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这是又要给我们加担子,这可不是一件事。我和欧尼在学习这方面是比不过你家娜恩的,人家可是东国大学的高材生,就是南珠也比我们强,好歹也是上过成均馆的人,我看这件事还是要让她们俩挑大梁的好。”郑恩地眯着笑眼道。
“成均馆是谁?南珠什么时候上了他?”朱友建猛地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噗——”孙娜恩刚喝的茶水一口全喷在了身前的纸上,朴初珑和郑恩地更是笑得抱在了一起。倒不能怪朱友建孤陋寡闻,韩国的成均馆大学他是真的没有听过。孙娜恩是东国大学的高材生,这个他倒是听几个女孩儿聊时偶尔提起过。
至于金南珠,他一直都以为和朴初珑郑恩地两个一样,只是高中毕业,毕竟像她们这种从就做练习生,再出道当明星的,学历高的真没几个。现在猛地听到她上过成均馆,真的还以为这是个人名呢。
“欧巴,你胡什么呢!”孙娜恩娇嗔一句:“幸亏南珠不在,不然她肯定跟你没完!”都是冰清玉洁的姑娘,而且如今还都倾心于朱友建,就算是开玩笑,也不带这货这个样子的,孙娜恩的话里自然是有些责怪朱友建的意思。
“是是是,是欧巴错了,不过这个成均馆到底是个什么啊?也是个大学的名字?”朱友建刚才也是没反应过来,顺口就这么来了一句,现在看到女孩儿们的样子,自然也明白是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随着孙娜恩的解释,他才算明白这成均馆还真也是韩国的一所大学,只是不如东国大学出名罢了。不过真要比起自己上的那个三流大学,那人家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么看来,自己还真是看身边的这几个女孩儿了,一个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还都这么厉害。本以为她们也就是一群只会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的明星,没想到竟然还有好几个高材生。
“也好,既然娜恩跟南珠都这么厉害,学习都这么好,正好初珑统管后宫,要打理的事情也多,这件事就要以娜恩你们俩为主了。不过恩地你也不能闲着,你可是你们队里的主唱,这歌曲的事就要让你来负主责了。我们分工明确,各司其责,大家也刚好都能有事做,也都能有休息时间。也都累不着,也不会太闲着。”朱友建就这么安排了下去。
女孩儿们听了,自然也都没什么意见,反正在宫里闲着也是闲着,光去打牌也没意思,找点事干让自己充实起来才是正理啊。
二月初六,在忙碌了一个冬之后,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刘莱臣总算是把手头上的那本《军队训练大纲》给完成了,一大早上他就递了牌子,带着书来面见朱友建。
朱友建仔细读了一遍之后,又指出了其中需要再次修改的一些地方,接着道:“这件事就有劳先生了,正好这军改也已经开始进行,有了先生的这本《训练大纲》,相信各部兵马也就不会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又该怎么去干了。”
“这都是皇上的主意,臣不敢据为己功。”刘莱臣急忙低头答道。
“哎,虽这是朕的主意,可若无先生的劳心劳力,又岂能有今日之成果。起来,此事还是要感谢先生啊。”着,朱友建对一旁伺候的曹化淳道:“曹伴伴,传旨下去,擢升刘先生为通政司右通政,继续兼任中书舍人。”
这可就是实打实的提拔了,右通政比起以前刘莱臣的礼部员外郎来那就是实缺了,虽在他的上边还有通政使和左通政,但以刘莱臣的背景,恐怕谁也不敢无视他的意见。
“是!”曹化淳答应一声,便转身去内阁传旨。底下的刘莱臣也急忙跪谢:“臣谢主隆恩!”
“先生不必多礼,你辅佐朕起于微末,先后立下不少功劳,朕又岂能亏待于先生?以后这许多事情都还需要多多仰仗先生呢。”
“臣惶恐,这都是臣分内之事,臣不敢居功。”
“先生此言差矣,朕如今做了子,更应该赏罚分明才是,有功不赏,那岂不是要寒了人心?好了,不提这些了,这次军改,不知先生还有什么要教朕的?”朱友建询问道。
“皇上,自古兵为将之胆,将为兵之魂,将怯则三军无力,将勇则兵士用命。故而强军必先选将,陛下欲以三大营为试点改革军制,那不知又打算以何人为帅?”刘莱臣则是反问一句。
用谁来做三大营的主帅,这个问题朱友建确实还没有考虑好,明末能臣良将不少,文武双全的也大有人在。但三大营的作用可不仅仅是拱卫京畿重地的,还担负着战备值班的任务。一旦哪里出现战争和动乱,它都将是首要奔赴前线的兵马,所以其主帅自然不是一般的良将就能够担任的。
故而在朱友建的心中,首要人选是有着“明末岳少保”之称的卢象升。
不过卢象升是启二年的才中的进士,现任大名府知府,名望和经验都还不足,所以此时也只能暂时把他排除。朱友建第二属意的是常延龄,他不仅文武双全,而且沉着稳重,遇事不疾不徐,颇有他祖上开国公常遇春之风。
但常延龄此时也不过才二十多岁,资历较浅,又无多少战功,自己才提拔他到三大营做了总兵。现在如果再进一步,不仅没有什么助益,反而会招惹不少非议,也很难服众。
至于他手下的其他人,李青已经做了正四品的御前护卫将军,专门负责保卫禁中安全,不能轻易调离。况且他的专长在于武艺,统兵打仗非其所长。
而其他的如黄得功、燕客、吴六奇等人,也都并非上佳人选,他们几个为将没有问题,将一军人马也足以胜任。但若要为帅,统管大军,这却并非几人之所长,所以朱友建只是把他们作为备选,万一到时候真的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估计也只能从三人之中挑选了。
“这个——嗯,先生可有良才举荐?”朱友建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句。
“臣入朝只数月,朝中许多大臣都尚未认全,怎敢胡乱举荐,扰乱了圣听?还请陛下恕臣之罪。”刘莱臣躬身答道。
“先生言重了,不过此事也是朕唐突了。这三大营的主帅,乃是为国选将,自然马虎不得,看来还是要与内阁的诸位先生以及五军都督府和兵部的要员们商议才行啊。”朱友建自然知道刘莱臣这是在避嫌,也就不会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