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贺家门,阮琴又觉得还是温果那丫头太有本事,收服了自己儿子不说,连女儿都无条件偏帮她,这丫头真是了不得。
温家,盛怀瑾留在这里吃饭,温果觉得那男人时不时瞥她,晚饭和,师父师娘去洗碗了,她被盛怀瑾拉出去散步。
“老看我干什么?”
钢铁直男贵少爷有说情话的时候,“你好看,我还不能看了?”
温果脸颊微红,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情话有些措手不及,这人吃错药了吧?
“你那姐姐,有没有迷途知返?”
温果摇摇头:“其实我不知道,而且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总觉得她会重蹈覆辙,我也劝不了她什么。”
“你不要管她了,那是她自己选择的人生,是福是祸,由她自己承担,只是,我妈知道了这件事。”
温果诧异:“啊?盛太太怎么会知道?”
盛太太虽然碰巧经过她家饭店门口,可对于她姐姐的事,不应该知道的啊。
“好像是和她一起打牌的人说的。”
温果一想,便了然了。
“那……”
盛怀瑾握紧她的手:“如果我妈来找你,她或许会说一些不太好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温果点头:“嗯,我……我都知道。”
秋雨连绵不绝地下,初蔚又恢复了正常上班,如今六院,至少百分之八十的医护人员都是初蔚坚实的拥趸,对她崇拜得不得了,每天上班进了六院的大门,就有各种小护士给她塞信,俨然大明星待遇。
某位大老板天天都有吃不完的醋。
外面下着雨,他撑开伞,先下了车,绕过车身,给初蔚开车门。
地上都是小水坑,贺闻远揽着她的肩膀:“不然我抱你过去?省的你这小皮鞋沾了水,脚湿了不好受。”
初蔚嗔怪看他一眼:“大庭广众的,你敢。”
两人手拉着手,走到主楼大厅,照例,一些小护士星星眼走上来,含羞带怯的。
要是第一次来六院看病的病人,保证以为这些小护士都是对那位高大英俊的六院掌舵人有什么意思,却不知道,这些小姑娘崇拜的却是掌舵人身边的贺太太。
小护士们难耐激动,把信件递上去:“初医生,麻烦收一下我的信。”
贺闻远阴沉着一张脸,充当助理和保镖的角色,替她收了信,伸手挡在前面:“不要打扰初医生上班。”
小姑娘们顺在一旁,眼神灼灼地目送初蔚上电梯。
有些和初蔚坐上同意台电梯的小姑娘们难掩激动,双手紧握,小声嘀咕:“我和初医生靠得好近。”
贺某人拽紧手中的信件,磨了磨后槽牙。
七楼到达,电梯里也就只剩他们两人了。
贺闻远一手拿信和伞,一手揽着她,两人进了他办公室,他把伞挂在门把手上,握着那叠信,走到垃圾桶前。
初蔚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他:“贺助理,你想干嘛?”
“我想扔了这些信件。”
“别这么小气,拿过来,我看看小姑娘们今天又给我写什么了。”。
贺闻远咬牙切齿把一叠信丢给她。