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赛开始,请庄家投掷骰子。”
开局坐庄的是公孙文平,因此在裁判说出这句话后,公孙文平伸出手按下骰子。
对于今天的比赛,公孙文平非常不在意,对家和上家都是傻子,自己下家又不会给自己造成多少影响。
因此在公孙文平的眼中,今天的比赛基本上是碾压吧。
或许碾压有点夸张,但是公孙文平真的不认为她们打的过自己。
这并不是从感觉上来说的事情,因为公孙文平也有看过她们的牌谱,在公孙文平的认知之中她们不可能是自己对手。
非常自信的整理着自己的手牌,公孙文平相信仅凭自己的力量,绝对可以将队伍的点数提升到第一。
至于和第二拉开多大的分差,这个公孙文平没有把握确定。最少也要有三万的点差吧,不然也对不起自己被这么看得起啊。
5六万、一5五六六八筒、三四八九索、白发
宝牌指示牌是二筒啊……手上的一筒或许能够与三筒组成顺子,并且有两张赤宝牌,就算打五门齐或十二落抬都会有很大的点数呢。
身体微微前倾,用右手手背撑着下巴,公孙文平将一筒用手指夹起。
稍微在手中摩挲片刻,终于公孙文平将一筒打出。
这局的情况不是很好说,以对家白金的牌谱来看,她基本上喜欢打三暗刻。如果三筒被白金拿走,那么自己在等三筒的样子岂不是很傻?
再加上自己也并不完全需要三筒,因为五五六六筒很明显可以拿来做一杯口。
如果为保留三筒而破坏牌型的话,对自己来说也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开局是自己做庄家,如果不好好利用的话,之后想要强行将排名提升,那就需要自己去做很大的牌了。
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其余三家已经将牌弃完。
没有去留意她们的弃牌,这只是开局而已,就算去仔细观察自己也分析不出什么。
甚至有可能因为错误的猜测,导致后面出乎预料的放铳。
微微低头看向摸到的牌,上手的牌是发,这个发……对自己来说算是比较好的牌,毕竟自己受伤两张赤宝牌,能有役牌发快速和牌的话也挺好。
庄家三十符三番的打点也不算低,而且自己说不定还能打出五门齐。这样手牌就会变成四番,是很有期待值的打法。
轻轻用手指敲敲桌面,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弃牌呢。
因为不能保证自己会拿到风牌,所以最好不要急着暴露自己五门齐的打算。
这样的话……果然还是普通的打九索吧?
伸掉九索,这时对家白金突然喝道:
“碰!”
‘啪’
‘哗啦’
三张九索被推到桌边,在这三张九索被打出后,白金将五筒打在牌河中。
五筒……!公孙文平稍微有点犹豫,这里碰五筒的话……之后五门齐很容易暴露啊!
可是如果不碰的话,自己很可能只有等四七筒了……
强忍住自己想要去碰的心情,公孙文平明白,现在不是去碰的时候。
‘咔哒’
弃牌的声音响起,丁柳青在牌河中打出南。风牌的数量开始减少,这对公孙文平来说算是坏事。
伸手开始摸牌,上手的是七筒。
幸好刚才没有碰,如果碰的话,自己这边就拿不到七筒了。有这张七筒上手,自己接下来会方便不少。
可惜她们已经开始弃字牌,如果自己再拿不到字牌的话,最后听牌也很难和牌啊。
有些头疼的想着这件事情,公孙文平将手中的八索打掉。
八索没有留的必要,自己手上还有三四索的搭子,就算留下单张八索也没有任何好处。
之后要弃牌的话……也只有筒牌可以弃,按照公孙文平的想法,最好先弃五筒或六筒,让别人认为自己在做染手最好。
在没有鸣牌之前,别人很难猜到自己在做五门齐。
八索没有人吃碰,现在场上出现的牌,基本上是幺九牌,字牌只有南。
按照白金的习惯,她接下来要做的肯定是对对和。既然这样自己只需要打出场上出现的牌,自己就很难被对家直击。
就因为白金的打法如此,所以公孙文平才会轻视她的啊。
很快几巡摸牌结束,现在来到公孙文平的第五巡。
“碰。”
很平静的说出声,公孙文平推倒手上的发,她闭上左眼身体微侧将牌拿到手边。
将三张发推到桌角,公孙文平看向自己手中的牌。在碰完发后,如今的自己处于一向听的状态。
自己想要听牌的话,有两种方式。
首先是差张索牌,二索或者五索。因为赤五索已经在牌河中出现,所以自己已经没有可能拿到赤五索。
其次是风牌东,自己手上只有一张,牌河中也只出现一张。
剩下两张东大概率都在牌山中,也就是说自己有很大的机会。
那么选择哪种自己才能听牌……
伸掉五筒,下家衣子怀在沉默片刻后没有选择吃。目前自己队伍尚且处在第四,想要逆转的话最快是大牌,或者是自己多次连庄。
目前坐庄的是公孙文平,衣子怀也知道公孙文平很厉害,所以她并不打算和公孙文平硬刚。
况且自己的手牌……目前来看只有一气贯通的番型,副露的话打点会很低,如果自己是庄家的话说不定会选择去听牌。
从手中打掉三索,现在轮到白金摸牌。
只见白金将牌摸起,随后非常迅速的拍在桌角。
“杠。”
伸手拿起岭上牌,白金在稍作沉思后,将这张牌打在牌河中,随后掀开宝牌指示牌。
被弃掉的牌是七索,第二张宝牌指示牌是一索,场中已经有两张二索出现,也就是说对白金来讲是没有用的牌……吗?
衣子怀和公孙文平同时产生这样的想法,紧接着丁柳青忽然在这个时候选择立直。
看不懂,非常看不懂。
公孙文平和衣子怀人都看傻了,白金这个时候杠,很明显是快要听牌或已经听牌。
但丁柳青在这个时候选择立直,这就好像残血冲防御塔一样,看起来是极度白给的行为。
看傻归看啥,公孙文平还是将牌摸起。上手的是二索,听牌了,接下来只要弃掉八筒,自己就能够听牌了。
目前自己一副露,也就是说自己想要打五门齐的话,她们可能看不出来。
‘啪’
在公孙文平这么想着的时候,白金忽然将东打在牌河中。
露出非常意外的神色,公孙文平都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出现……
“荣和,五门齐、役牌发、赤宝二,三十符四番,一万一千六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