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重新躺回去,减少消耗。
碎觉碎觉,狗命重要!
“干尸”老尹必赶紧躺好碎觉,睡他个十万八万年再说!
……
大睡一轮的张贵打着呵欠伸着懒腰,从旅馆软绵绵的床上爬起来。
嗯,看看破Beta版系统的冷却进度。
27天多,具体多少小时多少分钟多少秒,张贵都懒得细看了,反正时间够长。
接下来这个小世界貌似也没啥副本刷了,快一个月时间难道就这么浪着?
张贵掏出手机,噫,连不上原世界的网络啊。
还是太乙真人出品呢,信号真次。
这时候太乙真人正在参加天界天庭第八千六百七十一届天庭帝君院第七十九次全体议事,滔滔不绝的发言中突然打个喷嚏,鼻涕水都冒出来了。
在前面东岳大帝黄飞虎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正一脸不好看地盯着太乙真人。
“咳,不知道哪个混球背后说咱坏话,咱们继续咱们继续……”
呃,刚才背到哪了,忘词了咋整?
太乙真人挠挠头。
没事,重新开始背,咱们不缺那点时间。
冗长的议事继续进行,就是东岳大帝开始掏出手机在X宝上面买麻袋和板砖。
……
张贵吐槽了手机的网络之后,开始看看能不能连上这个世界的网络。
喔,倒是可以,手机号码都没变啊。
咦?怎么有电话进?
“狗蛋!快要干活了!你器哪搭咯!老子二八字抽你萨!”
张贵:“???”
“你佛萨呢萨?”
“烦求什的!火车站二号门,快买格赖!别臊我面子!”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张贵却是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对面浓浓的戾气。
这感觉不对啊,还是去看看。
换了身衣服,张贵到了火车站二号门外。
观察了一下,有几个穿着黑色短袖上衣的人正窝在角落,面相和一般炎黄人不太一样。
张贵知道,找着组织了。
看看身上的格子衫,张贵找了个洗手间,换了件黑色短袖。
回到地方,张贵使了个吕洞宾教的独门法术:“脸熟术”。
这个法术要求极低,效果也就是让人产生一个错觉:“哎哟,这货我认识。”
偏偏吕洞宾说这个法术有着极为牛批的效果,用得好超神不在话下。
对此,张贵暂时不发表评论,不过这会儿用倒是刚好。
从电话里听得出来,电话对面的人跟“狗蛋”并不熟悉。
刷了个“脸熟术”,张贵跑到那群黑衣人那里。
一个鹰钩鼻子满脸戾气的汉子看了过来。
“……你四……狗蛋?”
鹰钩鼻子迷惑了一会,好像是?反正应该是认识的人。
“你器哪搭萨!快开撕萨!走萨,拿东西器!”
鹰钩鼻子语气不咋地,招呼了张贵和几个蹲在一边的黑短袖,就往一个巷子里走。
鹰钩鼻子从巷子里头的垃圾桶里,拖出一个袋子,“哐当”地扔到了几人面前。
“拿器拿器!巴郎子,挖抓!”
“啊四达!”
张贵看到几人从袋子里掏出亮晃晃的大刀片子,赶忙大喊一声。
“你买待塞?”
鹰钩鼻子脸色不善地盯着张贵。
“……我……我看见神了!”
张贵眼珠子转了转,一脸虔诚地对几个人说。
黑短袖众:“!!!”
鹰钩鼻子:“你佛萨胡里吗汤的?”
“真的真的!神还赐给我神器了!”
张贵一脸虔诚带憨厚地说道,还在怀里掏啊掏。
黑短袖众:“老道!”
张贵掏出来个类似黑衣人里面的“记忆消除器”。
嗯,这货是张贵在超市买的一个玩具,据说有正版授权?反正好像不太贵。
这玩意儿是张贵跟织女学法器炼制基础的时候,用来练手剩下的,还有一堆其它玩具法器。呃,勉强算法器吧?
这个“记忆消除器”玩具版,就是张贵难得弄出来几个有效果的法器之一。
至于效果,就是能在闪光之后让人感觉到自己变轻了。
没错,效果就是“让人感觉到自己变轻了”。
仅仅欺骗了人的感觉,实际上毛用没有,去称一下体重,该压坏磅的还是压坏磅;去跑下步,该多慢还是多慢。
而且这个效果还贼吉尔短,只有九秒,十秒不到。
冷却时间却需要二十四小时,堪称“充电一整天,起效一瞬间”。
刚好这个小世界又没得黑衣人,正好拿来忽悠人。
“你们看啊,这个神器可神奇了。”
张贵说着就把玩具开关按了。
“比曾(牛批)!”
一群没见过大蛇屙屎的黑短袖众惊叹不已,连鹰钩鼻子都镇住了。
受到白光照射的一众黑短袖,都感受到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轻快了。
“俺腊糊阿磕巴!”
一众黑短袖对于无法面对这种超于他们贫瘠的大脑所能理解的力量,包括那鹰钩鼻子,都只懂得跪下来赞美神灵。
张贵高举“神器”,看着一群代币在那傻兮兮磕头,撇撇嘴,原来是振猪的信徒啊,发展得不错啊。
“呃,我看到的神不是振猪大人。”
张贵换回一脸憨厚的表情,弱弱地说了一句。
“……”
一众黑短袖一脸懵逼,这话佛的,俺们不懂得接啊!
“我看到的是真正显露神迹的真神!是这个世界的创世神灵!”
张贵换了一脸狂热的神情。
一众黑短袖开始站起身,从懵逼中惊醒过来,开始有几个脸色不善。
“你们看过振猪大人显圣吗?没有!但是真神大人显圣了!”
张贵一脸振奋地继续忽悠。
一众黑短袖略有迟疑。
“你们感受到了吗!刚才的力量!这才是真神的力量!”
张贵高举“神器”,振臂疾呼。
黑短袖们更纠结了,甚至有些敬畏。
“真神还赐予我力量了!你们看!”
张贵眼珠子转了转,不露点真功夫光靠忽悠也不行啊,看咱的表演!
从地上的黑袋子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片子,张贵举高就往自己身上砍。
“哐当”一下子,如砍铁石,火花子都溅出来了。
张贵龇牙了一下,玛德太用力了,虽然不伤,可是老子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