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淫贼!我杀了你!!!”
黄若兰羞愤至极,暴怒出手,一掌对着柳安拍来,可柳安好像早有准备,轻飘飘的就闪身躲过。
“黄姑娘是不是感觉身体没有力气?这是很正常的,毕竟都两天了嘛。”
柳安含笑点头,只不过那笑容落在黄若兰眼中,怎么看怎么猥琐。
身体没有力气,两天.....黄若兰紧咬下唇,涨红了脸,又是愤怒又是无奈地看着柳安,她已经明白了,定是这柳安在酒中下毒,将她迷晕,然后趁机害了她的身子,这么解释的话,一切都能说的通了。
“你,你趁人之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说的这么严重干嘛,不就睡两天觉嘛!对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可是让人准备了上好的饭菜,都是给黄姑娘你准备的。”
柳安招呼了一声,小叶和老孙头就将准备好的饭菜送到了屋内,两天多没吃东西,黄若兰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顾不上那么多,狠狠地瞪了柳安一眼,然后就抓起筷子大吃特吃起来。
吃饭的时候,柳安就坐在一旁默默喝茶,一个字也不说,黄若兰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她现在心里乱如麻絮,就像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贞洁是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东西,尤其放在古代更是如此。
甚至黄若兰从小最憧憬的,就是跟她爹娘一般忠贞不渝的爱情,她十分向往,也一直等着自己的真命天子出现,只可惜造化弄人,自己竟然一时不察,被柳安占去了便宜。
按照通常情况来讲,黄若兰这时候应该是要大打出手,非得把柳安活撕了不可,但黄若兰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她现在是名义上的崆峒派掌门,她杀柳安容易,杀了之后呢?
她死事小,朝廷震怒,百姓遭殃,崆峒派的数百年基业就真的要毁于一旦,断无延续下去的可能,她的师姐、恳伯、崆峒派的师兄弟们,有一个算一个。
经历过信王府的事情之后,黄若兰蜕变了,开始顾全大局,不再横冲直撞。
也正是如此,她才迟迟没有对柳安下杀手。
即便这是她一直都恨的老淫贼。
盘中的饭菜越来越少,黄若兰渐渐也吃饱了,她放下筷子,终于做出了决定:“喂!”
“干嘛?不够再来点?”
柳安瞥了一眼桌子,心想龟龟,这是这能吃啊,满满一桌子饭菜,就是他都得战斗半个时辰,黄若兰竟然只用了两刻钟,谁要是娶了她,非得被吃穷不可。
“你,你对我做出这种事,必须要负责!不然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柳安愕然,负责,他为什么负责?难道黄若兰说的是自己把她迷晕两天,所以在索要赔偿?或者说她猜出了自己的意图,知道反抗不了,所以跟自己提条件?
想到这里,柳安恍然,含笑点头:“你就放心吧,老夫当然要负责了,我可是当朝太师,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来啊,抬进来!”
门外立刻有护卫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进来,掀开箱子一看,里面尽是名贵的金银器具,价值连城。
“这就是老夫答应的东西,你看看,可还满意?”
黄若兰看着这几口大箱子,粉拳紧握,心想这柳安怕不是早就盯上了自己,为了表示心意,连彩礼都抬了上来,她顿时不好意思了,有些羞涩的说道:“没,没想到你都准备好了....”
柳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是当然的了,老夫岂会食言?”
“那,那我还有一个要求。”
“尽管说来。”柳安大度的挥手。
“你,你要光明正大,昭告天下才行,不能小办了.....”
“嘶.....”柳安倒吸一口冷气,心想原来黄若兰口味这么重的吗?抹个带春药的香水还要大张旗鼓的进行,莫不是觉得前两天不够刺激?不愧是侠女,这手笔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好!老夫答应你,绝对大操大办!”
黄若兰头低了下去,小声问道:“那,日子呢?”
“日子?”柳安一头雾水,旋即一拍脑袋,明白了她的意思:“日子啊,此事宜早不宜晚,就明天吧!”
“明天.....”黄若兰脸埋的更深了,扭捏了几下说道:“明天....来得及吗....”
“哎呀呀,在老夫的计划中,这件事只要少数几个人进行就可以了,但既然黄姑娘你要求大操大办,还要弄得世人皆知,确实有几分难度,不过这事就包在老夫身上,保证给你弄得风风光光!”
黄若兰脸红的都要滴出水来了,局促不安地连连看向柳安,问道:“那,你家里的长辈呢?”
“不会吧,难道你要他们也来参加?!”柳安骇然失色,这是什么口味啊,先不说他自己的双亲已经不在了,就算是在,也得六七十岁了吧,这...这身子能顶得住吗?!
“这是当然了。”黄若兰理所当然的说道:“婚姻之事乃一生一次的大事,怎么能不请家里的长辈来参加呢?”
“等会!”柳安怪叫:“你说啥?婚姻?!谁的婚姻?”
黄若兰一怔:“当然是你和我的了....你不是连日期都定好了吗?”
柳安跳脚道:“那是下一次实验的日期!”
“那这些彩礼呢....”
“老夫不是答应给你们崆峒派重建提供资金帮助吗!这就是那些钱啊!”
“那那那,那你说的负责.....”
“老夫不就是给黄姑娘你下了点蒙汗药吗,对你们江湖儿女来说,这不都是小事情吗!”
黄若兰铁青着脸拍案而起,瞋目切齿道:“也就是说,你想不负责了?!”
“就一点蒙汗药负什么责啊!实在不行你也给老夫下一点!”
黄若兰啐了一口骂道:“呸!谁说蒙汗药的事了!”
柳安的脸色越来越古怪,“那你说的是什么,莫不是说老夫擅自让你们做实验?”
“也不是那个!”黄若兰忍不住了,叫道:“就是你趁我昏睡不起占了我便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