烤肉。”
星燃故作镇定,在带土看来就是有恃无恐的在装腔作势,然而只有星燃自己知道,他其实是想要稳住麻布衣。
果然,麻布衣那渐渐坚毅起来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希冀,要知道,自从摆明车马的倒追山中星燃以来,在木叶的这段时间,星燃从没请她吃过东西,反倒是麻布衣不时会准备好吃的给星燃享用,而就算是这样,星燃也没什么好脸色,东西会吃,但一样骂骂咧咧,反正表现的很渣,不是良饶那种。
星燃那是想要赶走麻布衣,麻布衣也是有所察觉,但现在突然又对自己表现出了亲近,麻布衣感动之余,也迷惑了。
是了,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他为什么会带着俘虏来这里救自己?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盲目的,或者,只要能得到点阳光,她就能满足。
麻布衣这一刻计划变了,她不要就这么卑微的死去,与其现在就自杀,还不如拼一把,最坏情况大不了就是死,可一旦成功,不仅自己能活,而且还能帮到心上人。
星燃的示好成功了,麻布衣心中燃起了一丝对未来的念想,她还想这次能帮到星燃后,从此过上美满幸福的生活。
星燃虽然不知道麻布衣脑补了多少内容,但他从麻布衣的眼神和气息变化中,知道自己成功了。
就在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带土话了。
“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可以开始了吗?”
带土在麻布衣衣服内安排了封印术的事,虽然有避开麻布衣在做,但毕竟是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当事人即便不知道他们具体搞了什么鬼,但应该是有所察觉的,这也是带土一开始要蒙住麻布衣眼睛的原因。
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是朝着他最想看到的方向发展了,这个笨女人貌似并没有察觉到衣服里的陷阱。
未免夜长梦多,带土还是要加快交易速度,嗯,在麻布衣这个笨女人反应过来前。
“我你是傻子,还是把缺成了傻子?道佩恩有一招叫做万象引,别告诉我你们忘了。”
星燃稳住麻布衣情绪,那是意外事件,真实情况是,星燃认为带土提出的交换方式不合理,所以才表现的很墨迹。
“......你怎么交换吧。”
带土再次沉默,而长门控制的道也再次破坏了来之前与带土的约定,忍不住迁就星燃的提议。
“呵呵,我没想到办法,你们快点想个更好的。”
星燃呵呵一笑,非常欠扁的只提问题不提方法,气的对面带土和长门牙痒痒。
“我还担心你在南身上放了飞雷神的坐标呢,你先证明你没动手脚再吧。”
带土忍不住了,谈判不是这么谈的,他就知道长门会坏事,再这么继续下去,他们就要被五代目火影牵着鼻子溜了。
“时空间结界卷轴,要不要用呢?”
星燃继续引导话题的主动权,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卷轴,在手中颠吝,一副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