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人走后,来夏家做客的阮软软不由得狐疑的眨巴着眸子,问向夏凝星:“夏夏,你什么时候开了公司?叫什么啊?”
她之前怎么从来都没有听她提起过呢?
夏凝星拍拍她的头,朝她笑道:“还没开了。”
“不过我今天准备开,有空吗,陪我一起去注册公司?”夏凝星问道。
“行啊!”阮软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注册公司需要到公司登记机关进行申请。
并要上交许多材料的,然后还要经过审核,如果审核无误的话执照就能下来了。
这期间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
等夏凝星提交完所有的材料后,阮软软就抱着她的胳膊:“夏夏,我能加入你的公司吗?”
编剧大佬主动要加入,夏凝星巴不得呢:“当然可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等到执照下来后,她还要再联系表姐,洛小花,还有每年给她打分红的秦律师邀请他当公司法务顾问。
许是夏凝星太热情的原因,阮软软摸了摸鼻子:“夏夏,我的文笔还很稚嫩的,可能写不出什么好剧本,你到时候可别嫌弃,我一定会努力的!”
“没事,我相信你。”夏凝星拍了拍她肩膀,给她鼓励。
此时的两人还不知道报纸上又炸开了,原来吴文文那件事还没完。
有一家报社还爆出了吴文文曾经在校园孤立女同学导致女生抑郁自杀的新闻。
新闻中清清楚楚的记述了这件事,并且还上了很多照片为证据。
最可怕的是吴父和吴母居然也是帮凶。
他们怕这件事闹大影响了自家女儿的前途,直接买凶杀了这个女生的全家,免得他们再闹事再上告。
这个消息一爆出来,全国人民都震惊了,同时也引起了学校对校园安全方面的关注。
毫不意外,吴父和吴母两人也被判了死刑。
当夏凝星这个消息,她不禁抿了抿唇。
她可不觉得吴家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如今突然被爆出来只是一件巧合。
夏凝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起身朝着陆家走去:“陆哥,吴文文校园欺负同学的事情,是你调查公布出去的吧?”
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书,夏凝星一屁股坐在他的身旁。
“嗯”陆霆厉颔首直接承认了,随即又伸出长臂将她揽在怀中,薄唇在她耳边吐气:“所以星宝是来奖励我的吗?”
他黑曜石般的黑瞳正笑吟吟的盯着她,眸底闪着某种深意。
“流氓!”夏凝星哪里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握拳,锤了他一拳。
这男人,就喜欢讨奖励!
“真的不给点奖励吗?”陆霆厉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指腹不停的磨蹭着娇嫩的肌肤。
“好好好,给你给你!”耐不住他,最后夏凝星只好红着脸亲了他一口,哄一哄这个跟小孩子一样的男人。
刚碰上,就听一道尖酸刻薄的鄙夷声响了起来:“伤风败俗!”
夏凝星停下动作,抬起眸子就看到陆奶奶板着一张脸走来,手边还牵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陆奶奶长相普通黝黑,像是常年在地里干活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少年也黑不溜秋,五官平凡甚至还可以说有些难看,眼神中透着浑浊的光,眼下也有些发青,好像经常透支身体一样。
陆霆厉和他们是嫡亲,按理说五官应该有些相似的,可是并没有。
因为陆霆厉以及陆父并非陆奶奶亲生的。
中有记载着陆父当年是被陆奶奶捡来的,具体是谁家的孩子并未提及。
本来陆奶奶之所以养陆父是因为他们两口子都不孕不育,本想着以后能有个后养老送终,但是没想到第三年他们就生了个儿子。
从此陆父就变成了家里面的佣人,等到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被赶出去自立门户了。
如今看到他家发财了,又想赖上他们家。
偏偏陆家还不能赶,因为在户口上,他们确实是亲人,只要他们敢赶,陆奶奶出去向媒体哭一嗓子,陆家不但生意得遭殃,就是人也得被骂忘恩负义。
他们星耀国是一个礼仪之邦,自古以来就注重孝道。
直到发生那件事后,大佬才对陆奶奶展开疯狂的报复
想到那件事,夏凝星的手指就忍不住攥了攥,心知这位陆奶奶不是好东西,所以夏凝星并不打算客气。
正要怼回去时,陆霆厉已经先一步冰冷的开口:“星宝是我的对象,她亲我在情理之中,怎么就伤风败俗了?”
“那也不能在沙发上就那样!”陆奶奶板着一张脸,尽量让自己演出一家之主的感觉。
陆霆厉冷笑一声,直接从沙发上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小脚老太:“请您记住,这是我家!”
他的语气带着警告的味道。
要不是前些天忙着找星宝,以及调查吴文文的事,他早就想办法将她赶走了,岂容她在这里撒野。
他不会再让曾经的事情再重演一遍,再让这位好奶奶给他投毒!
“陆霆厉你竟然敢这样和长辈说话!”陆奶奶当即气炸,指着他,然后大喊道:“陆大海,你儿子反天,竟然敢如此跟我说话,你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
“霆厉,少跟你奶顶嘴,你也不是小孩了。”本来不想当夹心饼干的陆父这会只能出来,说了陆霆厉一顿后,又无奈的对陆奶奶道:
“娘,你别和孩子一般计较,现在这个年代和我们那时候已经不一样了,他们这年头小年轻亲个嘴拉个手,早就不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了。”
陆奶奶却叉腰,理直气壮:“要是家里只有大人他们这样我也就懒得管了,可是我大孙子还在这里呢,要是学坏了怎么办?”
“我家乖乖还是个单纯的小孩子,哪能看这么羞人的事情!”
闻言,夏凝星不由得默默看了看她口中的乖乖。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虽然夏凝星目前还是个半吊子,但是也能看的出来这小孩恐怕早就不知道干过多少回那事了,瞧瞧这身子虚的,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