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轻点轻点,哥哥求你轻点……”
陈恩赐直接哭出了声儿,一抽一抽的:“我真的错了……我不要了……我很娇气的,你要对我金贵点……”
“秦孑,你骗我,什么你还喜欢我,你分明就是还喜欢我身体……什么谈恋爱吗?上热搜的那种,你根本不是要上热搜,你就是为了上我……”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整天就知道骗我,什么叫你可能坏了,你哪里坏了,你根本没坏,我才是要坏了的那、那个……”
“你根本不爱我,你一点也不爱我,我再也不要跟你睡了,我这辈子都不要跟你睡、睡了……”
秦孑按住了她的腰,生往里怼,怼到她魂飞魄散,抓着他肩膀的手一丁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怼的她抽噎的声音支离破碎,断断续续,七零八散,拼都拼不起来。
陈恩赐根本不知道秦孑是怎么结束的,到了最后她整个人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他明明完事儿了,还赖在她身上不走。他反复亲着她身上的汗,有他的也有她的,他用力的吸吮啃咬着,在她身上叠加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等到他和她身上的汗落去,他的唇游移到了她的耳边,他含着她耳垂,用舌尖慢慢的舔,舔到她背脊不由自主又紧绷时,他含糊不清的低声说了句:“想在里面呆一晚……”
累到奄奄一息的陈恩赐,听到这话,身体可怜兮兮的一哆嗦。
秦孑被她逗得轻笑了一声,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又说了几个字,然后看着身下的小姑娘耳朵渐渐地泛了红,很是受用的用力亲了她一口,吃饱餍足的的他心满意足的翻身进了浴室。
陈恩赐听着水流声,脸红的往被子里一点一点的钻去。
她每动一下,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等她费尽千辛万苦将自己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后,她才羞耻的抬起手捂住了滚烫的脸。
狗男人居然刚刚跟她说……再用点力……他就断了……
靠,他是怎么做到人前干干净净,人后肮肮脏脏。
陈恩赐一直睡到下午三点钟都睁不开眼睛。
几乎除了休息的时间,其余时候都耗在实验室的秦孑,今天破例没去银河。
陈恩赐睡得昏天暗地,醒不过来,他恰好相反,睡了不过三个多小时,就怎么都睡不着了,他哪儿也没去,就那么撑着脑袋看他家小女朋友睡。
怎么看都看不够。
明明在一起都快二十天了,该做的事也都做了,还做到了尽兴,可他总觉得跟做梦似的,特别不真实。
秦孑中午让人送来了吃的,他尝试着喊了小女朋友两次,没喊醒,就由着她继续睡,眼看着都到了吃下午茶的点,她还不肯醒,他只能温柔又强势的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伺候着她刷牙,抱着她去餐厅,跟照顾孩子似的一口一口的连哄带骗的喂她吃了大半碗粥,才放她继续去睡。
陈恩赐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十点钟才自然醒来。
她昨天累到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就睡了过去,从来都很爱干净的她,总算有了点力气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泡了个热水澡。
她躺在浴缸里,看着旁边的淋浴,思绪有点歪。
怎么办,她好像有点无法直视这个淋浴间了。
想了想,陈恩赐发现自己无法直视的地方有点多,沙发、卧室的阳台、还有耗了大半夜的床……
陈恩赐幽怨的叹了一口气,掰着手指算了算,也没算清楚昨晚上他到底来了几次。
泡完澡,陈恩赐浑身的酸疼减缓了许多,可她穿睡衣的时候,发现腿间疼得厉害。
她迈着可小可小的步子,从卧室出来,就被秦孑揪去吃饭了,吃完饭,不太想走路的她,冲着秦孑张开了手。
“有这么累吗?”
秦孑嘴里这么问,但还是把她抱到卧室。
床上的床单被罩在她刚刚泡澡的时候,被他换了新的。
这是陈恩赐家里的阿姨前两天刚洗过的,还残留着洗衣液的香味。
陈恩赐蹭了蹭枕头,迟了一分钟,才回了秦孑的话:“不只是累,还疼。”
“哪里疼?”
陈恩赐没好意思讲,微红着脸转了个方向,留给秦孑一个后脑勺。
秦孑猜也能猜的出来是哪里疼,“我看看。”
“不要。”陈恩赐压紧了被子。
秦孑吻了吻她的唇角:“乖。”
陈恩赐抿了下唇,扯着被子盖在了急速升温的脸上。
“有点肿。”秦孑很快将被子盖好:“要不,喊个医生过来?”
陈恩赐脸皮薄,跟秦孑那么多次,每次都还跟个不经人事的新手一样,听到这话,她想都没想就拦住了秦孑。
也没多大事,休息两天,自然也会好。
秦孑没跟她在这件事上产生分歧。
陈恩赐见秦孑听了自己的话,就整个人又懒懒的黏回床上,裹紧了被子,嘟嘟囔囔的埋怨了一句:“我又不只是是那里肿,我刚洗澡的时候,看到腰肿了,还有手腕被你掐的,也有点肿,嘴也肿,眼皮也肿。”
“都是你的杰作。”
秦孑低笑了一声,把女孩抱在怀里,搁在了自己的身上:“眼皮可跟我没关系,你自己哭肿的。”
陈恩赐凄凄惨惨的看了眼秦孑:“那也是你让我哭的。”
“早就告诉你,我都六年没用那玩意儿。让你别作,你非得不知死活的作。你真以为我扛得住?”
陈恩赐委屈巴巴的撇了下唇,一时间找不出顶嘴的话。
秦孑手搭在了陈恩赐的腰上,陈恩赐条件反射的从他身上滚了下来。
秦孑闷笑了一声,把她又揽了回来:“别躲了,不会折腾你了。”
“再说,想折腾也没得折腾,前几天过来的时候,丢你家里的那两盒都用完了。”
陈恩赐真的好奇秦孑是怎么从容的说出这些放在站上铁定会被禁的词。
她没他不要脸,就沉默着不语,过了会儿,她说:“秦孑,你当初玩烂自己的名声,主要是在牛郎店玩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