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忽然想到一句打油诗,改了一下:幸亏忠贤死得早,不然明亡锅背牢。高歌在这里重申一下:我从不认为九千岁真的能够拯救大明。东林党和阉党一样,都有许多损公肥私的,但也都有一心为公的,我们这种非黑即白的观念是要不得的,这个真的要不得。)
朱友建见状,急忙将手上的东西放下,伸手扶住朴初珑,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着,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另外三个女孩儿也都是一脸关切地望着。
朴初珑缓了一口气,在胸口轻轻地抚了两下,这才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刚刚一闻到烤肉的味道,突然有些不适应,现在已经好多了,就不要再劳烦太医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把朱友建放下的兔肉拿过去。
“那就不要吃这个了。”朱友建挡住朴初珑的手,跟着就将兔肉放到一边,转身又从另一旁不远处的一个食盒中取出几块蛋糕,送到朴初珑面前,笑着说道:“来的时候就怕你们吃不惯这里的各样食物,所以我特地让人吩咐御厨,按照你们的口味做的,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还不等朴初珑接过去,一旁的郑恩地和金南珠两个就跳了出来,也不顾手上和嘴上还油乎乎的,一人抢下一块奶油蛋糕就跑,风中只留下郑恩地的声音:“就知道哥哥肯定会偏心姐姐!还好我们手快,要不连好吃的都没有。”
朱友建看着手中仅剩的唯一存果,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递到了朴初珑手中:“你的这群妹妹啊……”
朴初珑微微一笑,接过糕点道:“没事的,哥哥,这都三年了,你还没习惯吗?”
朱友建当然不是不习惯,只是每次看到她们这样,都想忍不住吐槽一下而已。看到一旁的孙娜恩也在看着自己,朱友建转身又从食盒中取出一块蛋糕,送到孙娜恩面前,笑着道:“不会把我们娜恩忘了的,快吃吧。”
孙娜恩又是甜甜的一笑:“谢谢哥哥!”朱友建看到女孩儿那乖巧的样子,不禁食指大动,也顾不得别的的,直接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
女孩儿被这么一吻,也有些害羞,伸手在朱友建的胸口轻轻捶了几下,娇嗔一声:“哥哥!好讨厌啊!姐姐还在那里看着呢!”
朱友建撇头一看,朴初珑正在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两个呢。虽说她们都和朱友建一起大被同眠过,但孙娜恩和金南珠因为年龄的关系,还不曾和朱友建更进一步。这会儿被朴初珑这么一盯着,孙娜恩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朱友建脸皮这么厚,才不会管那么多呢。趁着孙娜恩还在那里害羞的工夫,这货一伸手,直接一把将朴初珑也揽入了另一侧的胸前。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微微一噘嘴,便慢慢地分别靠在他的左右肩头。不过她们的手却是同时放在了朱友建的腰间软肉上,顿时,这货就开始痛并快乐着。
置身于这样的左右芬芳之中,以朱友建这货的秉性,若非是在这荒郊野地,说不定他就得兽性大发了。不过这会儿地点不对,人物也不对(废话,一个怀着身孕,一个年龄还不到,人物当然不对了)。若现在是郑恩地在他怀里,肯定已经被堵了枪眼了。
吃过晚饭,朱友建先是四处巡视了一番,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带着四个女孩儿这么在野外露营,各种事情还是需要事先都预想到才行。不过好在这里是京师附近,自己身边又有着数千士兵的守卫,一般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他用自己在后世野外生存的经验看了一圈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了,这才交待方正化和骆养性安排好岗哨和轮值,剩下的士兵们该吃饭休息的就尽快吃饭休息,不要再耽搁时间。
夜色渐渐深沉,不过月亮却是十分的明亮,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上,伴随着此起彼伏的虫鸣鸟叫之声,还有那花香和泥土的味道,让人感到十分的惬意。朱友建仰躺在草地上,女孩儿们也都环绕着躺在他的周围,不过大家都很自觉的把朱友建身边的位置让给了朴初珑。
“感觉怎么样?这种贴近大自然的感觉是不是真的很舒服?你们也应该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吧?”朱友建乐呵呵的问道。
“嗯,还不错,确实是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过了。这里鸟语花香的,空气也很清新,不要说跟在京城时相比了,我觉得比前世的许多地方都要好很多。这一天下来,心情也舒畅了许多。”朴初珑柔声答道。
“是啊哥哥,我们现在整天都闷在宫里,天天都是对着那么一点人,做那么一点事,烦都快烦死了。”金南珠不等朱友建接话,直接先开口道。
郑恩地闻言,吐槽道:“我们都是闷在宫里不假,南珠你可是整天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没少往外边跑。要不是哥哥背着我们悄悄地去救你,恐怕这大半个月你也不会消停吧?”
朱友建背着她们三个,偷偷带兵去救金南珠的事情,最后还是纸包不住火,被她们都知道了。当然不是朱友建自己说的,也不是曹化淳王承恩他们说的。而是金南珠这个大嘴巴自己没忍住,才回来没两天,自己就说漏了嘴。
最后的结果就是金南珠被大家一致惩罚洗了一个星期的袜子。而朱友建就更惨了,一个人睡了整整十天的乾清宫,根本不带还价的余地。之后更是签订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这才算是把女孩儿们都给安抚住。
金南珠被郑恩地戳中要害,只能用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挥挥手道:“我这不是为几位姐姐们鸣不平嘛!再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每次一个人出宫,都是很希望姐姐们能和我一起出去的。”三个女孩儿闻言,都是一脸嫌弃,一副信你的话我就是石乐志的表情。
朱友建听了也是呵呵地笑着,金南珠的这话,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完全就是在敷衍大家嘛!
夜色渐渐深沉起来,伴随着阵阵微风,也让人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时间已经是比较晚了,朱友建和女孩儿们又在附近随意走了一会儿后,便返回了帐篷中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