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解除契约。”娜杰塔有些不舍的命令道,她也是很喜欢须佐之男的,如此多功能的帝具谁也讨厌不起来啊。
“是。”须佐之男服从的解除了和娜杰塔的从属关系,下一刻他便由人形变成了一枚血红色的勾玉-祸魂之玉,这便是须佐之男的核心。
科林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祸魂之玉,祸魂之玉入手,科林敏锐的感受到了一股排斥感,科林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科林那带着惶惶神威的意识直接侵入了祸魂之玉中,在其内留下一道烙印,强行和须佐之男定下了主仆契约。
重新认主的须佐之男得到了科林的魔力供应,重新恢复了之前的人形态,只是脸上的难以置信和眼底的敬畏无法隐藏。
“主人。”须佐之男在科林的面前半跪在地,向他的新主人献上了忠诚。
“嘻嘻~”科林笑着在他须佐之男的头上拍了拍,他很高兴收获了这样一个家务全能,而且还会1000种料理的人形帝具,这功能对于他这种吃货而言简直太友好了!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被宠废了?
在须佐之男的忙活下,夜袭基地的建设很快就完工了。
这是一栋简单但不寒酸的乡间别墅,设施齐全让人找不出什么太大的缺点来,起码夜袭众人是很满意了,加上须佐之男一手超棒的厨艺,更是获得了夜袭所有人的称赞,这让作为主人的科林也是与有荣焉。
翌日,娜杰塔重新将众人集结了起来。
当科林来到客厅的时候,夜袭的所有人也都已经到齐了,娜杰塔坐在主位上,一脸的古怪表情,好似知道了什么让她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找你们商议。”见人已到齐,娜杰塔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这对于夜袭来说本该是件很平常的事,毕竟是杀手组织,有一两则重要消息要通知也是很正常的,只是如果加上娜杰塔那古怪的脸色的话,就由不得别人不乱想了。
“吸~呼~”娜杰塔深呼吸着,尽量的让自己的大脑放松,待大脑思路恢复清晰后才开口说道:“帝都里的探子刚刚传来消息,说艾斯德斯要在帝都竞技场选婿。”
“纳尼?!!!”众人齐齐惊呼出声,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震撼了,在众人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艾斯德斯是谁?帝国最强帝具使,爱好战争女战神,爱好蹂躏的抖S女王,这样的强人居然也有想男人的时候?!
“喂喂,娜杰塔你是在开玩笑吧,那种怪物根本是不会有少女心的吧!这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拉伯克曾经作为娜杰塔的亲卫,在娜杰塔没有叛出帝国的时候,与艾斯德斯有过几场合作,他给了他接触艾斯德斯的机会。
正因为如此,他见识了艾斯德斯在战斗时露出的残酷笑容,对敌人的残忍,他知道艾斯德斯只是在享受战争,享受着蹂躏敌人带来的快感,在他眼里艾斯德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这还不是结束,有一次,拉伯克在军营里遇见了艾斯德斯,刚刚结束战斗的艾斯德斯,那因为杀人而日积月累产生的煞气一时间难以收敛,仅仅是那恐怖无比的煞气就让拉伯克胆颤心惊,更是给他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艾斯德斯也是女人嘛,是女人就会有想男人的时候。”雷欧奈没见过艾斯德斯,对于艾斯德斯的了解还是基于纸面情报和传言,纸质情报记载并不会有太大冲击力,传言更是不可全信,所以雷欧奈对于艾斯德斯的敬畏并没有拉伯克强烈。
“艾斯德斯不是个会谈情说爱的人,即便是再英俊潇洒的男人,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用各种残酷的刑罚来蹂躏他,等调教成功之后,就会因为失去兴趣,毫不留情的杀掉他,最近的前车之鉴就是那北方异民族的王子,勇者-努马.塞卡,无论怎么想,艾斯德斯这样的人都不可能会有小女儿的情意,果然,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娜杰塔比较认可拉伯克的说法,这件事里面一定有阴谋!
“嘛~去现场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反正到时候一定会有很多人。”科林提议道。
听了娜杰塔和拉伯克对艾斯德斯的评价,科林也是对艾斯德斯产生了兴趣,而且热闹的活动也是他喜欢去的地方,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过去凑凑热闹。
“好主意呢,说不定还可以制造混乱做些什么呢。”切尔茜若有所思的样子。
娜杰塔闻言吓了一跳,还以为切尔茜想要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连忙出声制止道:“切尔茜!在一个人的时候,无论艾斯德斯看起来如何可以轻易暗杀,都不要轻举妄动!”
切尔茜没有想到娜杰塔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是一愣,随后就沉思了起来,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在她的惯性思维里,帝具使帝具使即便再强大,那也都是帝具的力量而已,身为使用者本身却很脆弱,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但也有例外,比如艾斯德斯。
她现在才想起,在她看过的艾斯德斯的档案里记载,艾斯德斯是专门狩猎危险种的种族——巴鲁特斯族族长的女儿,从小在弱肉强食的环境下长大,拥有着野兽般的直觉,想要暗杀她几乎不可能,因为根本无法带着敌意接近她,即便接近了,那也是艾斯德斯故意而为之。
一想到这里,切尔茜就是感到一阵后怕,同时她也暗暗反思,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轻敌?这和她过去的谨慎可不一样。
“可以安排一部分人去打探情报,但还要有一部分人去执行任务。”娜杰塔同意了科林的提议。
“我要去看热闹!”科林第一表示自己的去向。
众人扶额,现在哪里还能不知道科林这个提议的目的,不过他们也没什么法子,也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