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开口了:“瑜儿结婚,也没当全职太太啊。”
阮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温果感激地看了爷爷一眼。
阮琴挺了挺身子:“我们瑜儿优秀啊,那么大的产业,又是名医,她要是不去救死扶伤,那是社会的损失。”
言外之意就是温果对社会没有什么贡献,她的工作可有可无。
盛怀瑾冷冷道:“她也一样优秀,没有必要拿她和瑜儿比较。”
阮琴怄气死了,一家三人,全都向着温果,没有一个帮她说话,即便瑜儿在场,肯定也会拐着弯帮这个温果。
她简直孤立无援。
盛中铭打圆场:“家中有保姆,温果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必要一结婚就辞职。”
温果呼了口气。
阮琴虽然不再刁难她,但总觉得在这个家里,她一举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的。
到了晚上,她呼了口气,倒进沙发里。
盛怀瑾捧着电子图坐在她身边,捧着她的头让她枕在他腿上。
“累了?”
温果口是心非:“还……还好。”
“我妈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温果抬眼看他:“哦对了,罪犯画像师那个工作,我打算做。”
盛怀瑾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停住,嗓音清冷:“那工作,不太适合你。”
温果皱眉:“谁说不适合我的?”
盛怀瑾合上电子图,放在一旁,郑重道:“那份工作或许会有危险,我不希望你去涉险。”
温果有些急,坐了起来:“只是画像师,又不用跟刑侦队似的出现在犯罪第一线,怎么会有危险呢?”
“警方的工作,没有不危险的。”
温果试图说服他:“这只是一个概率问题,要这么说,生而为人,个个都危险,坐车可能会出车祸,吃饭可能会被噎,难道就因为一个可能出现的概率,我就什么都不做了?”
盛怀瑾握着她的手:“我说不能做,就是不能做。”
他不善言辞,只是不想她有危险,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她,这样的行径看在温果眼中,便是他太大男子主义。
“你不觉得你这样太霸道了吗?”
盛怀瑾皱眉道:“在印刷厂不是很好吗?不久的将来,你的一幅画可以单独售出,还可以开画展,哪一样不比进警局工作好?”
温果:“可我对金钱没那么大的追求,我就是喜欢做那个啊。”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温果,想都不要想。”
温果有些闷闷的,瞥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
初蔚晚上拉着贺闻远一道来吃饭,毕竟是她哥新婚的日子,一家人总是要团聚一下的。
饭桌上,初蔚感慨:“爸妈,爷爷,这下你们可算是了了心事了啊,儿女都成家了。”
阮琴心里呵呵,这还不如不结婚呢。
众人皆醉她独醒,这滋味可不好受。
盛中铭问了贺爷爷案子的情况,贺闻远如实作答:“警方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很快会开庭审问,爷爷会洗刷冤屈的。”
盛老爷子叹气:“年纪这么大还要遭罪,老爷子辛苦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栽赃一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