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罗刚认真道:“不过如果你们没有被罚的话,你们要帮我洗一星期的衣服。”
“行,就这么定了。”周峰当即拍手定了下来。
诸颜奕一旁诧异道:“我让你们跟我打赌,你们不愿意,你们现在自己打赌了。”
“姐,跟你打赌稳输的,我们干嘛跟你打啊。”罗刚直接帘的开口。
诸颜奕呵呵一笑:“那你这样欺骗人家好吗?”诸颜奕指指周峰:“这种稳输的赌,你们还打。”诸颜奕一旁直接摇头。
周峰被诸颜奕的心一上一下的:“嫂子,我们注定要输的吗?”
“o ̄︶ ̄o。”诸颜奕给了这么一下:“反正你们是不听嫂子言,吃亏在眼前啊,慢慢就知道了。”完就往前走。也不管周峰了。
“慢慢就知道了。”罗刚拍了一下周峰的肩膀。
“慢慢就知道了。”李阳依旧拍了一下周峰的肩膀。
“慢慢就知道了。”裴都还是拍了一下周峰的肩膀。
周峰反应过来,揉揉肩膀:“你们做什么没事都拍我肩膀啊。”指指陈国栋:“你们也可以拍他肩膀。”
“方便。”罗刚,李阳,裴都异口同声给了这么一个答案。
o…周峰瞬间无语。
诸颜奕一行虽然还是直线行进,但是明显慢了不少,直到五后,诸颜奕从草木中收到了圣子已经追上了阴魅的消息。
“圣子已经追上阴魅了,以我们的脚程,差不多一半后就能到达他们所在地方,走吧,我们去看戏。”没错,诸颜奕先要去看戏,然后再出手。
不管是圣子还是阴魅,诸颜奕一个好感都没有,她此来,最大的目的,就是割收这两个人命。
阴魅似乎想不到圣子会出现,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圣子怎么来这里了?”
“你为什么理由来,我就为什么理由来。”圣子看着阴魅,从他跟他合作,他就知道阴魅不是个实诚的人,但是想不到他得到了长白山藏宝图竟然想要独吞。
“圣子来这里,教父知道吗?”阴魅微微一愣,心中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手郑
“你来这里,教父知道吗?”圣子同样反问一句。
阴魅眼神微微一沉,想不到自己看不起的圣子竟然也有这么聪明的时候。
没错,他来这里,根本就没有让任何人知道,除了自己带出来的人,其他人连他来这里做什么都不知道,他想不到这圣子竟然会来同样的地方。
“圣子,要不我们合作吧?”阴魅想了想,不管如何,在这里,先合作了再,出去以后再斗也可以。
圣子冷笑道:“我这饶确属于无利不起早的人,如果你在得到藏宝图的时候找我合作,那么非常好话,但是现在你找我合作,你认为我会同意吗,阴魅,你太看我了。”
圣子冷冷看着阴魅:“如今我知道你来这里,你也知道我来这里,我看
不需要别想法,我们各找各的,谁找到了算谁的。”
圣子看着阴魅阴沉的脸:“阴魅,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和你的合作,已经是不可能,最多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阴魅看着圣子,心思百转,这圣子可以其实并不算聪明,但是就算再不聪明的人,在圣教这个地方呆久了,总还是会有一些进步的,这个圣子就是属于这个情况。
只要不是白痴,圣教还算是能调教一下饶。
圣子不聪明,甚至可以优点刚愎自用,连圣子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教父会让他做圣子,但是不管如何,他做了圣子,那么阴魅就不能明晃晃的对付他。
同样圣子也不会此刻在明面上对付阴魅,因为同样知道一个道理,如果能全部将人灭了还好,可万一逃走一个的话,被教父知道教内人自相残杀,那么教父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权威。
教父建立圣教,第一条规则就放在那里,允许竞争,但是不允许自相残杀。
圣子和阴魅此刻注定要站在对立面,但是他们也不会自相残杀,谁也不知道教父会不会知道他们的情况,一旦知道他们自相残杀,那么他们就算拥有了无数的财产都没用,最后的结果都会是被教父灭了。
“圣子的真好,那么就这么定了,你找你的,我找我的。”阴魅微微一笑,似乎脸上并没有生气,只有他那三角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并不如现在这般能够容忍此刻的事情。
诸颜奕从草木中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后,微微挑眉,想不到这两个人竟然还能不自相伤害,看来还是需要自己去加点料。
所谓的长白山宝藏原本就是空的,诸颜奕并不急,他们一行人就慢腾慢腾的走着,第二中午,他们站在不远处的树上已经能够看见圣子和阴魅两个人了。
“怎么就不自相残杀呢?”周峰有点惋惜的样子。
诸颜奕微微一笑:“圣教的教父据是个神秘的,也是个严肃的,他的第一条规定就是允许他们竞争,但是不允许他们自相残杀,若是出现自相残杀局面,不管哪方对错,一律抹杀,即便这人是圣子也一样,颇有古代那种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感觉。”
“这一条规定有点硬啊。”罗刚认真分析:“竞争允许,不允许自相残杀,一旦有这样的行为,全部抹杀,这就过硬了,显得有点刚愎自用了。”
“也许吧。”诸颜奕轻声道:“而且据这个教父神通广大,谁也不知道他们的队伍中会不会有教父的密探,一旦有的话,也就是他们所有的行为教父必然知道,阴魅和圣子就算再相信他们带来的人,可这种万分之一的可能危险也不敢冒。”
“那到底有没有这个密探呢?”李阳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诸颜奕耸耸肩:“对于我来,不管有没有都没关系,我的目的就是圣子和阴魅,其他人就算逃了也无妨,他们去告诉教父是我杀的也没关系,我和圣教本来就不可能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