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她的笑容越发的明媚,看向傅修琛的目光变得含情脉脉。
在所有人的疑惑下,傅修琛向媒体朋友介绍,声音温淡,没有太大的情绪:“她是我的学妹叶蜜儿,受我邀请,来参加宴会。”
叶蜜儿笑容有半秒钟僵在脸上,也只有这么一瞬间,恢复了以往的从容。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愿意让她帮他?
难道除此之外他还有其他的办法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他的介绍那么冰冷,与她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像是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着。
一直以来的骄傲在这一刻化为灰烬,他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在他眼里还是一文不值?
看他的目光,从来没有一丝温情。
唐夭夭嘴角轻轻一扬,别人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出现变化,但她却全部看在了眼里。
她唐夭夭的哥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妥协呢?
这个叶蜜儿打错了算盘!
“叶蜜儿是不是那个天才少女?”
“难道是著名的调香师叶蜜儿?”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惊呼出声,紧接着摄像头朝向了叶蜜儿,大家都想一睹啊,天才调香师的容颜。
“难怪刚才感觉她这么美,这么有气质,原来是天才调香师啊!”
“没想到她也来了?”
“天呐,果然是美人,传说中她很美,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刚刚说话的老者钟书林听后激动的颤抖,不可置信地问:“是那个天才调香师叶蜜儿吗?”
叶蜜儿笑了笑,说道:“各位夸奖了,我只是有一点天赋而已。”
钟书林摇了摇头,激动地说:“不不不,天赋是天赋,对香的理解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有幸闻到过你那瓶独一无二的香水,那味道简直是一绝,这世上除了何家人,是没有人能够调出如此好的香。”
“我记得当时闻到那香水,就好像身临其境在大海之中飘游,闻尽了世间所有的芬香,让人疯狂的爱上,却只有这么一瓶,当真是独一无二。”
这是叶蜜儿的成就,也是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她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谦虚的回答道:“前辈过奖了,我相信每个调香师都有他独特的能力,只是调出了一瓶味道还算不错的香水。”
听着她谦虚的话,大家心里对她都有了好感。
叶蜜儿不仅是人长得美,也是一著名的调香师,她有一身荣誉还能够如此谦虚,真是难能可贵呀。
这时候记者又开始问话了:“叶小姐,你此次过来是为了证明一莎的清白吗?”
这是现在所有人最关心的问题。
周川对香水有一些了解,也听说过这个少女,缓缓看向了她,虽然他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是一莎的错,但是,如果真的另有隐情呢?他也不想冤枉好人。
叶蜜儿看向了傅修琛,那双美眸仿佛会说话在等着他。
只要他点头,答应娶他为妻,今天晚上她一定会以夫妻的名义帮他。
四目相接,一人满是期待一人瞳孔默然。
“呵呵呵呵……”
忽然间,一道娇俏玲珑的笑声响起,宛如风铃很有魔力,莫名的带走了所有人的思绪。
唐夭夭再一次眼嘴笑了出来,本就娇媚的模样,在此刻更像是一个行走的小妖精,浑身散发着粉红色撩人的气息。
叶蜜儿皱眉,有些不高兴,果然是小艺人没见过世面。
“唐小姐,你笑什么?”钟书林有些不高兴的皱眉问。
“我只是在笑,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独一无二的香水……若真是独一无二,那为什么又会有人能把它制出来呢?”
钟书林从来不会质疑,因为他闻过那香水,实在是太独特了,说道:“因为她是天才啊,有着别人没有的本事,自然就能制出这样的香味。”
愚昧无知!
傅修琛看着她,目光如炬,他忽然觉得小妹会给他一个惊喜。
叶蜜儿完全没将她放在眼里,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夭夭另外一个蹭热度的把戏。
因为唐夭夭的自我感觉不如她,所以才会蹭她的热度,跳梁小丑而已。
她也不屑没有打断,在她看来与唐夭夭说话都是对她的一种侮辱,不以为然的任由她说下去。
唐夭夭一双狐狸眼笑狡黠十分,轻笑着问:“那敢问钟前辈,你认为她还能再制出一瓶同样气味的香水吗?”
叶蜜儿的心微微一怔,眸色深了深,她这是要搞出个什么花样来?
钟书林只觉得她很愚蠢,讽刺道:“香水是叶小姐自己制作的,当然可以再制作出这样的香水,唐小姐既然不懂香,就不要问这么多问题。”
闻言,唐夭夭也不恼怒,轻轻一笑,懒懒道:“既然还能制作出同样的香水,那又为何叫独一无二呢?在我看来复制粘贴的东西都不能算是唯一,只能说这一瓶香水的味道特殊了一些而已。”
“你这是咬文嚼字,简直就是强词夺理!”钟书林气得甩手,随后又冷冷的说:“你不过是一个门外汉,你知道香的意义吗?知道它代表了什么吗?这样味道的香水世界只此一瓶,才能保留它的珍贵。”
钟书林门下有几个徒弟,帮着老师说话。
“是啊,你根本就不懂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这香既是独一无二,就有他自己的意义所在,难道都要像你这样带着商业目的去将一瓶珍贵的香水制作的满大街都是反而失去了它的意义。”
“你只是代言人,品香人,又不是调香师,你不会明白她在调这相识的心境,就不会理解为什么只调出这一瓶来。”
三个少年一出口,众人对她的好感悄悄较弱。
叶蜜儿内心生出了快感,接下来,跳梁小丑该是无地自容了吧。
唐夭夭橘色绚烂的嘴唇微微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慢条斯理的说:“若我说,不再调制同款不是因为情怀而是……”
她看向了叶蜜儿,挑眉:“她根本无法调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