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她明明在对方的卧室醒过来,却没有看到人,吃早饭的时候也没看到他下来……怎么说,虽然菲佣说过住在她对面的邻居因为腿疾,不愿意见外面的人,姜暖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奇怪,怎么说,她本身也是医生,虽然没有修过心理学,但多少有学到过一点皮毛,像菲佣说的这种状况,病人多少有点厌世的心理,这种性格的人多表现在社交恐惧,和菲佣说的一样,不愿意接触外人。
这样一个人,昨天怎么会轻易的收留她,还让她住卧室。
很奇怪呀。
姜暖越想越觉得奇怪,都没有注意到那头宁檬已经给她发了很多新消息过来。
她足足发了五分钟的呆,一直到宁檬忍无可忍给她打了越洋电话过来,姜暖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
[抬手扯到淡: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还是故意不理我,难道住在你对面的邻居是个绝世大丑男?暖暖,回我消息呀,真是急死人了。]
姜暖一目十行看完,那头宁檬炮仗般的声音劈里啪啦响起来,“你怎么回事呀,怎么不回我消息,就我一个人在不停的发消息,你看到了倒是回我一句啊。”
姜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站起身,双腿有些发麻,猝不及防差点重新坐回去。
“我刚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你给我发的消息。我没看到住在对面的邻居长什么样子,我都没遇到过他。”
“那你说你生病的时候他照顾了你?”
姜暖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自己说的照顾和她想的照顾不一样。
“应该是他家菲佣照顾的我。”
“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你家对面那个厚脸皮的邻居?”
姜暖之前叫人家厚脸皮的邻居,经过昨天不好意思再这么说人家了,一脸无奈的解释,“没有看到过,他好像挺神秘。”
“我还以为你看到了。”手机那头的语气透出浓浓地遗憾,不过转头她就换了一种口吻,“算了,不说他了,你感冒好点没有?”
姜暖早退烧了,早上喝了白粥,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好多了。”
“对了,你还没有给傅易打电话吗?”
提起这个名字,姜暖胸口忽然像是被石头压住了般,心情沉重,掀起嘴皮,动了动,“打了。”
手机那头的人似乎很惊讶,“你给他打电话了?”
姜暖知道她在想什么,抢先把她想问的都说完,“但是刚接通我就挂了,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回我电话,不知道是手机没带在身上还是不想回。”
“…傅易没回你?”
更惊讶的语气。
仿佛听到了彗星撞上地球一样。
傅易有多喜欢暖暖,她比谁都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傅易他真的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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