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珊又莫名其妙被多按了一条不敬父母的罪名。
真是难为夏芷柔,为了搞臭她的名声,算是无所不用了。
但是,夏芷柔忘记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夏亦珊是夏家女儿的基础上,如果她不是,那么这一切都不成立,更不要说去批判对与错了!
夏亦珊淡淡的笑了,那笑容就算黑暗的世界里一下子绽放了一段鲜红的玫瑰,鲜艳,妖艳。
苏景霆拉着夏亦珊的手,落到唇边,吻了吻,“可以吗?”
很多人,“……”
特么瞬间想污了怎么回事!
哎呀,你们俩夫妻倒是醒醒啊,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真的好哇?
调情什么的,请回自己家吧!
夏亦珊点点头。
随后,孙助理进来了,手里拿着文件袋,一看就是很正式的那种。
苏景霆接过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一张纸,就一张纸而已,苏景霆的表情却很凝重,“夏小姐刚才的指责大家都听到了,不过夏小姐可能是误会了,我家珊珊与夏启华并不是父母关系,自然夏小姐刚才指认的种种行为都是不成立的。”
“你说什么?”夏芷柔和宛玉凝都惊呆了,唯有夏启华没有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反而心里闪过一丝的轻松,就好像终于不要他保守秘密了一样。
“为了必要的程序,我做了亲子鉴定报告。”夏亦珊取过苏景霆手里的报告,向所有人展示,“这报告,又京城第一人民医院院长亲子鉴定,真实性就不用我说了吧!”—ωωω.ωеńχúе㈠贰.cом
夏亦珊本就有关系很好的医生朋友,这点都不算是事!
倒是夏启华心惊,他什么被做了亲子鉴定!他居然都不知道!
太可怕了!
宛玉凝顾不上她贵太太的礼仪,一把扯过亲子报告鉴定书。
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还加盖了印鉴,分明一眼就看的出来,是正规的报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启华是个风流的人物,可是夏亦珊是他唯一一个公开承认的带回来的,不是从她宛玉凝肚子里出来的孩子!
夏启华永远是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当年就算是娶她,也是看中她娘家的势力,他不像是个会做慈善事业的人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宛玉凝一脸疑惑的看着夏启华,现在的人太多了,根本就不是说话的时候!
夏亦珊道,“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另外我婚后与我的丈夫,给了夏先生不少的资产,稍后我会聘请律师收回,当年我在夏家住了个把月的费用,我也会加倍补偿的,所造成的误会,我很抱歉。夏芷柔,你的嫉妒都用错了地方。”
夏芷柔的脸色发白!
这个时候,知道夏亦珊不是他们家的人,她应该开心才是!
可是她没有忘记,夏亦珊还是se欧洲的ceo,她如果少了一层私生女的身份,反而是对她有利。
而且,她都是借着夏亦珊的关系,和苏景霆有交集,这么一来,连这中间的桥梁也断了!
夏启华听到夏亦珊这么说,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可都是钱!
钱钱钱!
夏启华毫不犹豫一个巴掌过去,直接把夏芷柔打倒在地,“逆女!还不快和珊珊道歉!”
“你打芷柔做什么!”宛玉凝急着去扶夏芷柔,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丈夫顶嘴了!
“你还说!要不是你,能把她惯坏?慈母多败儿!”
事情到这里,也算是了断了一半。
可夏芷柔直接晕了过去。
宛玉凝急着叫医生把夏芷柔抬去了酒店房间休息。
为此,夏启华出面,亲自送走了宴会上的客人。
白秋曼走之前,深深看了一眼夏亦珊,一句话都没说。
她原本想问夏亦珊一句,她对得起寒子默吗?
可她只能冷笑,自己才是最没有资格说话的那个,她直接走了。
而夏亦珊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宴会上的人都走了,就留下了几名相关的人,以及苏宇杰、芮语,和莎朗。
这三人以夏亦珊和苏景霆夫妇的闺蜜团为由不走,夏启华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此时的大厅里空荡荡的,有点凄凉。
此时的夏芷柔吃了药以后不过宛玉凝的劝说,又来了。
她脸色惨白,脚上的高跟鞋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直接冲下来就去打夏亦珊!
苏景霆直接抱着夏亦珊躲开,苏影直接护在了两人面前。
“夏亦珊!”夏芷柔扯了嗓门大喊,她根本没有刚才的温柔可怜委屈了,取而代之的是和泼妇一样!
“夏亦珊你个贱人,你根本不是我们夏家的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今天就是故意让我再所有人面前难堪的!”
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夏家的人了,却没有说出来,就看着夏芷柔说那些话!
最后又来了致命一击,打脸夏芷柔!
“你怎么可以动手!”芮语也急了。
“我动手怎么了,她夏亦珊没动手吗!”夏芷柔说的还理直气壮的!
芮语不忘记提醒她,“你义父还在这里!”
“我义父在怎么了!我义父最心疼我。不会让我受委屈的!夏亦珊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有这么好的义父!”
“放心,你很快就没有了。”苏宇杰说的斩钉截铁!
“你胡说!义父说过,我永远是他的女儿,对不对!”夏芷柔已经无视自己的亲生爸妈了,直接寻求应泽当靠山。
应泽看夏芷柔,从来是看孩子的心态,可这一瞬间,他从夏芷柔的眼神中看到了不一样的讯息。
这样的讯息他太清楚了!
自从当时应氏集团的总裁,他接收到的太多太多了!
应泽道,“芷柔,这件事情是你错了,不要任性,赶紧向亦珊道歉!”
应泽很少用这样的夏芷柔说话的。
夏芷柔直接拉住应泽的胳膊,“不嘛不嘛,义父你说过的,有人欺负我,你一定会为我出头,不会不管我的,义父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应泽真的有危机感了,他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说的,可从夏芷柔的嘴里转述出来,怎么就听着不像正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