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傅锦承仰靠在沙发上,气息越发慵懒迷人,轻轻挑眉,嗓音透着一股奇妙摄人心魂的蛊惑力:“我带你回家怎样,嗯?”
唐夭夭:“……”二哥哥,您这么腹黑真的好吗?
本来还担心着大哥的事,被他这么一问,不由得失笑。
她还以为二哥哥是来找她一起想办法为大哥解围,没想到,他是想趁大哥因为公司的烂事没空,将她这个妹妹拐回家。
这一波操作,骚得一比。
二哥哥从来都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
也跟着轻轻撩起了嘴唇:“你不怕大哥知道,打断你的腿吗?”
傅锦承满不在乎,再一次挑眉,丹凤眼很深邃:“考虑一下?”
“不要,我要等大哥,我不想被打断腿。”唐夭夭果断拒绝这腹黑的二哥哥。
傅锦承笑了:“大哥舍不得揍你的。”
她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不过……
唐夭夭狡黠一笑,眨了眨娇媚的狐狸眼:“二哥哥,大哥他不舍得揍我但一定舍得揍你,为了不让你挨揍,我就快速帮大哥解决麻烦,然后跟他一起回家。”
果然,妹妹的原则不会轻易被撼动。
“看来,这个荣誉我拿不到了。”傅锦承叹了一句,即便知道她这是委婉拒绝,嘴角的笑容仍旧宠溺十分。
唐夭夭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食指落在他的小手指上:“哥哥,大哥应该在榕城吧?”
这枚戒指是玫瑰金,上面有一颗比戒身小的钻石,很别致,给人一种很优雅的格调,质感也很舒服。
“他在榕城。”
说完,他低头看着她的小手,低沉的嗓音很是性感:“你喜欢这枚戒指?”
唐夭夭勾唇笑了起来:“嗯,很漂亮。”
“送你。”
他沙哑的嗓音有少许认真,随后,将戒指取了下来:“这是我自己做的,本来打算送给你未来的二嫂,但她迟迟不出现,与你的气质更般配。”
“你抱着这个信念一直戴着的吗?”
“嗯。”傅锦承点头。
唐夭夭欣然接受,笑着说:“那我先帮你保管,等我二嫂出现了,我再送给她。”
“随你。”说着,傅锦承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唐夭夭将手放在眼前,这枚戒指将她的手衬得越发修长分明,不由得轻轻感叹道:“哥,你真的是一个精致的猪猪男孩。”
这一款戒指在他心里属于一般,没有特别亮眼,只是比较有含义。
见她爱不释手,轻轻勾唇,挑眉问:“很喜欢?”
“嗯。”
傅锦承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沙哑的嗓音十分宠溺:“那么,以后你的婚戒,二哥亲自给你做,嗯?”
“好呀!”唐夭夭几乎没有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
傅锦承看着她笑成了月牙的一双狐狸眼,美得摄人心魂,不经意间,想到了他那清冷到骨子里的四弟。
漫不经心的出声:“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会有福气娶了我的妹妹。”
“哥,我如果谈恋爱了,就带他来看你,你和我的其他哥哥若是不答应,我就不嫁。”
“你这是把终身幸福放在了哥哥们的身上?”
唐夭夭撩唇笑了,亮晶晶的美眸里几分狡黠,勾唇道:“因为哥哥们不仅是男人,还有着一般男人不能拥有的才华,看男人,比我眼光好,若你们觉得妹夫不好,当然就不要了。”
傅锦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狡猾。”
唐夭夭一刮鼻尖,笑着说:“我这是本性。”
傅锦承笑了,嗓音沙哑又十分性感,问道:“夭儿,你上辈子是狐狸么?”
她轻轻点了点头:“也许是吧。”
傅锦承这才说回了正事:“我会通过家庭邮件将你要为他的一莎代言一事私密发送给大哥,到时候,他应该会亲自联系你。”
“嗯。”
傅锦承又道:“好好休息,明天拍戏。”
“好的呢!”
随后,她目送着傅锦承离开。
待他离开之后,她才打开了微博,这一浏览,果然就看到了各种关于一莎的新闻占据了各大头条,热度很高,将她的算命贴都刷下去了。
“一莎赚黑心钱,在香水里掺杂了化学物导致人体过敏。”
“昔日香水一线品牌一莎因掺杂化学品炼制出有毒香水,使用者纷纷入院。”
“一莎总裁至今没有出面,这件事得不到解决,网友们誓不罢休。”
“著名歌剧演员吴丽雅因用了一莎香水过敏入院,到现在还没过危险期。”
“一莎总裁必须出来致歉!!!”
“道歉!道歉!道歉!给所有喜爱一莎的粉丝们一个说法!”
唐夭夭关上了手机,轻轻皱了皱眉头,伸手拧了拧眉心。
大家说得有理有据的,这对哥哥很不利。
忽然,一声响,门开了。
苏美开门进来后又关上了门,拿着手机递给她,急急的说道:“夭哥,一莎香水,我们不能合作了,出事了。”
相比之下,唐夭夭表现得很淡定,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你知道了。”
唐夭夭点头:“嗯。”
苏美也不傻,瞬间想到了其中的来龙去脉,询问道:“是你二哥哥说的?”
“嗯。”
“他也是让你不要给一莎代言吗?”苏美关上了手机,才问她。
“对。”
苏美松了一口气:“你的二哥哥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还好我还没发微博宣传这件事,合同也还没签,这件事,还有回转的余地。”
“一莎的总裁,是我哥哥。”
“现在一莎出了事,我们不答应代言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话说到一半,苏美才反应过来她前一句说了什么。
唐夭夭眸色没有了以往的游戏人间,很认真,仿佛里面涌动着万千星光,一字一句道:“一莎的总裁是我大哥,傅修琛!”
苏美惊了,睁大了一双眼眸:“是大哥呀……”
双眸转动了一下,也只有这一瞬间的惊讶,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傅先生没必要这么做,一莎定是被小人陷害了,夭哥,你能掐指算算到是谁背后捣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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