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木叶举行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葬礼,大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晴天。
与一般的葬礼天气格格不入,似乎老天爷也希望,这个一辈子待在没有阳光地方的人,死后能得到点光明吧,所以参加葬礼的人中,真正怀着沉痛心情的人也远没有心情复杂的人多。
心情沉痛的,很好理解,无非就是根部的一些干部还有火影顾问们,这些顾问是团藏的同期生,感情是数十年积累下来的。
而心情复杂的就很多了,主要是以山中星燃为首的秘术家族,这些人心情复杂,主要是因为他们这一代的支柱,五代目火影山中星燃,从很早前就与团藏不对付了,更有后来的火影争夺的利益纠葛,现在团藏死了,这些人明明知道不应该有开心的情绪,却怎么都悲伤不起来,即便他是为木叶工作了一辈子的影级强者。
另外还有一批心情复杂的人,那就是宇智波一族了。
本来木叶是不会邀请宇智波一族的,只是可惜,团藏的死就是宇智波来木叶进行忍校交流的当天。
宇智波因为情报原因,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不妨碍他们给自己加戏。
这个时候的宇智波生怕木叶,误会是他们的行为,故意拖住了木叶的大部队,导致团藏在突发事件中死亡,要知道,宇智波一族出走,就是因为团藏的矛盾引起的,特别是木叶在这次交流会中赢得最后笔试的时候,如果木叶带着这种胜势,以团藏为借口要剿灭他们,国际的舆论上,挨打的宇智波都是表面理亏的一方。
所以,并不想现在就和木叶火拼的宇智波,只能放低姿态,巴巴跑来给仇人吊丧。
不过,虽然感觉是被迫来吊丧的,但星燃即便不用读心之术,也能看的出,这些来参加团藏葬礼的宇智波,复杂的心情中,不仅有没能手刃仇人的惋惜,更多的还是死敌灭亡后的开心。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都是看惯了生死的人了,而且团藏能安全的活到这个年纪,在他们那个年代绝对是值得称赞的喜事,最主要的还是他们和团藏没怎么相爱相杀,感情上也远不如猿飞日斩那么深刻,所以虽然悲伤却还算克制。
或许,整个葬礼上,真正悲从中来不能自已的只有三代目猿飞日斩了。
星燃看着老泪横生的三代目,也不由感慨万千,记得原时空中,团藏是以一个不光彩的代理火影身份死掉的,死前还在五影大会上被人抓了个难看的现行,把木叶的脸在国际上先丢了一遍才死掉。
现在的团藏虽然也是因为自己的贪欲而死,但死后好歹还有个真心关心他的人,为他流眼泪,这份老年基也是弥足珍贵的,这一世的团藏,这辈子也算是划上了一个比较不错的结局吧。
团藏死了,三代退位了,老一辈已经在陆续落幕,而年轻一代却才刚刚开始他们的故事。
这个忍界,果然还是要我这种承上启下的中间(中坚)力量维持世界和平啊。
星燃在参加完团藏的葬礼后,很快又有事情做了。
首先是人事安排,卡卡西被调去根部担任负责人,接替了团藏的位置,但没有进入火影顾问团。
小南先是在审讯班待了一周时间,虽然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表面上,木叶还是对晓组织又有了新的情报进展。
之后小南就被调到情报班,接受山中一族的读心术治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南脑海里有封印的事情被发现。
不过星燃一点都不慌,暗搓搓的示意情报班敷衍形式就好,封印的破解就随缘吧。
木叶内部的事情,星燃这个火影处理的不多,更多的还是安排自己手中另一个更加好用的力量,就是复联组织。
之前通过小南的记忆,星燃知道火之国境内有一处连接月球内部的通道。
他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赶去了那里,不管能不能占下来,起码也要在月球上留下自己的飞雷神坐标。
只是可惜,星燃即便是刚刚得到这一消息,立马就赶去了通道处,最终还是迟了。
一定是带土这个熟悉时空间忍术的家伙,他直接将这个通道给断开了连接。
这不是封印,而是彻底断开了连接,想要再次连同月球和这个通道,只有月球方面主动开启才行。
星燃唯一庆幸的,就是忍界到月球的通道不只这一条。
虽然小南的记忆中没有其他通道的位置,但星燃可以找啊,复联组织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根据这个断开连接的通道上,设置的那些障眼法结界款式,在忍界寻找相似的存在。
星燃相信,以这些影级强者们的情报收集能力,总有找到通道的一天。
当一切都差不多安排妥当后,星燃再次留下了一个影分身放在木叶,而本尊则是返回了沼之国基地。
尘遁的克隆体,是时候进行磨合了。
按照之前的经验,每三个克隆体磨合后,可能会有一次爆发式的成长,再加上这次因为星燃的故意安排,将尘遁这种比血继限界更高级的血迹淘汰留在了这一次进行磨合,等磨合结束后,到底会成长多少呢?
星燃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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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球内部,大筒木的城堡中。
轰——
神罗天征的强大斥力,带着空气都被扭曲的威势,将绝射在了墙上。
幸好城堡的墙壁结实,而发动攻击的长门也勉强保持了克制,否则绝就不只是被人射在墙上这么简单了,他会被射进墙里面......
“啊——”
长门发出仿佛野兽般疯狂的嘶吼,发泄着心中的抑郁。
这份抑郁,当然主要是因为自己的挚友,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被木叶的忍者给抓走了。
他一直都自诩是神,然而却连同伴都无法保护,他郁闷的想杀人。
“该死,都该死,我要杀了大蛇丸,还有火影。”长门竭嘶底里的嘶吼着,与平时那种将冷酷进行到底的模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