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道:“男孩子就得小时候培养磨练,长大了才有担当,才有独挡一面的能力。”
因为他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秦舒现在知道为什么男人年纪不大就可以独挡一面,他应该也是从小被他父亲培养。
“那也应该很辛苦吧。”
男人轻笑一声:“付出才会有收获,才能成就现在的自己,不辛苦,说明没有真正努力过。”
就像学武期间,他的武力值是所有人当中,进步最快的那一个。
不是别人不努力,只是他比别人更努力,加上天赋,所以学的很快。
就连师傅也说,他的天赋极高,是学武的好料子。
见男人摇头,秦舒还是很心疼他,成就现在的他,他小时候应该也比别付出很多,才有现在的自己。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进候机大厅。
顾衍看见傅廷煜抱着秦舒走进来,愣了一会,这是做什么去了?
等人走进了,就看见他红光满面,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这是……
作为医生,他好像知道了煜带着自己老婆去做什么了……
他站起身,看着他们夫妻关系挺不错的,也替他高兴,但还是忍不住打趣:“你们总算来了,我还以为十点的车都错过了。”
秦舒瞥了一眼顾衍,他那眼神好像知道她和男人去开房了一样,脸一红,直接窝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察觉怀里人的举动,垂眸,就看见女孩的脸红的像苹果,就知道她害羞了,抬起望向顾衍:“上车吧。”
“走吧,去车上可以睡一觉,有点犯困。”
顾衍笑着转身走向检票口。
傅廷煜也抱着自己的老婆走过去。
季非和夜青提前去检票。
夜落抱着霸总跟在自家主子身后。
一行人上车后,座位号都是连着的。
夜青夜尘还有夜落坐在一起。
他怀里抱着霸总,已经抱了四个多小时。
霸总吃了小鱼干,被人抱着,它又开始犯困,打了一个哈欠,它闭上眼睛继续困。
顾衍坐下来后,打算睡一觉。
季非就在他旁边的位置。
傅廷煜抱着女孩在位置上坐下来,也没打算放下来,就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在睡一觉。
秦舒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去男人身边的位置上坐,却被男人抱的更紧,不让她起来。
“累了就睡一觉。”男人眸光极其温柔。
……累了,这话听着特别宠溺。
只是,两个多小时也能让人累的,原因在他!
“我还不困。”
男人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刚才顾及你手臂上有伤,是我太温柔了,那回去再继续。”
“…………”为什么要曲解她的意思?秦舒:“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宝儿是什么意思?”
秦舒觉得和男人讨论这个话题,是很不明智的选择,指不定他会说什么,回去后又会做什么?
她索性转移话题:“你从小就开始培养,那小晏怎么没有从小培养磨练?”
“我弟?”傅廷煜想起弟弟小时候穿裙子的样子,轻笑一声:“他小时候,是当成女孩纸来养的。”
秦舒从来没有听谁提起过这件事,所以突然听见,有些惊讶:“当女孩子来养?为什么?”
“因为我母亲想给我生一个妹妹,结果生了一个弟弟,家里的柜子里全是为妹妹准备的裙子。”
他小时候还真把弟弟当妹妹看的,等大点后,才发现妹妹其实是弟弟。
“所以,小晏小时候是穿裙子长大的?”秦舒想到傅廷晏小时候穿裙子,忍不住想笑:“他小时候应该很可爱吧。”
男人点头:“嗯,所以他小时候是被大家宠到大的,没吃过什么苦。”
“所以,你也没强制让他进公司,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这个哥哥还是很宠弟弟的。
“嗯。”男人垂着眸子,视线落在女孩微红的面颊上,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面颊。
女孩的皮肤,肤若凝脂,脸颊的肌肤水润透亮,像极了白玉,细腻光滑,没有一丝瑕疵。
秦舒突然有点羡慕傅廷晏,有这么宠他的哥哥,不过,她虽然没哥哥宠着,她有老公宠着,所以也用不着羡慕。
秦舒和男人聊了一会,渐渐有了睡意,加上窝在男人怀里,很安心,困意很快袭上来。
没一会,就睡着了。
男人垂眸看着女孩的睡颜,很恬静,和小时候差别不大。
想起帝都的寒萧,他心里又有些隐隐的不安。
毕竟他们以前的关系是真的很好,好烦到让他有些嫉妒。
抵达帝都车站
秦舒是从男人怀里醒过来的。
一睁眼发现男人抱着她下车,下车的瞬间,一股冷风吹过来,有些冷。
男人将他的西装下套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就是怕冷着。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女孩,嗓音低沉又温柔:“醒了,待会到车上就不冷了。”
“你放我下来吧,都抱了一路。”
秦舒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是小孩子,一路抱着。
男人道:“待会就上车,没人看见。”
跟在后面的几个男人:我们假装没看见!
夜落抱着霸总,车只能夜青来开。
时岩在得知自家主子今天凌晨回来,早就开着车候在车站出口。
傅廷煜和秦舒坐进时岩开的车。
夜落抱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夜青夜尘送顾衍以及季非回私人公寓。
傅廷煜和秦舒直接回的帝都大学。
帝都大学,凌晨五点
天还是黑的。
傅廷煜和秦舒回到学生公寓,没有惊动公寓里的四个人。
傅廷煜抱着她径直上了二楼,她的房间里。
两个回到房间先洗澡,洗完后就直接上床。
秦舒是一路睡回来的,现在还不怎么困。
现在躺在男人怀里,嗅着男人特有气息。
傅廷煜将女孩搂进怀里,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公寓,另一间房间里
傅廷晏放完水从卫生间里出来,准备关灯的时候,看见薄野的被子掉滑下来,露出上半身。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却不高,这样很容易着凉。
他迈步走到薄野的床前停下来,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拽着被子想替他盖好,却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