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得知计策失败吗,气的把那六个好不容易爬回来的差役又各自打了二十大板。可依然是不解气,又罚了那六人半年的薪水。令那六人是大为不满,直接都回家去养伤去了。
经过这样的事,各富户的家门,大都锁得严实儿的,都出城躲避去了,这让朱冲手下的人一时间也没有机会可乘。而且,这件事让他们也意识到,办差是有生命危险的。
朱冲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把江宁知府叫来,以命令的口吻限其十天内破案,不然你就别想做这个知府了。
那知府深知朱冲和太师蔡京颇有交情,而且他儿子朱勔更是深得宋徽宗的宠信,自然是不敢得罪这父子俩,虽然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却也只能是映着头皮接下来。
朱冲说道:“董知府,只要你给我抓住了凶手,今后你想去汴京城做官,就包在老夫身上。”
“啊,多谢朱知事。”懂知府拱手一拜,心里却叫苦啊!这都查了五六天了,这连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去哪儿抓啊?这不是要要命吗!
朱冲接着又说了。
“不过,你要是抓不到,那就是你渎职,能力不足,那这知府的位子,你怕是做不了了啊!”
“本官一定尽力,一定尽力。”董知府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儿。
“好了,你去吧,十天后我听的消息。”朱冲说道。
董知府点点头。
这时候,一个漂亮的小丫鬟来报:“相公,您看上的那位小娘子已经带来了,请相公去过目呢!”
朱冲的脸上立刻露出猥琐的笑意,他立刻抓着那小丫鬟的小手,笑吟吟的说道:“呵呵,老夫看你今日也很美啊!”
“不,相公,奴婢丑的很。”说完便把手抽了回去。
这立刻让朱冲大为震怒,啪,就给了能把小丫鬟一记耳光。
口中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这一下,倒是把那董知府吓了一跳。
而那个小丫鬟立刻捂着脸跪在朱冲脚下哭着说道:“是奴婢不好,是奴婢不好,请相公原宥则个。”
“原谅你?行啊?”朱冲眯着小眼睛,吟吟的笑着。
“谢谢相公,谢谢相公。”那小丫鬟赶紧磕头。
又听朱冲笑吟吟的说道:“脱衣服。”
“啊?”那个小丫鬟听了此话,立刻呆呆的看着朱冲。
“怎么?你没有听懂我的话吗?”朱冲撇着嘴,垂着眼帘看着跪着的小丫鬟冷冷说道。
那小丫鬟呆了一呆,立刻点点头。
“那还不快点儿?”朱冲命令着说道。
小丫鬟便流着泪开始脱衣裳。
一件,两件,三件,只剩下了红肚兜儿。
“哈哈哈哈,好美啊!”朱冲哈哈大笑。
那董知府只能是侧过脸去不看那小丫鬟。
那小丫鬟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躺在地上。”朱冲继续下令说道。
这间小花厅装潢的十分豪华,地上是高级的波斯地毯,进来的人都要脱鞋的,所以非常干净。
小丫鬟只能哭着照做。
这时候,那董知府赶紧拱手说道:“啊,朱知事,本官还有事,就此告辞了。”
“嗯,记住,你的命运就在这十天之内。你自己掌握吧!”朱冲冷冷的说道。
“是,本官一定会牢记在心的。”那董知府是拱着手说道。
“你去吧,老夫这里要行好事了,哈哈哈。”朱冲看着地上平躺着的小丫鬟哈哈一笑,接着便扑了上去。
那董知府赶紧跑出了花厅,接着跑出了屋子,到了院游廊上,还能听到那小丫鬟的哭喊。
董知府一面走,一面在心里骂朱冲是禽兽。
回到知府衙门,沉着脸坐在后堂里发呆,他在等着外出查案的衙役,看看会不会有线索。
杨成虽然见到了朱冲,也向朱冲送了厚礼,朱冲也答应杨成搞掉刘庆。但这都半个月过去了,刘庆依然活的好好儿的。
其实,几天前,朱冲已经找人打听了刘庆的情况,再得知刘庆是宋徽宗钦点的奉旨求学的画子,便打算不帮杨成的忙了。
朱冲明白,宋徽宗最喜爱书画人才,在他眼中,书画人才就好比是珍宝,你若是毁了刘庆,那就等于毁了宋徽宗眼中的珍宝,那宋徽宗还不得剥了他的皮啊!
晓得这些,朱冲自然就不敢办帮着杨成对付刘庆了。本来他的想法儿是先让江宁画学馆开除刘庆,然后在给刘庆设下陷阱,栽赃嫁祸,令其下大狱,从而除去刘庆。
但当他打听到了刘庆的真实情况后,便觉得这第一条就很难实现。以刘庆的身份,怕是那江宁画学馆也没有权利开除刘庆。
朱冲那情况对杨成说了,只回个爱莫能助。
虽然杨成和朱勔交情很深,但和朱冲没有什么交集。而且,朱冲还暗自庆幸儿子不在江宁府,不然对于杨成的请求,帮是不帮都是件难事。
杨成得知朱冲不想帮忙了,气的他是连摔了三只茶碗儿。
杨兰兰在西屋听的清楚,吓得打了个激灵。青莲更是不用说,小脸儿都吓白了。
最近杨兰兰弄清楚了一件事,父亲到处忙碌,就是为了对付刘庆。也知道父亲因为刘庆的武艺高觉得找杀手不易成功,便找了朱冲。
这些事当然都是杨兰兰偷听来的,有她偷听的,也有青莲偷听的。
自从知道了父亲的企图,杨兰兰就每时每刻都在提刘庆担心。因为之前她在街上除了事,差一点儿就被拐子拐走了,所以杨成便不让她出门了。即便是出门,也要跟着两个小厮保护,这让杨兰兰没有办法去告诉刘庆,让他小心些。只能是在家里干着急了。
今天听到父亲摔茶碗儿的声音,自然是心惊肉跳了。不过他也放心了,她以为,父亲只所以发怒,恐怕是对付刘庆的计策失败了。也就是说,至少现在刘庆是安全的。
“女郎还发笑。”青莲撅噘嘴说道。
杨兰兰笑着说道:“父亲发怒,也就说明刘郎安全呢!”
“刘郎,刘郎,好像那刘庆已经是女郎的人了似的。”青莲撅噘嘴说道。
杨兰兰笑着说道:“怎么?我这样称呼不合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