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者奥里索斯,天灾军团首屈一指的神射手。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在一方面做到极致,因为最普通的猎人也懂得近战格斗技巧,可是遮天者门不同,他们只会射箭。整个世界没有任何一支部队可以在射程距离方面上和他们匹敌。这也是凋零者欣赏他们,接纳他们为被遗忘者一员的原因。在新阿瓦隆战役中,遮天者无疑成为了血色十字军的梦魇。
“我们眼下的敌人是激流堡,应该商讨一下如何更快速的攻进去。”这句话从一位裹着面巾的死亡骑士口中说出。
天灾军团骑士团指挥官普雷菲斯特,曾参与过歼灭血色十字军的新阿瓦隆战役,并且带领手下深入敌军腹地。他有着丰富的陆战经验,擅长骑术。在纳萨诺斯的特别授予下,被遗忘者内部由教官拉苏维奥斯、普雷菲斯特、瓦格里阿加莎,还有药剂师协会会长诺斯四人组成了一个团体,专门负责训练死亡骑士。而普雷菲斯特将是这支骑士团部队的指挥官。
“达纳斯一旦撤出激流堡,就相当于这场战争是我们赢了。”纳萨诺斯说。
普雷菲斯特疑惑起来,他是什么表情完全靠额头间的褶皱程度来表达。“那我们为什么大费周章的来这里?您调集了上万人的部队。这是被遗忘者军队总额的一大半。”
“大军的调动从来就不仅是为了打仗,而是未雨绸缪。战争也是如此。”纳萨诺斯道,既然普雷菲斯特已经提出来了,那么他也顺势解释为什么发动激流堡战役。“我们现在所有的行动只为了两个人。第一是死亡之翼。大灾变快来了。死亡之翼即将回归。他必将引发难以想象的灾难。但是他所造成的威胁远不及第二个人,也就是部落的那位新酋长,加尔鲁什·地狱咆哮。”
“地狱咆哮之子?你认为他会……”梅瑞尔皱着眉头,神情中满是怀疑。
“你们也许会觉得我说得不对,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从隐藏在加尔鲁什身边的凋零之剑成员发来的情报看。这个家伙已经决意向联盟进攻。现在只是小打小闹,但死亡之翼战败后,这个世界用不了多久必将会陷入全面战争的状态。到时,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我们迅猛地攻下激流堡可以向整个世界展示被遗忘者的力量,也让联盟部落不能忽视低估我们的实力。而且,随着我们领地的扩展,联盟和部落的争斗很有可能波及到被遗忘者,这场战争会让他们在日后的行动中必须考虑会不会招惹到我们。”
“所以,一切都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就像你所说的……未雨绸缪?”法师说。纳萨诺斯感觉梅瑞尔的语气隐藏着什么,但他听不出是赞成还是反对。
“别忘记了天谴之门给我们的教训。被遗忘者所要担心的永远是看不见的战争。”
提到天谴之门,奥里索斯和普雷菲斯特内心或多或少有一些惭愧,那是天灾军团的阴谋,而他们也曾是天灾军团的一员。
“至少在两年内,激流堡会处于我们的控制下。”凋零者继续说,“这里有丰富的矿藏资源。被遗忘者的未来也需要这些。我已经下令在此长期驻军。风险投资公司的采矿机器和工人已经在路上,开采工作绝不能出半点错误。然后……”
他的话被帐篷外的脚步声打断了,在雨夜中,他还是能清晰听见靴子踏进泥泞的声音。这脚步中有
“主人。”推开帐篷帘的是一名斥候,神情错愕茫然。他闯进来时意识到纳萨诺斯正在进行军事会议,连忙说:“请您原谅,主人。我不知道您正在……”
纳萨诺斯抬手示意他无碍。被遗忘者军队是经过长期训练的,对纪律的要求极为严格。如果不是什么紧要的事,绝不会出现这样不经通报就面见领袖的行为。“发生什么事了,士兵?”
斥候敬礼过后,说道:“我的任务是监视落锤镇。在那里我被发现了,但发现我的不是兽人……”斥候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表述有问题,“不,不是部落的兽人,他说他不属于部落,但他知道您,还让我把这个带给您。”
纳萨诺斯看着斥候从衣服里层取出的信件。斥候浑身都湿透了,但这封信只有一丁点水渍。
贝尔蒙特接过信件转交给主人。凋零者又细细打量了一下斥候,对他说:“去弄干自己。”
斥候退了出去。
帐篷内此刻鸦雀无声,唯一在动的只有纳萨诺斯看那封信时他的神情变化。
“是个兽人写的。”梅瑞尔说,“我看到是兽人的文字。”
血红色暗光因为纳萨诺斯的瞳孔放大而变得阴沉,他点头,然后小心翼翼收好这封信,严肃地说道:“攻下激流堡后,贝尔蒙特负责守卫激流堡以及处理一切日常事务。奥里索斯和普雷菲斯特负责索拉丁城墙的防务。梅瑞尔,你即刻启程返回卡利姆多,去菲拉斯。至于找谁,我认为你很清楚。”
“那你呢?听你的意思,你似乎又要独自一人去什么地方。是那封信的原因吗?我似乎还看到了你的名字。”梅瑞尔的眼睛一直盯着纳萨诺斯手里的信,背面还有一个骷髅龙头,像是什么势力的标志。
“是一个老朋友给我寄的,不过,我几乎快把他忘了。这封信给了我很多疑问,我必须亲自去调查清楚。”
“这个世界上知道你真实身份的只有那么几个,我不记得这之中有谁是兽人。”
听到这番话,贝尔蒙特也有些不安,他建议道:“您的安全很重要,让死亡猎手跟你一起去如何,主人?”
“不了,信上说想和我单独见面。”他思考了一会儿,“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我。”
“那至少你应该告诉我们你要去哪儿。”
“不,我这次要秘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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